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大法弟子
今天重溫師父2006年2月25日洛杉磯講法,看到「弟子問:大法弟子整體煉就成熟和正法的結束有什麼關係?
師:從現在來看啊,好像基本上是同步在進行。」
讀到這裏覺得渾身一震,我最近狀態非常不好,覺得很苦,很累,真想停下來歇歇,偏偏大法項目的事情太多了。心裏一直想師父一直都說要結束了要結束了,怎麼還沒結束呢,快結束了吧,但自己表面上還硬橕著給人好像很精進的感覺,其實心裏並不精進很疲憊。現在新年晚會推票正如火如荼,但自己心裏急,行動上使不上勁,心想這要賣到什麼時候,別的同修不參與推票我也滿腹牢騷,自己的執著心全起來了,我淨下心來拿起師父的洛杉磯講法,這個講法我已經看過許多遍了,知道新年晚會救度眾生的威力,知道天國樂團的威力,但我知道自己從心底裏並沒做到真信,從師父講法中我知道自己的執著心也在阻礙著正法的進程,我並沒有真正成熟起來。我從大陸剛來到海外不久,在海外參與了一個項目,有許多感受今天想寫出來,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我覺得海外同修很偉大,我對海外同修的感覺就是這兩個字:偉大,海外同修和大陸同修相比確實人心要多。在大陸的環境下,大部分大法弟子都像在逆水行舟,時時都要繃得緊緊的,因為環境壓力很大,每個人修煉狀態不一樣,所以造成每個人的環境不一樣。有的大陸同修真的做到了從微觀到宏觀每個細胞都信師信法,無論發資料講真相都隨心所欲,神跡頻頻展現在他們身上,他們腦子裏根本就沒有被抓害怕這一念,所以在大陸正法環境中起到了支柱的作用。
大部分大陸同修都經歷過迫害,99年
7.20開始之後許多同修都成為警察、居委會騷擾的對象,面臨外界、親屬和自身的壓力,這是對一名修煉者來講有兩種選擇,一個是放棄,一個是堅持。我在大陸迫害前的學法小組已經縮水一半了,這些堅持下來的許多人狀態時好時壞,我就是其中一個,我在大陸學法小組裏跌跌撞撞走到了國外,我們學法小組裏除了我及一名同修之外都去過北京上訪,經歷過被抓判刑,最長的勞教了三年半,他出來之後便進入了我們學法小組,我和他們在一起度過了六年時間,這六年裏經過了的風風雨雨,互相扶持走到現在。從講真相到三退,形成了一個整體。我是做的最差的,每周能做到每天講真相但退的人衹有兩三個,我們小組每周交流一次,因為時間緊迫,我們衹是交流不學法。我和他們相比還是新學員,我是98年得法的,但學法也是第一重要的,我們組老老少少都背法,見面先問這周背到哪了,一個5歲的小弟子現在快背完一遍了,然後交流。主要是講真相中遇到的問題和所思所想,包括家裏問題,大家從中悟法得以解決,現在想想當時每個人都想為別人解決問題,從彼此的交流中找到對方的執著加以指正。這種交流有時是在製作真相資料時開始的,我們分工有序,製作完成後大家拿資料,我記得我平均一週只發十幾份,從第一份發完後逃跑到把九評端端正正放好後說一句「你一定要看」,我們組別的同修是大量的發。我記得有一次一個同修拿來一份幾百個的退黨名單,我們可高興了,我們不分彼此,你退的我退的都一樣,從沒有妒忌,不平衡衹有鼓勵,我覺得我們能夠包容彼此的一切但也有爭執的時候。我記得有一次一個同修出現問題了,她交流完走後,我們剩下的人把她的問題開始討論,沒有指責,大家找到她問題的症結所在,下次跟她交流,交流之前為她發正念不讓邪惡有可乘之機,因為我們知道我們有的學員的電話被監控了,所以不用電話聯係,衹要正念中加一念,誰什麼時候來,帶什麼,每次都不差,這就是整體的威力。其中一人出現問題大家選擇四個整點之外的時間給她發正念,把我們的空間場和她的打通,盡力幫她剷除邪惡,我們幾人能做到誰出現問題其他人能夠感覺到。我有一次感到非常傷心,狀態非常不好,我知道一個同修有事,我開始發正念,多學法,幫她闖過一關,我們一見面,其中一個同修真的有事但闖過去了,我很高興。
