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春風習習(十六)

鼾聲(三)

其實,人的私心有時表現的很隱諱。昨晚看到黎姨不聽任何意見的時候,青松就要求到□姐家住,因為□姐家清靜一些,也暖和一些。理由是黎姨這個狀態,沒辦法了,沒什麼交流的了,還不如躲著一下,回避一下,隨她自便好啦。後來黎姨說了一句,你不能走,我還有要和你交流的呢。於是,青松才徹底的丟下這個隱蔽很深的渺渺的私心,決定住在這裡。其實,要是真的走了,不止是黎姨心裡難受的問題,重要的是,她那個不自覺的被邪惡鑽空子利用的心,不能及時暴光去掉,後果有些不敢想像的。交流後她意識到,今後再要是冒出這個邪惡的念頭,立即把它解體滅掉。一定跟隨師尊,堅修到底。

黎姨家實在太冷,青松早晨竟然沒下地煉功。因為站樁不帶手套,都要感覺凍手,而且,拖鞋也實在是涼。於是,在床上穿著大衣,看講法了。其實,也有青松穿著比較少的緣故。

早餐青松只喝了雞蛋水加白糖。黎姨依舊沒吃。

青松想中午趕回,於是,提議說再見幾個同修吧,來一次不容易。因為,矛盾對方的主要同修,還沒見到,而矛盾並沒有多少化解的地方。青松也表示,不指望自己能夠起多大作用,哪怕給這個長期凍結的冰塊融化了一滴,也算是來的成績。於是,黎姨張羅著找人,她勞駕老劉幫助找。因為老劉今天是連班,下了夜半干白班,只能是抽空找了。所以,早飯後等啊等,等候老劉的消息。

而黎姨表現的,時而低沉,時而急躁,其實,是心一直放不下。甚至,還怨恨的攆青松走,說你解決不了這些矛盾,你來也沒用。她是怨恨青松不讓她說話,不聽她敘說。說了一些怨言,然後又表現的對青松比較客氣了。而且,看出來,一些話不是她理智本性說的,背後有原由的。是邪惡抓住了她的執著,把她往牛角尖裡推,因此很難退出來。她雖然這樣說,青松也不動心。只是想隨其自然吧,能見到就見,見不到拉倒。看看整八點了,青松盤腿發正念,其中加了一項就是,解體製造本地同修間隙的一切邪惡。

本來是準備最晚十一點走的,可是,九點半了老劉才從單位出來,於是,約定到另外一個同修家去,他把要見的,都找到那裡去。簡短的交換意見後,決定黎姨不露面了,一旦矛盾不能立即化解,那場面可能會更糟,互相指責,互不讓步。於是,黎姨暫時回家等候消息,這樣,青松就一人在那裡等著。

陸續的要見的主要同修都來了,大家坐下來交流。青松單刀直入的指出來這裡的目地,指出看到的本地問題。不偏不倚的在法上交流,不找誰對誰錯。其實,大家都是實修了,很快的不約而同的大家達成共識,擯棄前嫌,從新做好,注意修口,向內找。雖說是只有幾人的交流,但是正念之場很強,這樣,交流中大家提議,讓青松今天別走了,明天參加這裡的法會,本地同修要在整體提高,整體配合上邁出新的步子了。青松真的感動,感到法的威力,同修的偉大。過去見到的,簡直是紐纏的非常厲害的心結,在法中融化了,大家真的都在法中提高了,拋棄自我向內找了。

儘管袁蓮她們要求青松盡快回去,但是考慮來一次的不容易,和這裡同修的盛情難卻,以及要協助這裡同修徹底的破除間隔,於是,青松決定住下來,參加明天的法會。其實,內心深處還有不想留下的一個因素是,黎姨家的住宿條件太差了。但是,這些不是為己為私的想法嗎?

中午十二點發正念結束,大家的交流也結束了。青松給同修趙處理一點電腦問題,於是,先走一步坐公交車往趙家去。同修趙騎自行車走。當同修趙出來,來到隔壁的另一位同修家時,看到黎姨也在屋,於是,她進屋就把黎姨抱住了。倆人淚如雨下,過去的是是非非瞬間煙消雲散了。

事後據黎姨講,她回家學法,感覺狀態很好,沒有了怨恨和雜念。於是,學了一陣,就來到隔壁同修家。其實,黎姨是真的想這些同修啊,她非常想一起參加交流,只是為了緩和一下可能的衝突,才回避的啊。

和同修趙分手,同修陳又到黎姨家坐了好一陣,沒有任何間隔的交流中,大家的心非常愉快。好久好久的矛盾了,有時只要想到對方,不自覺的就難受,各種不好的想像隨即出現在腦海,矛盾立即堵在了胸口,胸懣、焦慮。一次、一次的,一天一天的,一個同修一個同修的,其實,積攢下的怨恨如山如天。一下子怎麼過去啊。是師父的法力,是大法的威力,是同修們修的好啊,才使邪惡處心積慮製造的間隔,瞬間灰飛煙滅。

晚飯時候,黎姨給青松烙餅,她知道青松喜歡吃餅。青松來的時候,就把面和好了,因為沒有心情,所以昨晚沒烙。這個晚飯,黎姨也有了胃口,狀態徹底的恢復了,不止是有了笑容,思維基點也完全站在了法上。

吃飯的時候青松想,聽聽她今晚的呼嚕是啥樣吧。不過,昨晚的呻吟聲不能和她講。

第二天的法會,大家很多人感動的淚水連連。正念的場特別純正、強大。大家一致認為,學法小組還要恢復,整體配合要協調好。救度世人不能懈怠,三件事要抓緊。

中午十二點發正念完畢,青松吃了幾個豆包,然後匆匆上路了,大家告別的依依不捨。

一路上,青松發了兩本《九評》,一本給了三輪出租車司機,一本給了一個大學生。世人對《九評》,多數都有一種渴求感,雖然還有些害怕,但只要大法弟子正念強,他們基本是喜歡接受的。

兩天來學法跟不上,休息也不好,於是,晚上青松很累很累的感覺,還睡不著。耳朵裡像放進了一個秋季的甲殼蟲一般,「嘎——,咯——」的鳴叫著。大腦翻騰著幾天來的一幕幕。

對了,黎姨第二天的呼嚕,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呻吟痛苦、恐怖的痕跡,像毛一般的呼嚕聲,是純正的正統的典型的勻稱的呼嚕。看來,修煉人的表現,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一夜之間,呼嚕聲就天壤之別,是醫生科學家能夠解釋的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