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有XX黨,你能喝上豆漿嗎」的說法,越來越聽不到了;對其黨的邪惡保持沉默的人不少;而大罵其邪黨的,越來越多。那天青松講真相,遇到三伙人,三伙人都破口大罵邪黨。給人的第一感覺是,這個邪黨完了,搖搖欲墜了,已經失去群眾的這個根基了。回來的時候,路燈下的警車,停在角落裡,不停的閃爍著警燈,鬼火一般。給人的直感,就是心虛,極度的心虛。是的,一些路段中,分佈著這些閃爍警燈的車,已經是慣例的做法了,不知道這些鬼火閃爍到什麼時候收場,反正是第二天早晨,就無影無蹤了,天一黑再躲在陰暗中虛作聲勢。可憐的是車上的警察,在熬夜中,在寂寞中,在壓力中痛苦著。透過窗子看到,他們哪有離弦之箭般的威武啊,更沒有嫉惡如仇的正義,那是混事的樣子,是無可奈何的在應付,是眾矢之地下的強打精神。
邪黨怕群眾,邪黨怕黑夜。
最近一個現象,很多警察不著警服,而一些穿警服的,也把臂上的徽標撕掉,故意混同於一般的老百姓,就是衣服有些特別。是楊佳效應嗎?不知道。反正,他們不是以警服為榮,而以為恥。同時,這些人的目光,也驚覺一般的,雖然凶巴巴的,但是背後隱藏著恐懼。警察人群,已經是個另類了,明顯的感覺到。在很多世人眼中,這是一群應該痛打的,是一群最無素質的無賴。
比方說,青松的表妹,大學畢業,工作可心。一天同事給她介紹對象,一聽說是警察,就先擩鼻子,一口回絕吧,捲了同事的面子,於是勉強答應見面看看。小伙子確實長相不錯,警官學校畢業,但是,臨告別的時候,表妹委婉的、客氣的一堆話,他自然也都領會了,從此就行如路人了。不止是表妹心裡對警察有障礙,老姨也堅決不同意找警察。據表妹講,她們同事有的愛人在監獄工作,一家幾人都患重病。說這個行業倒霉,最好別沾邊,離遠點兒。
至於警察怎麼看待自己,在社會中怎麼個心態,還沒有直接交流過,不過,一些小事上,看到他們的很多人,真的心虛啊。
那天路上,一個推著自行車的人,在和一個交警理論什麼,交警手裡拿著話機,態度很好,他說明明這個印痕是推自行車人劃的,甚至都聽到聲音了,你怎麼就不承認呢?順著警察的所指,青松看到一個停在路邊的轎車,壁上一個輕輕的印痕,剛好和自行車的車把位置高矮一致。可是,自行車的人就是不承認,反覆的辯解。在明眼人看,應該是自行車的責任,人家轎車是停靠的,並沒有動。而轎車的主人呢,也是一個警察,在一旁心痛的看著印痕,看到來人在一旁觀看,於是,主人趕緊壓低聲音說,算了,算了,你走吧,你走吧,拉倒拉倒。自行車僥倖的樣子離開了。就這樣,兩個警察乾瞪眼沒辦法的吃啞巴虧。
還有,那天去黑窩看一個同修,大樓門衛的警察很翹楞,對探視家屬言語冷漠生硬。可是,一個男子爬在窗台上打聽一個人,開始警察很橫,但是男子不甘示弱,態度非常鎮定而堅決。悠閒的抽煙吐霧,馬上,三句話不過,警察軟了,男子反覆的讓他給找那個人,警察說不在這裡,他不認識此人。聽那口氣,是警察真的不認識此人。而男子就是不走,有些耍賴欺人了,口氣也不遜起來。警察支稜著耳朵,目視前方默默著。最後,聽明白了,原來男子是半拉無賴,經常蹲監獄,根本就不在乎什麼了,也許他此行的目地,就是來這裡尋吃飯。現在社會上掙錢多難啊,沒有一技之長的懶漢,填飽肚子,籌備個家室真是問題,取暖費這個費那個費的,夠愁人的了。有經驗的在監獄混個舖頭,很快就發財,還作威作福。不是沒聽說過,有人專門的找茬進監獄,和管教都熟悉了,配合著發財。沒什麼大事,不能判刑,很快還能出去。但是,眼前的情景,看得出來警察是狐假虎威的心態啊,在男子的強硬無賴面前,顯的太蔫了。那不是出於文明人忍讓,那是一肚子氣的無奈。在一旁觀察好久的青松,感到警察很怕人靠近他們,特別是怕拿包的。心知肚明,那是怕炸彈。門衛那是窗口,是被報復的最前沿陣地。
過去嘛,對警察這個行業很不熟悉,也不關心。自從修煉被迫害後,開始和這些人打交道,就是在街上看到他們,也留神一點。還要對他們發正念,解體其背後的邪惡。
講真相這麼長時間了,退黨也有了一些時日,他們對此是什麼態度呢?於是,青松覺的欻機會要瞭解一下。
那次,一個警察小伙子,領著一個學前小孩,慢慢的登台階,背後青松趕上來問,「你說,在車上碰到勸退黨的,告不告訴你們哪。」
警察語塞著,「那,那你找乘警啊。」
「不行啊,是汽車啊,是公交車。」
「那,那咋整。這,這……。」
「你說,那旁邊的人還真被勸退了。」
「那,那是不堅定唄。」
警察的聲音越來越小,低頭看著孩子,看來他真是為難。
「你們是不是都退了,不告訴我們一聲啊。」青鬆開玩笑的口吻。警察低頭,腳步非常的慢起來,似乎在就乎孩子的步伐。實際是不想和青松並肩的走了。
還有一次,在公交車上,一個年輕警察和對像坐在一起,青松發正念的過去問上面的同樣話題,這個警察很驚厥的說,「這是政治大事,和我說不著,我們小老百姓管這個?……」後面聽不清的小聲,好像是一些雜碎的罵語,罵邪黨的高層。因為是一過的問話,青松到後面找座位去了,因此沒聽清。但是,警察的表現,就是心驚。
那次,在公交站台,青松同樣的話題問一個中年警察,他回頭說,「退什麼呀。」
「退黨團隊。」
「這玩意你,這,哼……。」警察囁嚅了。一會兒接著說,「勸退的還說什麼了?」
「說保平安,三退保命。是為了你好。」
警察笑了,青松也笑了。會心的笑。
看看吧,警察是保邪黨的命嗎?根本對它嗤之以鼻。
邪黨做惡,把警察推到了烽火線,如今警民關係很緊張,警察走在街上,都凶狠的目光警覺著,很怕隨時出現楊佳、王佳、馬佳什麼的。
前不久的網站報道,上百的某地警察衝擊邪黨機構,說是工資太低,不能養家餬口了。
說不雅的話,邪黨真的把警察當成了廉價的、看家護院的……。不給吃飽,還讓其賣力,靠為非作歹傷害群眾來添飽肚子。其中道德低下的警察,就瘋了一般的到處咬。
咬到了今天,連自己都看護不了了,回頭勢必咬邪黨這個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