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men(比利時)
【光明網 2006年5月24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2000年1月的一天,我丈夫約斯拿著一份《早報》回家說,他看到報紙上有一篇關於中國迫害法輪功的文章。他說法輪功有五套功法,免費學習,而且既然這個功法在中國是被禁止的,那肯定是挺好的。所以,他決定試試。
那時,我正在尋求一種能夠讓我找回在生活中失去的寧靜與內心的平衡的東西。我的全部生活都在多愁善感的拿捏下。順境中開心,逆境中低落。我已經厭倦了虛與委蛇的生活。由於沒有辦法應付現狀,我意識到自己正在毀滅自己,也在毀滅著我生命中最美麗的風景:約斯,以及我的孩子烏莉婭和薩拉蒙。
還有一個問題。我是一個足科護士,為了完成我的工作,我曾經採用反射按摩療法。每做完一次按摩我就會感覺非常疲憊。我想這是因為我還沒有嫻熟的掌握這門技術而且我並不真的很想提高我的水平。這讓我想到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和上面提到的情緒不穩定的狀況,就得通過某種打坐改善我內在的性情。
就在我困苦難耐的情況下,大法進入了我的家門。自從我得法以來,我不斷驚訝於宇宙大法的內涵之博大精深。大法指導我經歷了學習,理解,以及不斷的將自己的思想擴展到超出想像的領域的過程。
我的修煉從與家人一起參加師父的9天講法班開始,一天,當我去聽課的時候,我做了一個關於我的手的夢。我和一個同修交流了這個夢,那個同修曾告訴我如果我的真正職業不是做按摩,如果我不是靠那個來維持生計的話,最好停止那樣的工作。由於這種工作確實只是我的主業的補充,我當即聽取了他的意見。我從沒後悔那樣做過,而且後來我徹底理解了背後的原因是甚麼。我明白了在做按摩的過程中,按摩者和病人的能量場建立了一種連接,因此不可避免的好的能量和壞的能量會發生置換。如果我吸收了那些黑色的能量,就會阻礙我身體的淨化。
而且,我也慢慢明白一個人之所以會經歷病痛,是因為背後有業力的原因,而我不應該介入其中。
所以,每次有新學員在煉功點談論起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會告訴他我對此的想法,告訴他我已經停止了按摩工作。我更願意把我一生最美麗的發現分享給別人,那就是法輪大法。我過去常說,現在也這樣說,那就是每個人都能學會如何照顧自己,身體和心靈的修煉能讓我們身心健康,但是那要看我們願意為此付出多大的努力。
開始的三年我在修煉道路上走的非常緩慢。我一週煉一兩次功,花了一年的時間通讀《轉法輪》。有一天,一個女同修給了我一本《精進要旨》,閱讀這本書幫助我更好的理解《轉法輪》。後來我開始明白是我的業力不讓我理解《轉法輪》,結果使我在修煉道路上只能緩慢前進。在那之後我持續閱讀我能得到的師父在所有法會上的講法。
2002年的一場車禍給我的脖子留下嚴重的毛病。早在1994年的一場車禍已經給我造成了鞭抽式損傷。因為那場車禍,之後的九年我採用了各種治療和藥物來緩解疼痛,卻沒甚麼大用處。新的車禍讓我感覺全身都斷了,我的右胳膊開始感到無力,這讓我沒法再做護士工作了,甚至連煉功都是一種折磨。看到當時我的情況,連專家都建議我去做頸部手術。這些事情就像是常人社會中任何人都可能遇到的一樣。我沒能意識到是因為我在修煉道路上的不精進造成了我困在常人狀態中出不來。另外,在處理各種狀況中我的頭腦也不夠清醒。
我在修煉的道路上就這樣一直小步往前挪,一直到2003年第一屆荷比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布魯塞爾召開了。感謝這次活動,以及與從德國趕來的7名住在我家的德國學員的心得交流。我終於意識到如果我想在修煉道路上有真正的提高,我就應該精進的學法,有規律的煉功。我記的一次我們一起騎車,有一個德國同修問我是不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說是的,但是我現在才意識到那時我並沒有意識到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真正涵義。法會後的第二天,我和我的女兒烏莉婭同時感受到一種東西,那像是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我開始用另一種方式審視我的人生,並感到非常高興。
從那一刻起,我開始有規律的學法煉功,開始在整點發正念。一個女同修告訴我發正念既能幫我雙盤又能助我靜下心來集中精力讀《轉法輪》。然後,我覺的是時候停止正接受的所有治療和各種藥劑。於是我就這樣做了,一直延續至今天。兩起車禍給我身體造成的不適開始減弱,現在我甚至能搬很重的東西,這有時會給我帶來一點小小的不舒服,但是一兩天就過去了。
閱讀師父《轉法輪》中第四講“業力的轉化”給了我強大的鼓舞“我們講大法無邊,全憑你這顆心去修。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
