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其实摄像啊,真的不是很简单的事情,技巧自不必说了,比方镜头的切入点;焦距的柔滑变换;镜头的平稳移动;角度的选择;瞬间的捕捉;背景的衬托;光线的利用等等,要讲究的地方很多。就是事前的准备,也是要一丝不苟的。擦镜头,充电,准备好备用光盘等等,哪一样有差错,节骨眼都要抓瞎的。
本来这次亲友的婚礼,准备的比较充份了,心情也调整的挺好的。
傍晚时节,自己坐在电脑前,就听见开门声,原来是老婆下班回来了。放下兜子,直奔卫生间,这些也都是习以为常的了,也没在意的头也不回的一直看着电脑。一会儿,她来到身后,搭讪的口气有些过份的亲热感。“她有些怪”的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于是,依旧不回头的看着电脑,也没再深想什么。
忙过手头的活儿,抽空回头看她一眼,“呀——?原来如此。”
没等深入追问,她开始诉苦了,说头痛、胸懑。
原来,要花高价剪发,图希剪个好发型,等人家住手时才发现,发型是“80”后的金属人物的形像。于是,要求把直楞站立的毛发弄平,可是最终,那些长短不齐,尖尖鬓角,还有蓬松如抱窝母鸡的底蕴模样,怎么也消不掉了。而且,长时间的在这个“发业机构”驻足,感到冷森森又扎又痒的东西,越来越明显的从心灵刺激到皮肤一般,胸口懑的不行了,心跳加快,于是,草草交钱,匆匆奔逃出来。
这个,就是我回头一瞅,一个魔性发式突然映入眼帘的惊讶起因。
一个经常念叨大法好的人,竟然这般形像的出现,于是,不满的心情油然而生。话语中渐渐的尖刻起来,心情也慢慢的不佳。什么附体啊,什么变异呀,什么穷奢极欲呀,一咕脑的抛向了她。她也承认是有附体的感觉了,也明白了我为什么不让孩子剪这样发型的所以然了。说她穷奢极欲,是因这一次剪发,就够我一年半的剪发费用。就这样,明天去给新人录像,这个调整好的心情,突然有些多云了。“本来知错了,别再责怪了”。这样告诫着自己。对错误不依不饶,穷追猛打的邪党文化的东西,过去是自己几乎意识不到的地方,今天能够克制这些了,尽量的靠近宽容大度状态。这是艰难修炼中的一点点成绩。修炼很难啊。
所以说,录像啊不是简单的事情,认为一切准备停当的时候,可能突如其来的一点什么事情,还会把心情弄遭了。于是,心中悄悄的想,这样的形像,最好少录她。就这样,尽量平抑把握着心态,开始炼功,然后入睡。明早出发前,还要洗头、洗脚、刮胡子等等,还要争取学一些法。这样,今晚把炼功全部完成。
次日,这是个难得的晴天,大清早的,路上婚礼的车辆就很多。有的已经组成了车队,有些在单车的跑,“耳朵根”上栓个彩带红结,那是特有的标志象征。因为这些参与喜事的车辆突然的增多,路上交通拥挤不堪。
在前往婚礼现场的出租车上,小姐夫就说,看黄历今天是个最大的日子,结婚的人最多,很多饭店都排满了,有的酒店同时承办两家婚礼。他这样一说,再看看周围的路面,更加印证了此言不虚。几乎到处是耳根系红色绸带轿车。
老亲少友已经陆续的赶到,作为责任在身的我,自然不能闲着,和认识的打声招呼,就忙着拍照拍摄。当然,拍摄的闲暇,抓紧和亲友讲真相,劝三退。和前几年十分明显不同的是,世人已经很好救度了,三言两语就能劝退。当然,特别顽固的、抱着邪党大腿不放的也有,有时也碰到这些,但是,能够接触上的,多半是有缘人,所以劝退相对容易一些。
参加本次婚礼,我左思右想,还是请了陆姐来,帮助发正念。顺便的,她也能讲真相嘛。她要随礼我不让,没有礼尚往来关系,我们是救人的。大法弟子的钱用在救度世人上,才是用在了刀刃上,尽量的不乱花呀。
日头在渐渐升高,客人也渐渐的增多。乐队来了,照像师来了,还有一位女摄像师也来了。常言说:同行是冤家。这个是常人的败坏说法,不过未必没有一点道理。因为就是自己这样的修炼人,见到同行还是心中隐隐的有些梗的物质,开始没太在意,后来发现,这不是妒嫉心吗?竟然妒嫉常人。于是,开始排斥这个心。
