在世間修煉了十幾年了,經歷了風風雨雨、是是非非,心中已經是淡定從容,往日已是過眼雲煙。最近看到明慧與正見網上同修們的交流,才豁然而醒:修煉的人在法中就是有神蹟的顯現啊!
仔細的回想,身邊的同修與自己都曾經歷過神奇,就是聽說的更是數不勝數,起初心中感動,體悟師父的呵護,日久月深,司空見慣,卻發現自己滋生了一個可怕的人心:麻木,身在福中不惜福,並沒有以此為動力去精進,而是鬆懈了。心中的慚愧使自己面對同修都感到不安。
現在回想著這些神蹟,真是百感交集,這些人當中有的已不在人世,有的正在被非法關押,而有的正迷於世間幻象,不能神念精進。寫出此文,願與同修共勉精進。
祛病健身 淨化本體
一九九五年因同事的洪法,母親走入了大法的修煉。修煉不久,母親就出現了消業狀態,以前得的各種病都往出返,我和家人不理解,吵吵嚷嚷的讓母親吃藥或別煉了,母親很堅定,沒有動搖修煉的決心,後來母親就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這使我很震動,而且也引起了我的思索。印象最深的是母親在消業時,一條腿經歷了幾個月,直直的,幾乎是拖著走,厚厚的泡沫鞋底被壓成了薄薄的一層。其間母親需要去外地看外婆,很發愁,但是當她到車站時,那條腿完全正常了。當她回到家時,又恢復了消業狀態。這並不只是個例,據我接觸的同修,看到的聽到的,得什麼病的都有,癌症絕症的都有,稀奇古怪的病症也不少,但是在大法修煉中,都達到了健康的身體。以前看故事,說神仙看病,還要仙丹靈藥畫符念咒的,這更神奇,看書病就好了。
當我也走入了大法的修煉時,出現了兩天不睡覺,也不困,大腦清清亮亮的,很舒服,空空的,沒有思維,靜靜的躺在床上,卻感受到周身的血脈在緩緩的流動。隨著學法的深入,才知道修煉並不僅僅是祛病健身,而是返本歸真,回歸本源。
容顏年輕 青春長駐
走入修煉,修煉者最大的變化就是人顯的年輕。很多人都說我現在二十來歲,可我已近不惑。和同修同走,常人也在問,身邊的年輕人是誰啊。一次,侄女蹦蹦跳跳的跑上樓來:“奶奶,我同學問,你是不是我媽媽?!”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次集體交流,要結束時,一位同修來了,切磋幾句,無意提到自己已經七十多了,雖然大家都是多年的修煉者,還是忍不住的驚呼,當時的同修臉上白白的,白裡透紅,三、四十歲的樣子。
心法約束 道德從鑄
今天的常人社會道德水準極其低下,人們都在洪流中隨波逐流,本性難改,再加上邪黨的惡意灌輸,人們的言行舉止都是魔性與變異,人心為善被譏諷為精神病,古人的重德行善、義薄雲天、修煉得道已是神話、幻想。然而大法開傳,使神話變為真實。每個修煉者都在發自內心的做好人、更好的人。把失物歸還給失主,把多找的錢財還給賣主,主動幫助他人,做事先為別人著想,這樣的事例太多了。
一次我和母親買東西,售貨員多找了四十元,我告訴了她,她既驚訝又感動,現在還有這樣的人,我們說因為我們是大法修煉者。其實以前我很自私,又貪財愛佔便宜,現在的善良、寬容、真誠,真的是大法所改變的。我的表現只是滄海一粒,弱小而真實,但和同修們的光焰無際合在了一起,震撼著人心,在人間演繹了無數神話。
累世業緣 大法善解
人在塵世輪迴,生生世世不知道有了多少業力因緣。很多同修都經歷了情與業的魔煉,親朋好友的無理對待,蠻橫的折磨,不公的要求,也有左鄰右舍的業力償還,也有在工作場所的心性魔煉,有時就是一走一過也在善了以前的業緣。這方面聽到的、看到的太多了,每一事例都令人感動。如果不是修煉大法,那隻能是冤冤相報。
修煉前,我很能折磨母親,細小的事情都會讓我大發脾氣,自己也很苦惱。哥哥結婚後,嫂子對我還不錯,可我看她就生氣,常常是莫名的,在街上和母親說的好好的,回家後一見她就變了臉色,母親說有時看我臉色氣的發白。自己也很奇怪,怎麼這麼多的惹我生氣的。隨著深入學法,我明白了人活著就是業力輪報的法理。現在我和母親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學法修煉,鄰居們都羨慕看這娘倆多好!我和嫂子也平和相處了,有什麼事,我高高興興的去幫忙。身邊的人,一走一過的人,我都用修煉人的心態,慈悲對待。