現在我想談談另一方面,就是我在正法時期的修煉。當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時候,一場最殘酷的迫害正發生在中國的法輪功學員身上。為了制止中共試圖延伸到中國境外的對法輪功的詆毀,學員們開始尋找各種途徑消滅這些惡行背後的邪惡。他們開始向世界各個政府呼籲,吸引人們的關注以贏得他們的支持結束這場迫害。大法弟子各方面的才幹開始顯現出來並溶入各種項目中。
但是,因為我在修煉中的不精進,我的心性沒有明顯的提高。我不能理解講真相的緊迫,也就沒參加任何項目。只有在我有規律的煉功學法的時候,我才能高興的看到我對法的理解的提高和心性的昇華。從某一刻開始,我終於覺醒了,並且開始參加一些活動。開始的時候,我並不自信,我仍記的我發出第一份傳單的情形。當時我可以感覺到自己強烈的心跳,我也不確定自己說的對不對,我的害羞,忐忑,和理解上的不足讓我做的不夠好。但是從內心深處我能感到一種力量在驅使我繼續下去。我雖然理解的不夠好,但是我還是順著內心的那股力量繼續分發傳單。
兩年前,出現了一個機會讓我參加另外一個項目。還在烏莉婭只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我做過一些創造性的製造工作,因此我立即意識到我能做好這個項目。另外,這個項目能夠讓我和小孩子們一起工作,和他們分享大法的美好,並告訴他們大法在中國所遭受的迫害。回到家,他們會把法輪大法告訴他們的父母,爺爺奶奶,和其他家庭成員及朋友。而且學校的老師和校長也會知道法輪大法。
(漸漸的)其它的項目也開始出現了,我也開始越來越多的參與其中。我意識到每參加一個項目,我的心性就會提高。但是,我記得每次我聽說一個新的項目,不管事實上它有多麼重要,我的執著心就會冒出來,而舊勢力就會利用它讓我抵觸參加這個項目。這樣要折騰好幾次,直到我明白我不能向外找(如項目的難度,責任,矛盾,材料來源問題等等),相反我應該向內找,挖出讓我有抵觸反應的原因,一旦意識到了就立即歸正。我的家庭試圖幫助我,向我強調向內找的重要性並堅持讓我更多的閱讀《轉法輪》,他們說這樣才能更好的理解法。我願意去這樣做,但是就算我覺的我已經更明白了一些,我還是不能向內找,最後還是向外求了,然後我還是會有拒絕參加項目的反應。一次又一次的反復,一次又一次我終於能向內找發現造成這樣的反應的執著。用同樣的方式,我逐漸明白如果我想在我修煉的道路上前進,提高心性是決定性的因素。而且,我發現我心中還缺乏善和忍。
在《精進要旨》的《負責人也是修煉人》一文中,師父說:“我們各地的站長都是能夠為大法任勞任怨的工作的,但是有很多站長就是在站長與站長之間的關係搞不好,造成工作不配合,使大法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損失很大。有人和我講是不是工作能力不行,我說這是常人的講法。關鍵原因是你們站長、副站長也是修煉的人,也有放不下的執著心,須要有一個去你們那心的環境。而站長與站長之間矛盾出現的時候,往往你們都用“不配合工作啦”等等,用大法的工作來當藉口,推開矛盾,而不是利用這好機會向內找,提高上來。你的心沒去掉,沒提高上來,那下一次矛盾還會再來,這就真的會干擾了大法的工作。你們知道嗎?你們站長間的矛盾是我安排你在提高哪,你卻用大法的工作掩蓋了你應該提高,卻沒得到提高的心。而矛盾大了,關過不去時,你又在思想中對我訴苦,那時你知道我是甚麼想法嗎?不是你當站長的為了大法的工作,你就不用提高心性而能圓滿了。學員都能在任何矛盾中認識到是在提高心性,站長為甚麼不能?矛盾來了,為了叫你提高上來,不觸及到你的心同樣不行,大法的工作也是提高你心性的好機會呀!”
讀了這段之後讓我明白,參與(大法)項目是師父給我的讓我的在直面項目所帶來的困難中提高的機會。
在這些講真相的項目和活動中,在學法和煉功中,我逐漸認識到我應該平衡工作、家庭和那些活動的關係。我很幸運,因為我們全家都是修煉人,所以,我們一起找到了這樣的平衡,每人人都以自己的步調走在自己修煉的道路上。
我想我已經將大法和諧的溶入了我的日常生活。無論是取傳單,發大紀元報紙,去煉功點煉功,幫助“真善忍美展”,或者參與其它的項目,我總把它看作是一個分享大法美好的機會,而且總是能創造機會讓別人了解大法弟子在中國所經歷的折磨。我感覺自己被護佑著,而且從心底感激能有這樣的機會。也許我很忙,但是參加完一天的活動回到家,我仍然覺得有足夠的精力與時間為我的家人準備可口的晚餐,並繼續竭盡全力繼續我的工作。
最後,我想分享一下師父在《法輪大法義解》上的講法:“每個輔導員在傳播法輪大法時,要對自己負責,對學員負責,對社會負責,對大法負責。在宣傳和解答問題時,要根據接受對象對大法的理解程度和承受能力,恰到好處的去弘揚大法。”
我將引用師父的一首詩來結束我的心得交流:
實修
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
個人體悟,不足之處請不吝賜教。謝謝大家。
(2006年荷比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