但在這種環境下我知道我們還沒有達到師父對我們的要求,我們都存在怕心,怕被抓被打被判刑,我最小,他們對我還有很大的情,重要的大事都不要我做,但衹要我有執著那是毫不客氣的指出,因為他們知道一個執著就可能被邪惡抓住空子迫害我。我們也有整體退縮的時候,記得蘇家屯事件剛一出來的時候,我們那一週整體都沒出去發資料衹是講真相,直到有一次我們給一個人講蘇家屯,他說我知道,我們樓下貼著呢,共產惡黨什麼幹不出來,太邪了。我們很慚愧,別的小組能悟到那時應該抓緊時間講真相,而我們卻行動遲緩。從那時起才開始從新恢復資料點,但已經晚了幾周了。有一次協調人從別的小組帶來了假經文,我們指出協調人的不足,她誠懇接受。她走後,我們一人說我們有漏,這個假經文為什麼傳到我們這個組來,為什麼被我們看見,我們都要找一找自己,信師信法是否做得不夠。在大陸那種環境下選擇了走修煉這條路,就一定是在走向神的道路上,我們組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有神通,我們可以在警車上貼真相但車里人看不見,我們可以白天發資料旁若無人,在喧鬧的商場講真相滅盡邪惡,但不是時時能做到這一點。衹要我們在一起就覺得是頂天立地的神,做正法的事時正念很足但不穩有時還會後怕,怕心是大陸大法弟子必須要去的,否則總是會被壓的透不過氣來。明慧網上登的同修被抓被迫害致死的文章也是我們害怕的來源,我們總是試圖在每個被迫害者身上找到執著來說服自己不要怕、我沒有這個問題,但有的同修非常精進似乎正念很足但還是被迫害死了。看到酷刑我有一次在學法點上說了一句如果是我被十隻指甲內插入竹簽我會受不了的,他們突然都不說話了,看著我,他們要我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一位同修說從這句話我們覺得你的漏很大,把這句話倒回到你的心裏,你說你如果被十指釘上竹簽,那前提是你被抓了,剛開始不屈服,然後會被上刑,然後受不了,然後寫保證,壓力下不修煉了,放棄了,你這句話已經走完了你修煉的路了,你為什麼要被抓?我很震驚,我無意中的一句話露出了我最大的執著,我當時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我說那有的同修正念很足呀,不也被抓了嗎?一個人怎麼會沒有漏呢?不可能時時正念足啊。他們說你的這一念本身就不正,不純,你不是別人,別人的經歷衹是你修煉的參照,修煉誰也代替不了,有人被抓被迫害致死,他們的經歷我們可以當成我們的經歷從中找到自己的執著,但他們決不是你。我們有大法來衡量,師父講法已經非常明瞭了,師父的話是法,你不銘記在心,卻為別人的經歷而動搖。你整天背《轉法輪》,第三講老師給了學員一些什麼中,師父說會保護學員,你並不是真的信,從骨子裏信,你因為別人的經歷而動搖,其他人哪怕全世界大法弟子的經歷都不是宇宙絕對真理的體現,因為每個人都在悟法,從而指導自己的行為,每個人所悟的都是法在每一層次的體現,而《轉法輪》中每句話,師父講的每句話是法,你把別人的經歷也就是他們對法每一層次的所悟當成真理,而去懷疑師父的法,你說對嗎?我的一句話使我得到提高,他們最後又加上一句剛才所說也是他們所悟的,衹能在這一層次有一定指導作用。我點點頭,高興至極,心中豁然開朗。
這就是我們大陸的學法小組,就像一家人,十幾個人坐在一起暢所欲言,沒有開會的形式,沒有誰發言、輪到誰了,所以我來到國外,第一次參加學法,感到很有意思,就幾十個人還有主持人,請誰說說,時間長了還不行,只限3分鐘。當然因為我還沒有適應國外的情況所以有點偏激,但如果一家7口人坐一起說話還限時嗎?你想說把話接過來就是了。
我們大陸學法小組的故事很多很多,我以後慢慢寫,我今年和我老公來到了加拿大,我很有感受想說一下,因為我和大陸同修的默契太深對我也形成了一個很大的障礙,不想溶入國外同修中,這是我現在還沒放下的執著,我為什麼說海外大法弟子偉大,因為我認為在大陸那種修煉環境下就像一位嚴師一直在鞭策你,要不就放棄要不就要精進,否則前功盡棄,不敢有執著,同修之間的感情比親人還親,但在海外就大大不同了,我覺得大陸就像老師在帶小學生,嚴厲不行就批評,但海外像在大學一切全靠自己,事情可做可不做,參加活動全屬自願,人戰勝自己的惰性很難,大陸難在去掉怕心走出人來。而國外求安逸心,親情,會把一個修煉人毀掉。我參與媒體項目,整天很忙,在做的過程中會生出抱怨,覺得我一個從未涉及媒體的人做這個,怎麼和常人的節目比呀,太不專業了,慢慢的全是人的觀念,忘記了自己是修煉人,著眼的是現實的世界,也放棄了面對面講真相,腦子裏想的是做完了,晚上喫點什麼,和海外同修接觸也滿是意見。我在大陸接觸的每一位同修都是那麼的善,每個人都那麼的隨和,他們都說自己很渺小。說句心裏話,我在大陸這麼多年,個人修煉的關確實不是我們探討的話題,全是圍繞救度眾生,無論做什麼都先考慮別人,喫完飯搶著刷碗,交流完把同修家收拾的乾乾淨淨,連我出國帶的東西都一起在家列出了清單,每個人把能想到的情況全寫上了,過關時他們發正念借此消滅海關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他們說讓我告訴海外大法弟子謝謝他們,看到海外大法弟子他們每個人沒有不淚流滿面的。
