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裝一張唄」
昨天,給阿隆送婚禮錄像,順便給那裡的同修捎去一些護身符,他們缺這個。其實,他們那裡同修證實法的工作,做的不是很好,很多同修存在著怕心,當面講真相不多。就阿隆的那個婚禮上,最後是黎姨和外地的一位老太太,送出幾張光盤。而當地的大法弟子,圍在一桌上吃飯,宴畢隨著常人一起散場。真可惜啊。其實,當面講真相和背地裡發材料,各有所長。當面講真相,不止是能夠救人,而且具有直接和大面積解體邪惡場的作用,如果一直是躲躲藏藏的發材料,對銷毀邪惡的力度不夠。而且,覺者的堂堂正正,頂天獨尊的氣勢,「大道無敵天地行」的如意狀態,是不是沒修出來啊,同時,就是明白真相的常人,也還是怕兮兮的,使整個地區的空間場都不好。
這次出來的時候,帶了四套光盤,從他們那裡回來,連一張都沒發出去,沒機會發。不可強為,隨緣吧,大不了帶回家去。
看看時間尚早,於是,青松來到大餐廳吃午飯,然後在這裡學法。
正低頭學著的時候,桌的斜對面,坐上來一位中年男子,大口大口的吃著剛剛買來的炒麵。衣冠楚楚,方頭大耳,身材魁梧。是不是講真相呢?青松這樣盤算著,從那成熟的面龐看,這類人比較難講。但是也怪,本來是青松把剛才吃飯後,丟棄的廢紙,廢豆漿杯,推到了他的對面放著的,而他還不顧這些,也沒選擇一個利索的桌子,就這樣坐到了這些「垃圾」前面,大口的吃了起來。出於禮貌,青松把這些垃圾又往自己這面攏攏,自己吃完了,況且還是自己丟棄的,而吃飯者是不是嫌惡這些東西啊。他還是不在意的低頭吃著。
「你這盤是不是在那兒買的?」青鬆開始搭話了。行不行講講看,不接受就拉倒唄。青松抱著這樣的心態,準備要講真相了。
「嗯,是。」
「多少錢?」
「七塊。」
稍稍沉默了一會兒,青松接著說。「你看過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沒有?」
「嗯,沒看過。」
「你想不想看,我送你一套光盤。用電腦或者是VCD都能看的。」
他不吱聲了,面無表情的低頭吃著。
看來不行?他為什麼有些警覺的樣子呢?難道是沾有邪惡的因素?不管他,誰也白搭,動不了我。
又過了一會兒,青松又和他提起光盤的事情。介紹光盤內容。他說,對傳統舞蹈不感興趣,對文藝也不怎麼愛好。人家既然這樣說了,那就算了吧。
過了一會兒,他問青松是幹什麼的,青松告訴他自己的工作,然後問他是做什麼的。他說是搞保健的。繼續深入的交流,才知道他搞的是保健品,一直他也不說是什麼保健品。但是,是傳統保健,講究陰陽五行,講究中醫理論。青松和他探討《黃帝內經》,他話多了一些,他說自己研究易經等等,信奉隨其自然的生活準則,講究信息交流。話語中也透出宿命論的觀點,而且,此人很是面善,眉宇間都能看出來。慢慢的交流愈加熱烈,他說我們今天的見面很有緣啊。於是,青松再次向他推薦晚會,他於是接受了。同時青松還把剛剛從嬸子那裡拿來的,一張胡中醫的介紹中醫內容的光盤,送給了他。其實,青松是要用這個當母盤的,一想見面機會難得,乾脆給了他吧,他既然如此的熱衷於此。難得見到這樣的內行人。自己今後再去取。
後來,他提出交換電話,青松一邊發正念,一邊和他交換電話。交換電話是為了救度世人,不是給邪惡鑽空子的借口和機會。
後來一想,他是感受到了青松的信息不一般,開始是不太想接觸吧。研究易經的人還是比較敏感的。握手告別的時候,他一再的謝謝。青松告訴他,看這個晚會,你能夠感受到能量的。
這位男士剛剛走,對面就坐來一位女士。
頭髮染的黃黃的,但是表情還是那種善面模樣,似乎也很開朗。於是,青松和她搭話。送她晚會光盤,她欣然接受了。接著話題展開後,才知道,她曾經是大法學員,跟過一次師尊的班。後來鎮壓開始後,就放棄修煉了。現在炒股票,很關心金融形勢。她說是三千多點入市的,開始掙,後來賠,總的看是沒有虧損。
她問青松,這個經濟衰退什麼時候能結束,青松哪裡知道這個啊。於是說,從修煉角度看,我認為這次的經濟衰退,就是讓人們把目光從錢上移開,逼著人們有一點思索時間,讓人們想想更大的事情,關心一下生命自身。從哪裡來,向何處去?最後使更多的人,盡快認識大法,從而得救。她對此不置可否。
她說不敢煉功了,一煉就動,就亂動。問她怎麼個動法,她說是盤腿後就移動,移動位置了。青松告訴她那是好事,是要飄起來的狀態,是大周天通了。她笑嘻嘻的也不認真對待,說反正是不煉了。勸她繼續修煉,她說那不傻嘛,眼瞅著受迫害。她也知道人類要有劫難,甚至說是2010年。當青松約來的小高提到「今年肉貴,明年米貴,後年有房無人睡。」的一句預言的時候,她說她姥姥在世時,就說過這樣的預言,說有一天房子沒人住了,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她探討神是否真的存在,說來了大瘟疫,人類真的沒有辦法嗎?