神奇呵護 幸福修煉
修煉者在修煉的過程中,師父一直都在慈悲的呵護,每個人都有神奇出現,撞車的、掉下來的、摔倒的、被砸的、瀕死的……太多了,數不勝數,神之又神,奇之又奇。現在我說幾件身邊的。零四年,一同修不小心撞了手腕,不能動了,一檢查,說是骨折了,要上夾板。她想我是煉功人,不上。端著胳膊回來了。早晨我去看她,還沒煉功。我說咱們一起煉吧,看她沒動,又說能煉哪就煉哪,心裡卻想,只要煉就能煉完。果然,煉完動功之後,我倆盤腿打坐,雙手結印,這時就听她“啊”的一聲,我睜開眼,見她微笑的注視自己的手腕,我的心禁不住微笑起來,合上眼煉功。她的手好了,是師父的呵護。
一次我下台階,忽然間全身的重量傾壓到右腳上,接著摔倒在地,母親趕來問我怎樣,我說沒事。當時腳腕腫的很粗,我卻無痛感,並在幾天后出了趟門。以後又有幾次從樓上摔下,卻安然無恙,我知道都是師父的呵護。曾經一段時間因放鬆對自己的要求,邪惡也藉機鑽空子迫害,同修們的關心和指責象針刺般密集襲來,脆弱的人心到了極限,淚流滿面的我幾近崩潰,黑暗中我獨自萎縮在床角,忽然間我感到師父在看著我,靜靜的、默默的,慈悲、關切,如同一線光明照亮心田:我有師父啊,我是師父的弟子,大法弟子……學法、煉功、發正念、抄法,當抄完六遍《轉法輪》之後,往事塵埃在我心中已然散去,天淡神清,修煉真的幸福啊!多少次當弟子們遇到魔難,多少次摔倒坎坷,多少次了卻業緣中,都感受到了師父慈悲的呵護,無微不至的關懷,無數次聽到那發自內心的感恩:修煉啊,多麼幸福啊!我的心也在流淌著感恩的淚。
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
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修煉人身體周圍會有場存在,在法中實修的弟子必然會體現出“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的狀態。仔細想想,我們都能體察出來,修煉後,家庭和睦,鄰里之間,親朋好友,工作場所,社會環境都從緊張、爭鬥、怨恨中解脫出來,平靜寧和的生活,周圍人的身體狀況也在微妙的變化著。
二零零二年,奶奶病重,打電話讓親人回去見最後一面。父母他們趕了回去,父親叫大夫用好藥,緩過來後,母親馬上把護身符放在奶奶手裡,並告訴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奶奶很誠心,天天念,到現在還很健康的活著,屯里都知道這個奇蹟。姥姥也相信母親的話,零六年,她八十歲,趕集看見有算卦的,就讓算卦的說說,結果人家告訴她,她七十以前要守寡,七十幾歲要有坎,她馬上說,這可不准,我老頭好好的,我都八十了。回來告訴母親。母親告訴她,脩大法的家人都會受益,以後誰說大法不好,你得告訴他,我看大法挺好的,大法會保護你的。姥姥點點頭。一零年秋母親和我回家,姥姥說大法真的保護她了。
夏天,舅舅在土牆上又碼的磚牆,下過幾場雨後,姥姥坐在牆下看那綠油油的豆角,不知坐了多久,忽然想著要走開,走了幾步,發現少了一隻拖鞋,又回去把鞋穿上,剛轉身離開,就听“呼咚”一聲,嚇的躺在炕上的姥爺跳下來大叫:“你在哪兒呢?” 就听姥姥慢慢答道:“我在這兒呢,我走出來了!”牆磚正砸在姥姥剛剛坐過的地方。這樣的神蹟每個大法弟子都會說出很多很多。一次我和母親去買東西,因為問價時,母親問的羅嗦一些,氣的賣貨員當時聲音高八度的大叫“你這……”當時我的心很平和,平靜的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馬上她的面色平靜了,聲音也柔和起來。那一刻,我真切的體會到了“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正念正行 神蹟顯現