來到海外後覺得仿佛一切從神界掉到了人間,一切那麼現實,這個環境很容易走下坡路。我們在大陸一直反迫害爭取的是一個和平的修煉環境,嚴酷的環境可以讓我們煉就成熟但不是我們所要的,師父要的是眾生都不對大法犯罪都可以救度,大陸大法弟子在那種環境下現在正在快速成熟,但有的海外弟子在沒經過個人修煉的狀態下又參與著正法項目,而這些正法項目涉及的面很大,我們沒錢、沒權卻要和有錢有勢的中共邪黨「抗衡」救人,環境有時自己一人之力是無法操控的,是被動的。我覺得海外大法弟子在這種環境下修煉很不容易,太容易疲憊了,主要是大家確實很有能力,在沒有邪惡的情況下都想表現自己修的好的一面,把不足的一面隱藏起來。同修之間不能坦誠交流,整體的環境還沒有完全形成,都想一人橕起一片天,但太難了,在疲憊下精疲力竭,學法煉功就會跟不上。我自己感覺海外大法弟子很苦,很累,很疲憊,原因之一就是放不下自己的心,不願把自己真實想法說出來,一是怕別人接受不了,二是怕被人說修的不好。在大陸我們有一千份傳單,誰認為自己狀態好就多拿,狀態不好就少拿,我每次都少拿,我拿完之後,別的同修又會從我拿的中再減去一些,他們說別老顧忌面子,這是很嚴肅的,一定要量力而行。我有時會搶回來說我行的,他們會笑笑說這次真行了。,我覺得海外弟子關鍵要協調好,做到分工有序,這樣每個人即能照顧好正法的事又能照顧好家庭,在每個人覺得自己能承擔的工作中在減去一些培養新來的人,以便將來他們可以承擔一些,不要每個人都想做到極致。海外的學員要忙的就忙的一點空都沒有,要閑的就什麼事也沒有,衹要協調好,關鍵要交流好,和家人也要坦誠交流。
我來海外快一年了還沒找工作,不修煉的父母都急了,認為我不正常,我在信中和電話裏把為什麼暫時不工作給他們說的清清楚楚,當然不涉及項目本身,他們現在對我很支持。大法弟子的話是有威力的,一定要說到位,解開他們的每一把鎖,就像師父所說的不帶自己的觀念完全為了他人真會讓別人落淚的。我發現有些同修想當然的認為他們的親人不會理解,把自己完全隔離開,這是不對的,你的親人對你不理解也是對法不理解,其實鎖是在自己的心裏,把自己的執著先放下就好了。在大陸好久沒看到同修發脾氣了,所以來到海外看到同修之間有矛盾發脾氣有一種久違的感覺。我認識的大陸同修認為發脾氣的同修是很傻的,師父講的法這麼明的情況下還敢以身試法,即讓人一舉四得,又給邪惡找到了迫害的理由。常人可以發脾氣罵我們甚至可能打我們,我們原諒他們因為他們很可憐不知道法,但我們是得了法的人,過去有句話叫知法犯法罪上加罪。不修煉的人很可憐,高層生命衹有師父和我們看重他們,珍惜他們,而修煉的人放棄了修煉就更可憐了,修煉而不能證實法達不到法對我們的要求就衹能屬於舊宇宙的生命了。
我今天寫這篇文章也在反思我自己,為什麼修煉,為什麼放棄了所謂的常人的安逸生活選擇了修煉,我的堅信有幾成,在明知要向內找的情況下把一切都推向了外邊。在修煉人不執著名利的情況下,我想在海外有所成就,在同修需要支持鼓勵寬容時,我牢騷滿腹。至此我覺得我還不會修煉,就像一個盲人被人領著走,對師父對法的信差之千里,我還整天想著快結束吧。豈不知我的種種執著就是擋住正法的一堵堵牆,也是師父對我的慈悲,一旦結束那真是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了,那是很可怕的。我今後要紮紮實實的修煉,完全達到法對我的要求,不是我們在為法做些什麼,是法和師父在利用種種形式洗淨我們,希望師父不要為自己所選擇的弟子失望,我們一定要學會修煉。
個人所悟,有種種執著,希望同修能夠交流指正,共同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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