青松給她講薩斯的來無影去無蹤,以及科學至今對它的無能為力。講X射線、紫外線等常識。引申的講不見不信的短視狹隘。
看來,她根基不錯,緣分也很大,長的很年輕,和實際年齡差很多。就是掉下去了,太可惜。臨走她拿著光盤,裝在了兜裡。但願她能看了光盤,回到大法中來。
午飯時間過後,青松到電子商場轉悠。這裡都是小年輕的,講真相不接受者多。所以,也沒抱有太多希望。可是,在一個攤位前,一個小女孩就是那麼熱情的介紹產品,青松說不買,就是看看。她依舊跟著介紹。而旁邊的小伙子,還不即不離的聽著他們的嘮嗑。青松本來想甩開小伙子,給女孩光盤,但是甩不掉。過去的經驗是,旁邊有其他人,往往對方很難接受光盤,因為怕嘛。這次青松提出要給女孩光盤,女孩欣然接受。青松示意回避一下小伙子,她笑著搖頭,意思是無所謂。啊,原來女孩這麼熱情,是要瞭解真相了。那個小伙子呢?是不是也急的很啊,但願這張光盤他們共同分享。
緊跟著走到二樓的攤區,也是遇到這樣一位女孩,就是那麼熱情,你說一句話,她回答三句五句的。最後青松送給她光盤,她也是欣然接受。真有些出乎意料,過去這些矜持有加的女孩,今天怎麼都這麼容易接受真相光盤呢?這不,四張光盤轉眼發沒了。
到一樓的攤區,在一個工具攤床踅摸,真的什麼都不想買,就是看看。
「哎呀,這是工具箱?」青松隨口的問一句。
「是的,買嗎?看看吧,挺實用的。」一個女孩回答。
「不買,這些都是專業用的,家庭用不上,居家過日子,有多少工具呀。」
「裝錢也行啊。」這個女孩接著說。
其實,作為密碼箱裝錢,這些都小,而且樣式也不對呀,還簡陋的很。可能這個女孩是沒話找話,或者急於推銷產品?
「不行,這個多小啊,能裝多少錢啊。」
「裝一張唄。」
青松忍住,沒敢笑出來,那樣會傷害女孩自尊吧。其實,她可能是隨口的說著玩,或者乾脆是天真的流露。其實,這個小箱子,裝上五萬八萬的不成問題。她看不出來?不能是傻孩子啊,傻孩子能來賣貨嗎?也許因為這樣天真的回答,使青松在這裡多逗留了一會兒。
她還是極力的介紹其它產品。問青松買啥,青松反覆說不買,就是看看。她還是介紹,催問。看著她們攤位這麼冷清,出於同情?青松買了一隻螺絲擰子,十八元錢。好貴啊,她們說是日本的貨。青松也裝一把闊氣,就買了下來。給她們十元五元一元的共五張錢,都是大法真相紙幣。
「啊,法輪功。」
「是嗎?」
另外一個女孩也湊上來,看看新奇。
「你是法輪功?」另外女孩問。
「是啊。這錢你們要不要啊,不要我就不買了。」看到她們猶豫的樣子,青松問。
「要要,沒事。」收錢賣貨的女孩急忙說。
於是,就此展開話題,青松講大法的益處。講邪黨的罪惡,正好攤位還有一位老年女士,她知道文革等等的鬧劇,青松就給她們講邪黨的歷來罪行。
另外的女孩問法輪功怎麼煉,青松告訴她怎麼站著,怎麼緩慢圓的煉。離開之後青松有些後悔,為什麼不當時給她們做示範動作呢?怕旁邊人來人往的客流看到嗎?那有什麼關係呢?今後遇到這樣的機會,一定示範給人家。
她們許多的誤解都打開了,對自焚也明白了。青松告訴她們,法輪功修煉者,身體好,道德提升。賣貨的女孩說,看著你就是善良人。
後來來了一位客人,青松看看話題被打斷了,於是離開了這裡。
事後回憶,另外女孩似乎有要煉功的想法啊,為什麼不當時問問她呢?唉,這些瞬間既逝的話語機會,還真不好捕捉。因為要說的太多,想讓她們知道的內容太多了,沒注意她們的一絲一毫的思想反映。
通過這次的講真相,又積累了一點經驗,今後怎麼才能做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