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西人弟子的交流信,以下是翻譯文,翻譯如有不妥請其他弟子慈悲指正。
我想,現在是到了我們對 「交流」這個詞的用法做一點反省的時候了。當我們越來越接近我們的根本執著時,我們就會愈加從心底裏感覺到,我們跟同修的講話,和在思想中想象同修的方式,還遠遠沒有達到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雖然絕大多數弟子在電子郵件中或大交流會上保持沈默,(沒有將問題說出來)但我們講話的方式和想象同修的方式已經引起了很大的問題。尤其是大的交流會,常常讓人感受到壓力。已經有許多弟子反映,最近一些關於橫幅事件的交流是「武斷的、教條的」(劍橋大學的字典對這個詞的定義是:「你非常確定的認為,衹有你是對的,其他人全是錯的。」)、「不民主的」(一個政治性的詞彙被運用在這裏,它可以讓人聯想到我們的出發點和澳大利亞的場/大環境之間有著某種聯係)。一些新弟子還說,有的電子郵件所發出的能量非常不好。
我想這已經牽涉到比檢討一個修煉人是否已經動心,或為什麼會動心更深刻的問題了。辯證的看,從我們對正法修煉和個人修煉的關係的理解看,這些電子郵件的寫作者們是由他們的出發點或目的所構成的,也就是說,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所以我們的所說所想直接就關係到了我們的自身的修煉能量甚至功的形式,而通過做三件事,我們生命中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被轉換為由我們的思想、語言和行動所構成的能量。如果每次我們在開口講話時,都能想到這種關係的話,尤其是當事情如此困難和令人沮喪的時候,我們還能想到這點的話,我們就能取得一點進步了。
雖然我們的理解和方法在表面上會有所不同,但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那就是在有限的時間內最大限度的講清真相。因此,動輒就說出一些會引起強烈的不和諧、不團結的話來,對大法弟子這個整體是非常不利的。正如一位西人學員抱著善心所指出的那樣,有的弟子所說的話常常是假設甚至誤會,而有時又往往是從不同文化角度看過去造成的。有的話經常被歪曲,比如有的人講出的話,會讓人覺得部分西人學員是從錢的角度去考慮跟唐納案有關的問題的。事實上,沒有人覺得錢是一個重要的問題。雖然錢在人的法律體系中是個很重要的基本因素,也構成了本案的一些技術因素。一位學員所指的理解上的不同可能正是週二(的小組交流)上說的那樣,即我們應該更好的與我們的常人律師合作。這個案子的情況現在看起來更加積極一些了,因為我們與律師之間的溝通更好一些了。
正如一位學員在週日學法會上所指出的那樣,有不同的理解,並不意味著那個與所謂「主流的理解」有不同理解的人就跑到大法之外去了,除非他們的理由是非理性的,或他們的動機是邪惡的。但這種情形似乎很少發生。(而且所謂的「主流的理解」,真的就代表了部分人的想法嗎?)我想這是我們修煉中所出現的新情況,也讓我們意識到以前所忽略的,或出於某些原因有意回避的問題。這也正是我們的執著被挖掘出來的途徑。
我不知能否在此提出建議,悉尼的稍大的學法交流組的交流,能不能變得更加詳和一些,而不是去判斷/審判別人?有的弟子為什麼不去了?就是因為同樣的話總是一遍一遍的被重複。抱著對法負責的態度,我們應該打開我們的主意識,而不是只停留在由人或表面的所謂「一致」所製造出來的「舒適地帶」而不肯走出來。如果我們不能跳出原來的模式,我們不可能幫助中國、新加坡和其它地區的同修。陷在舊有的模式裏,我們就老是在原地打轉。就像一粒沙裏有三千大千世界一樣,沙子裏的世界看起來很小,其實也很宏大。所以,我們所做的事情形式上是人的事情,但背後的內涵深遠,與宇宙有著對應關係。師父在《論語》中說:「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
再深入下去講,走自己的路並不意味著我們每個人的路是相互孤立的,我們在向同一個方向走。我們之間的不同,是師父用以讓我們豐富我們的經驗的,不是讓我們產生內部隔閡和爭鬥的,也不是讓我們證實自己,或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的。
不講中文的弟子並不是理解的更低。西人弟子經常被打上「不同」或有間隔的標籤。就算是西人弟子的理解水平確實更低,每一個粒子都有責任去幫助,而不是去指責他們。我們的國土很大,互相之間相隔遙遠,又說著不同的語言,如果我們不能用真正的慈悲去溶化這些因素的話,我們就不能避免更大的損失,邪惡也會利用我們來傷害這個國家的民眾,影響整體的正法形勢,我們也就對不起師父。
以上是幾名西人弟子的交流要點的總結。
(編者按:具體名字有省略,侶但基本上保持原文的文字風格能及內容)。
(http://www.xinguangming.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