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都有神蹟的顯現。有一同修姐倆騎車去發資料,回來時車子沒氣了,她倆說沒事,騎著車回家了。到家後姐姐叫丈夫給車子打氣,丈夫轉身就問她,這車子怎麼騎回來的?她莫名其妙的說就這麼騎回來的。原來車鍊子已經別到車盒子裡去了。有一同修冰天雪地的去發資料,一條河橫在去路,同修想都沒想,脫下鞋襪趟河過去,順利的發完資料,腳上熱乎乎的。
零七年年末,父親遭遇嚴重車禍,在雪地裡躺了兩個小時後才被送到醫院,醫生安慰:好了也是植物人。其實當時瞳孔已經放大,身體僵硬,沒有任何反應。母親不管周圍人說什麼,每天趴在父親耳邊唸“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父親的主元神也念,不停的發正念、背法,請求師父加持。與此同時遠在南方的我也發正念加持父親和母親,周圍的同修也在為這件事發正念。六十天后,父親回家自己走上六樓,進門第一事就是跪在師父的法像面前磕頭,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每個人聽了都是淚水盈盈。這種事數不勝數。
還有一位同修阿姨,丈夫病重住院,最後已經不行了,在送進太平間之前,阿姨想到了自己是大法弟子,趴在耳邊叫丈夫跟著念大法好,過了一會,就听見她丈夫“嗯”的一聲,醒了過來。在這之後又多活了九年,於去年夏天平靜的走了。修煉是嚴肅的,延續來的生命是為了修煉,不是為了生活,父親和阿姨的丈夫都是因怕吃苦才走的,雖然他們都知道大法好,可是修煉不是兒戲呀。我們大法弟子更要珍惜自己現在的身份: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修煉不再是為了個人解脫,而是救度眾生、證實大法、與正法同在。
堂堂正正 金剛永純
大法的傳出,對眾生來說是萬古機緣,得法的人只能珍惜、精進。修煉中我發現不止是自己,很多同修在家裡、公共場所有的時候不能做到堂堂正正,有的做好事時不能堂堂正正的說自己是大法弟子,有的在家裡不能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躲躲藏藏,說起來滿臉無奈,家人脾氣不好,會生氣,我們也得符合常人啊,不能家庭不和。三退?家人說是搞政治,我也說不通啊……在這方面,我和母親也曾挫折過,但是不斷的學法、看《九評》,發現其實都是因為自己的邪黨因素沒有清理乾淨,修煉的基點沒有站正,大法修煉不是為了世間如何、人的一面如何,修煉就是修自己,救度眾生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做、才配做,在舊穹體解體前解救眾生。我大舅是邪黨黨員,還當過政協委員,邪黨文化流毒及無神論對他影響極深,每次講真相他都是我就是真理的邪黨文化表情,張口什麼這是搞政治、迷信、幻想,為邪黨及黨魁惡行極力辨白狡辯,居然說不要在背後對黨魁說三道四(其實是黨魁的惡行),而他卻張口卻說你們大法如何如何。對他講真相是很頭痛的。一零年秋收過後,我和母親回去給姥姥過生日。苞米簍子立在當院,因為有老鼠,所以安上了電貓。大舅看過了我們帶回去的真相小冊子,依然不以為然的表情。晚上,突然興沖沖走到東屋來“姐,你們怎麼看孫中山?”母親愣了一下,慢慢回答:“孫中山沒有迫害大法,與我們修煉人沒有關係,我們只是要求停止迫害,不搞政治。”大舅“啊” 的一聲,半天沒吱聲。過了一會,電貓的紅燈閃爍不停,大舅出去看,唉聲嘆氣的進來,打死了不少老鼠,但還有一隻黃鼠狼。農村人都供這個。我和母親對望一眼,馬上同時明白,另外空間的邪惡被銷毀了。看了第七屆法會交流,推小車的同修棒喝坐轎車的邪黨黨徒,感到自己與法的要求的差距。
其實同修們的正念正行多的數不勝數,也有很多不善言辭的同修們有著鮮為人知的光輝神聖的神蹟。 “你完全用神的一切把神表現在人間,那就是神來到人間了。”(《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眾多同修們的正念神蹟在人間的展現那將又是怎樣的情形呢? !我的理解,也許那是開啟世間門的序幕吧。[正見十年徵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