看看差不多了,我找张罗人,其实按照传统说法应该叫支客人。就是这些场合的时候,安排里里外外、来来往往事务,张罗周到伺候客人的人。我找支客人安排车,用来拍摄婚礼车队,支客人似乎也为难的样子。于是,我直接找街道上停靠的一溜车的司机,问他们这个带着天窗的能不能给作为录像使用?其中一个胖司机说不行。
“你没看看吗,这些小号的车,都是区政府的,有些我们挂了假牌照,挂武警牌照。怕纪检的看见。”
“哦,哦,我理解,可以理解。”
我一边理解的应承着,一边扫视这些车。真的都是小号牌照,一水水的奥迪轿车,应该是地区行署的。这些车耳根都没扎红结。
“我们今天是偷着出来的,别人看到,我们就说执行任务时被婚礼车队给夹在了中间。”胖司机進一步的解释着。
“啊,啊,明白了,明白。”真的可以理解他们,于是,我并没有扫兴的客气的走开了。邪党的事,既叫真又敷衍,既抓倒霉的走过场,又互相牵制的被后做交易。永远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双眼都睁开。
我没走几步,支客人来了,说你们录像的坐这个,这个车给你们用。他于是把一个中年司机介绍给我们。正好那边陆姐过来了,我于是走过去悄悄的和她说,“讲真相要注意,正念强大一些,这些车都是区政府的,相机行事。多发正念,清理它们。”
她点头看着这些车。
是的,修炼人知道,这些车本身也是生命,今天送到门口来,近距离的清理它们,解体其背后的邪党因素,也是难得的机会。
看看近十点了,司仪把新郎领下来,站在一个轿车旁边,我们摆好了镜头,他开始介绍新郎,赞美新郎,然后请新郎谈谈心情和感想。一个过场完毕,大家上车出发。
(二)
一路上,婚礼车队一波接一波,有排列整齐蔚然壮观的,有游兵散勇急奔乱窜着的。有的车甚至奔波于两三个婚礼之间,因为是车好,奔驰、宝马之类的,在抓紧这个可贵的时间挣钱。路上交通非常混乱拥挤,马车、三轮车和豪华车队,共同挤在了立交桥下,更加使反差极大的文明交相辉映。挥鞭子吆喝声和汽车喇叭声,还有敞篷车的摇滚乐,伴随着路旁的灰尘,弥散在乱哄哄的大街,搅扰着人们本已烦乱的心。
在乱嚷嚷的嘈杂中,在挤路、抢路、夺路的艰难中,好歹把新娘接到了酒店。迎宾曲、婚礼進行曲相继奏起。新娘到楼上更衣的当口,礼仪队早已准备好了典礼过程的一应筹措。酒店大厅从门口到主席台的过道,两排气球夹着中间的红地毯,还有司仪和乐队人员的严阵以待的架式,都说明典礼就要开始了。
两串气球被拉起三尺多高,这是礼炮的替代品。
当司仪宣布婚礼开始的话音刚刚落下,两个小伙子就从门口一头开始用手猛推着,系在绳索上的气球跑,密密麻麻的气球在压力下相继爆炸,“啪啪啪”的响声,伴随着爆裂后气球碎片的散落,把气氛立即推向了高潮。于是,新人款款的挽着手臂,从大厅门口走向主席台。
“啪,啪”。这是手持纸桶的小伙子,在拉动机关,把纸桶中的彩色碎纸片喷出,纷纷扬扬的洒落在新人的头上、肩上、和手持的鲜花上。激昂的乐曲,自然不可少,硕大的音响,震的人们心房颤抖。
其它往下,没什么新鲜的了。都是什么诵读结婚证,向长辈鞠躬,新人互相敬礼等等,老俗套的东西。一套程序下来,酒宴开席。
人们嘈杂的吃着,礼仪队的女孩,开始放声大歌。因为那声音太大了,噪音喧嚣的嘴对着耳朵说话,都听不清。只好在她们停止的间隙,亲友们交流几句憋了很久的在肚子里的知心话。这些不入流的歌手,可算抓住了一个表演机会,在尽情的狂嚎,表现欲充斥了整个大厅。人们在麻木的忍受着,不知道嘴里的鱼肉、菜肴是什么味道了。吃几口喝一口,机械的填充着胃,填满拉倒。连烟民,也似乎没有了优雅潇洒的喷云吐雾的架式。因为科学中说,噪音都能杀死小白鼠。
唉,这个现代文明社会啊!
