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岳父也不是沒有機緣走入大法的。
天良的《轉法輪》那本書,就是當初文靜和她媽媽、爸爸、以及孩子,走了兩三站的路程,不斷的找啊找,找紙條上寫的那個書店,而買來的。請法過程中,他們費了好大的勁,對《轉法輪》能印象不深刻?背後的因緣一定更多。
後來岳父親口說過,在老家的當年,滿街都是煉法輪功的,退休的老同事就勸他也煉吧,他推著自行車在一旁看了看,最終沒有煉。而且後來,他來到天良家看孩子的時候,孩子說姥爺偷偷的看放在桌上的《轉法輪》,翻了半天。而且,就在天良經常的勸說岳父的階段,他一次表示,要是我也學,你們要不要?
他說這話的本意是什麼,不知道。只是天良聽到後有些吃驚。現在想來,岳父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修煉人的內心,他十分關心政治,大概以為跟著這些人一夥,也許有用武之地,自己多年的抱負、經驗都能夠有所實現和發揮。他真的想修煉嗎?不能排除本性的復甦和流露,也許有其它想法。不過,從骨子裡看,他是不信神的,甚至是本能的反對,一提神啊、佛啊,就來氣。而且,是一貫的立場。偷偷瀏覽一點大法的書,也沒有最終改變任何態度。特別是到了《九評》出來之後。
那是零四年的末,孩子放假了,他回老家,到過年的時候,天良把《九評》和師父的一篇經文讓孩子帶給他和岳母看,以為一定能夠改變他們了。這回把邪黨徹底扒光了。可是,到春天岳父再來伺候孩子的時候,態度更加頑固。其實,《九評》他根本不看,岳母看了,他就說她立場不堅定,沒有黨性。這是文靜過年回來透的風兒。
是的,《九評》對他促動很大,不是認清了邪黨,而是更加盲目的維護邪黨。後來甚至說,要和中央保持一致,說邪黨是什麼『靈魂』。當場批駁天良的教子守德是「孔孟之道」。以至於,後來威脅天良,要用未成年法保護孩子,不許孩子和天良一起發正念。這事讓天良去通知孩子,天良當然不能幹了,他幾乎要拿出舉報的架式。
氣氛很緊張了。家屬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不是沒有先例,於是,天良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邪惡因素。
現在冷靜的想想,岳父和一般常人的表現不一樣,一般常人頂多是回避而已,他不同啊,有些話南轅北轍的,冷熱不均的厲害啊。而且,要是一般的反感大法弟子,一走了之了,何必這樣苦苦的在這裡「堅持」呢?其實,他要是真的有什麼所謂的使命,他還得真的這樣和大法弟子摽著勁兒。實際的表現,真的是在斗爭和摽勁。舉手投足都是這樣。暗中斗,表面不言語。每天是兩頓酒,然後是邪黨的電視准點收看,講真相不過兩句,就給你頂回去,根本不聽。而且對天良的表現,還有怕的因素。比方每天中午他睡覺的時候,要把房間門鎖上。
家庭關係中,天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是這些不是主要的。基點是反對你修煉,其它的都免談。抓住最主要借口就是,你不能出去掙錢,就是不對,領著孩子修煉,更是不對。孩子今後前途怎麼辦?你『政治上的污點』,不給文靜帶來麻煩嗎?這些是人間的理由,背後的因素,就是反對你那些……。
看來是勸退沒門了,天良也就不執著於此了。
後來文靜學習結束,他老人家就回老家了。轉年來串門,天良不敢直接勸,叫已經退黨了的岳母勸。後來岳母說,挨了一頓臭罵。罵她背叛。還有,天良和岳母故意在他們房間看零七年的新年晚會,意思是岳父也藉機會看看吧。可是,躺在床上的他,翻來覆去的難受樣子,就是不看。晚會中的音符,對他都極其刺激和傷害一樣。
說岳父的黨性有多強嗎?也許是,但是,性格中還有一個缺陷,就是一旦走了什麼路,不能回頭了。特別是不聽別人勸。要是回頭了,不是自己輸了嗎?沒面子啊。別人勸我,我豈不如別人高明了?還有,他自己說的,「我就是傍道」。就是逆反吧。還有,他每天幾乎都要無名火的生氣,即使不發洩出來,也是氣鼓鼓的樣子。幾乎一輩子是這樣的習慣了。當然,生氣中最容易找到的發洩借口,就是平時不能認同的東西了。
修煉人知道,人生的安排,以至於包括性格上的形成,都不是偶然的。舊勢力歹毒啊,就是要安排他這樣的人生性格,死死的控制住,為其幹事到底。
是的,連真相都不敢看,連《九評》不敢觸摸的人,有什麼法子改變他呢?其實,神一直慈悲他,就在零五年的過年,文靜說在老家的樓道,岳父還撿回一本《九評》。往那一放說,又是這東西。然後又是不看。
其實,天良的修煉,對文靜的事業沒有任何影響,對孩子升學沒帶來任何障礙。要是帶來了損失,那可就話把來了,大張旗鼓的反對可能就開始了。每到家裡有這些大事的時候,天良都發正念,解體邪惡的干擾迫害。所以,很多事情都很順。
是啊,不就是「真善忍」嗎?怎麼就這麼牴觸呢?不可思議啊。
岳父一方面的親屬,只要被他暗中接觸過的,都變的有些遠離天良,遠離大法。天良知道,這是背後做工作了。本來啊,受迫害帶來的損失,常人就很難理解了,再加上這一背後工作,以及親情方面的關係,天良很難勸退了。
各有各的使命,各行其道。有往上拉人的,有往下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