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rea Kleiske
【光明網 2006年5月13日】
我叫安德裏婭•克萊斯克,修煉法輪功已經五年了。自從兩年多以前,歐洲“為你而來”合唱團成立以來,我們得到了很多寶貴的給人們講法輪功真相的機會。
兩年多前“為你而來”合唱團第一次在紐約演出的時候,合唱團才成立幾個星期。那時我對這樣的項目還毫無經驗。一開始我並沒有想參加,但當我還是決定走這條路的時候,我相信:“這是重要的,而且是正確的。這是一個很特殊的講法輪功真相的形式。”
正念破除干擾
2004 年初,在德國第一次排練後,我出現了很嚴重的感冒症狀。我不清楚這是清理身體還是干擾。當在為2004年紐約的新年晚會做準備工作的時候,我發不出聲音了。我盡可能的嘗試補救,不出聲的跟著練習。我被這個情況困擾,但我還是去了紐約,並認為我應該完成這個重要的使命。但我咳嗽的非常厲害,我的胸部好像被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慢慢的我明白了,一些東西想阻止我唱歌。我們想通過合唱團做的事情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我從內心知道,我在很久以前就決定參加合唱團,所以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唱。決心一下,我得到了其他學員的支持,合唱團的指揮不時提醒我發正念,在上台之前,我想到了師父,想到了等待著我們的人們。最後我參加了演唱,我感謝師父給我的幫助。
合唱團是一個整體
去年我們去了正在舉辦奧運會的雅典,同一年裏,我們已經去過了紐約、巴黎和日內瓦。我們努力提高唱歌水平,想用“一個聲音”歌唱,就像一個整體。在晚會前一天的排練中,我顯的“很突出”,有時我的聲音和別人的聲音不和諧。別人建議我不要登台表演。我感到了內心深處的痛楚。一種我經常感覺到的痛苦:“我不屬於這裏。”“我不夠好。”我想,我現在得自己走自己的路了。對這個我已經習慣了!但事情沒有發展到這一步。我剛走出幾步,瑞典和瑞士的學員就叫住了我,並和我交流。下午學完法後,我去了化妝組。第二天舉行了新年晚會。而我又放下了一層舊的物質。當我用心的為別的歌唱者服務的時候,我的心變的很輕快。我們第二天互相告別時,我突然聽到一句發自內心的“謝謝”,我驚訝的問自己:“為甚麼謝?我也沒有唱歌呀?”
師父看人心
2005年初香港和倫敦的演出之前幾個月,在德國有一次重要的合唱團排練。排練前幾天我發燒了,不能去上班。排練當天的早晨,五點發完正念以後,我考慮如何才能夠去參加排練。最後我放棄了,對於兩個小時的高速公路行駛,我還是太虛弱了。當我又一次入睡時,我夢到我站在父母家的一面鏡子前。我看到我的臉上起了一個很大的,深色的包,然後包破了,只剩下一個很小的血斑。突然我看到,一個明信片出現在我面前。明信片上寫著:“我帶你回家。”這句話勝過千言萬語。我感覺到了師父的慈悲。當我醒來時,我知道,當我們的心正時,我們會得到幫助。師父看的是人心。
逃避是不可能的
我們在巴黎的表演剛剛過去。我錯過了去巴黎的飛機。星期三晚上我本來是應該去巴黎的。早上我先去上班。我的老闆叫我去,告訴我,如果我能申請單位裏另一個職位,對我來說會更好。說明白了就是:“我們得裁員,我將來無法把您計劃進去。”我一時回不過神來,突然困難一個接一個的來了。最後我還發現,我給我的銀行的董事會提供的數據錯了。在這一天,我還完成了很多看上去很緊急的任務。我忙於讓別人滿意,以至於我沒有時間再看一下我的飛機票。我還錯過了去機場的車。在機場我想,時間雖然緊張,但我能趕上飛機。檢票的時候我聽到:“對於去巴黎的飛機來說,您來的太晚了。”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為甚麼這件事會發生在我身上?我意識到,我有漏洞,所以我被干擾了。
與宇宙特性隔離
晚上,我讀法語的“論語”時流淚了。我很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執著,認為自己不受歡迎,自己不夠好,它使我與宇宙特性相隔離。由於我的這隱藏在看似優良品質下的執著使我失去了多少救度眾生的機會?我可靠、守時、勤奮、友善、順從。這些都被稱為美德。但如果背後隱藏了執著,這還純淨嗎?
我的理解是,那些我能夠看得到並干擾我做我應該做的事情的障礙,是舊勢力周密安排的。它看上去好像是必然的,無法避免的。
師父《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中說:“所以我過去跟大家講啊,我說我知道在正法中出現困難是必然,我也知道它會到甚麼程度。實際我是告訴大家,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實際上就是在說我知道它們會幹這些事,舊勢力也會出現,因為這個宇宙不行了,它就會幹出這些事來。它們執著的一切,安排的一切,所要的一切,這也都是必然。正神的表現當然不會像低層不善的生命那樣無所顧忌行惡,它們當然都是善的表現啦。可是這善是變異的,這善的背後有執著,也正因為其善的表現,製造障礙那是最能自欺欺人的。如果不是正法,這些事情真的很難突破的。”
正念
在巴黎演出的那天早晨,我帶著頭痛醒來。不很嚴重,我試著不加理會。當我們下午在舞台上彩排時,我感到好像有人拿著一把大刀在我腦袋裏不停的砍。我難受極了。這很明顯是干擾。20 年以來,每當偏頭痛發作的時候,我總是試著繼續做我的事情。但同時我還有點聽天由命:“我該怎麼樣排除這個干擾?”幾位同修幫我發正念。之後我真是感到噁心極了。突然,我有了對干擾說“不”的力量。一直到晚上表演我都在拒絕頭痛。此外,我接受一位同修的建議,只想自己正在做的事和下一步要做的事。我再也不想干擾了。當我們晚上出現在觀眾面前,向他們傳遞我們內心的信息時,就再也沒有出現障礙了。回過頭來看一看,我覺得這是我們最好的一場演出。
師父《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寫道:“為了徹底清除邪惡的一切因素,大法弟子從現在開始,在發正念中全面清理這些舊勢力的黑手,就是要清除它們了。它們在具體幹著舊勢力要幹的一切,清除它們之後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
我很珍惜這次特殊的機會,能夠參加歐洲合唱團的演出,用我們的歌聲與觀眾的心靈溝通。很多同修因為覺得自己不行,別人做得更好,抱著這種想法而沒有和我們一起參加演唱。所有持這種想法的同修,我鼓勵你們,一起加入我們演唱吧,和大家一起學法。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6年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明慧網)(http://www.xinguangming.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