终于,煎熬中的人们把肚子填满了,纷纷的把残羹剩饭抛在一旁,杯盘狼藉的离座而去的时候,这些歌手也没趣的收敛起歌喉。稍许的扫兴和难堪写在脸上,这回该轮到她们麻木了。机械麻木的收拾着家伙什。因为整个的表演,几乎没收到真心的喝彩和掌声。
下午,新人要到公园拍摄,于是,我们摄像的匆匆吃了几口,然后在酒店大门外等着。
酝酿了一会的儿话,终于找到机会和照像师说了出来,“大哥,跟你说句话。”
他冷漠的面孔认真的看着我。
“请你记住法轮大法好。”
他依旧冷漠的面孔,“这个啊,跟你说,我早就知道,我家里还有书呢,我看过的。”
啊,原来他曾经是学员的。
“那现在呢,现在看吗?”我接着问。因为看到他的一举一动,不象大法弟子的样,于是这样问。
“现在,现在谁还敢炼啊。”
于是,我劝他别失去机缘,大法难得啊。他并不十分认同的样子在听,一直不说话了。其实,刚才那是突如其来的话题,使他一时没有把住门,才脱口而出的说出了实情。
不可强劝,说了几句。于是,我也忙着给几个刚刚要告别的亲友拍照。
在上车要出发去公园的时候,看到他在抽烟,于是我说,“赶紧戒烟吧,返本归真才是正路啊。”
他愈加冷漠的样子。
其实,他可能是怕提起这个话题了,特别是在众人面前。
(三)
果不其然,今天是个大日子。来公园游玩拍摄的一对对新人,太多了。当然,个个新娘都袒露着后背,几乎使人无法回避目光的在眼前晃来晃去。看来,本地区似乎只有这样一个公园,相对来说是少了点。
每对新人,除了拍摄的、拍照的,往往还跟着一帮扶持者。都是青年男女,多半拎着大箱包,里面是换穿的礼服,少则一套两套,多则五六套。现在的年轻人,有福啊。
新人们鱼贯的穿行,款款的走着,优雅的步伐,浪漫的举止表情。争奇斗艳。
拍摄婚礼,毕竟还是出道不久。那个男女摄像师和照像师,经验丰富一些。能够更多的指导新人,做出什么姿势最为浪漫,静态的动态的。而我呢,更多的沉默了,跟着自管拍。其实,也不是都不懂,就是经验少一些呗,比方在草坪上,我知道如果是缓坡的草坪,拍摄人物照片之后,利用PhotoShop 软件,可以做出很逼真的美丽倒影,恰如站在水边。于是,我特意的抢拍了这个镜头。好象他俩对此并不在意。甚至过份的担心逆光,其实,逆光照片经过后期处理,效果还是别有味道的。但是,他们对姿势和举止的设计,却是经验老道。
就是一点,他们过份的安排新人的亲昵、接吻。这些动作,作为新婚燕尔的年轻人,特别准备留下一些浪漫镜头的当口,未尝不可。不过多了就俗气和无聊了。其实,表达浪漫和甜蜜,包括的方面很多嘛。不管怎么着,人家拍,我就跟着拍。开始,新人在镜头面前接吻还不自然,慢慢的后来也就习以为常了。谁知道,害羞心是不是这样的在人们心中,在社会公德中渐渐的消逝了的呢?定格浪漫的瞬间,会不会把人类的传统道德渐渐的破坏了呢?这个得与失,孰大孰小呢?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不同的景点,摆出不同姿势,甚至更换不同的礼服。麻烦的很。
同伴的俩个男青年,一边拎着箱包,一边侃侃而谈的论述西藏,还有那个火炬。看来他们是被邪党媒体欺骗的不浅,口气用词都是邪党的套路。于是,我和他们讲真相,他们认真的听,我建议他们看《九评》,他们默认了。后来我告诉他们,用古狗搜索动态网最新网址的办法,突破封锁看外面的真实世界。他们非常认真的记住了。我真的后悔没有多带几张晚会光盘来,当初带来的几个,都发出去了,甚至还有一位新娘邻居在酒桌上和我要,我只好答应事后给他了。世人接受真相的顺利程度,是我始料不及的。此时要是兜里还有光盘多好,里面有破网软件的。
对了,其中还有这么一段,这个女子摄像师,看到我并不内行,不知怎么的产生了一种排斥我的心理,对我十分不屑。中途她趴在监视口鼓捣她的机器,我说要看看究竟,看看她机器监视的窗口是啥样的,她非常野蛮的回绝了。一句话把我顶了回来。是啊,心里十分难受,我心中难受。知道她是出自于妒嫉心,而自己的所受,乃业力所致。心中暗暗的想,修炼真难啊。
最后的一段录像中,我努力的平和着心态,默默的完成。
离开公园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了,新郎要请这些人吃饭,我看看时间很紧了,还没学法。于是,匆匆告辞了。因为心态不是很好,一直没有和女士摄像师慈悲的再说什么。哪怕是一声充满善意的道别也好啊。我对此有些懊悔。
回头想想本次的婚礼,发了几张光盘,劝退了几个亲友,还有一个就是,近距离的清理了那些邪党头头脑脑的座骑。它们也是生命,应该认同大法,不该死心塌地的为邪党效劳,最终被销毁。至于那位掉队的昔日大法学员,当然更希望他能够清醒过来,从新走入大法修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