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網 2005年8月22日】
因為我走出來比較晚,講真象做的不夠,以前在和家人和比較熟的朋友講真象時他們很多都說:你不要和政府對著幹。當他們知道我的學校知道我信法輪大法後,就更是反對我和別人講真象、反對我煉,他們覺得這樣會被學校開除。
我家人甚至在過年的時候當著親戚和朋友的面打我,讓我給他們保證不煉了,我沒答應,他們就以不給我錢念書來讓我跟他們妥協,我也沒答應。當時全家的親戚朋友都站在我父母的一邊,逼我隨著我父母,氣氛十分緊張。我和我以前關係較好的同學A談起這件事時,他也暴跳如雷,根本沒有進行下去的可能。家人給我的干擾大概持續了3個月,從我回到學校後他們還經常給我打電話,拿不給我錢念書還有親情來干擾我,我不為所動。
同時我也覺得應該自己掙錢,證實大法不應該受到錢的困擾。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找到了五一期間打工的工作,在天安門附近,可以近距離發正念。之後沒費什麼勁又找到兩份兼職,自己有了一點收入。之後我就用這些錢去找家人和以前的同學講真象,幫助他們退團退隊,他們大部份能接受,同意我幫他們退出,但還是有不太理解的。
表哥、表嫂
我的姥姥家這面的表哥表嫂在我以前給他們講真象的時候真的不信,還反過來說服我。但是他們去過香港後態度就變了,明白這是迫害了。所以在這裡感謝香港、澳門及其他旅遊地區講真象的同修,雖然很多人沒接真象材料,但是他們明白了真象,至少是在他們的腦海里留下了這樣的印象,再有人和他們談起同樣的問題,他們就比較容易接受了。
表嫂在聽完我對中國共產黨的分析後,十分贊同,她說,你說的這些我工作這麼多年了纔明白了。她告訴我,她的父親是老黨員了,乾了很多實事,就因為在某次會議上打瞌睡被迫離職退休,從此鬱悶得癌癥去世。她前兩天夢見已經去世的父親了,說是在地上躺著,她在夢裡知道父親已經死了,但這次好像又有什麼大病了,快不行了。我說;他也是受共產邪靈的控制了,這個邪靈快完了也要拖入過的人下水。死去的人也能退黨,我幫他一起聲明退了吧,表嫂就同意了我給她和她死去的老父親退團退黨。這在以前我連想都不敢想,同時也給了我信心。雖然表哥還沒有同意退黨,但我想在全世界大法弟子的講真象下,他總有一天會同意的。
同學A、B、C
同學A一直怕我出事,我們談起我修煉的事,氣氛就比較緊張。同學B在上大學期間一直勸我別煉了,他從他的角度出發,給我寫了很多勸我別煉了的信,我一直給他講我煉的功是絕對的不是電視裡說的那樣。同學C和我關係一般,以前不常聯係。一天同學B和同學C一起出差到北京來,我們四個人聚了一下。因為同學B工作後看到中共的腐敗,對中共講的東西也不信了(在大學很信),又聽我講師父是怎麼講的,應該怎麼做人,覺得也挺好的,說你有個信仰挺好的,我不阻攔你啦。同學C就說他也不信××黨。後來,同學B和同學C同意我給他們退團和退隊。因為那天時間不夠,就沒和同學A談退團的事。
後來一直找機會給同學A講真象,但他一直說沒有時間,當他有時間的時候,給他《九評》他也不願看,給他歷史上關於今天的預言他也不願看,就願聊以前上學的時候的事。
後來他提出去上網,我說那我帶你去被封鎖的國外的網站看看,他一聽又不去了。他講我們高中同學談男女朋友的事,我就講師父在這方面是怎麼要求弟子的。開始他嘴上反對,後來認真的說,你師父講的對啊。
當我想幫他聲明退團退隊的時候,他說:你不要和別人一起搞活動,我現在知道了你是在救我,但我就是不同意,我要讓你知道,你的好朋友中有人不願意你這樣,這樣多危險啊。我笑著說:就是全世界都反對我也要堅持啊,因為我們就是被誣陷的,這樣是為你們好。這時我看到他的眼中閃爍著佩服的光芒。
到網吧裡去的時候,我先打開大紀元退黨的網頁給他,讓他看,他不看,去聊天了。我又把我的電腦打開到那個網頁,指給他看,他看了一遍以後就更明白退出的意義了。後來他說;好吧好吧,你勝利了,你幫我退了吧。
同學A在半月後就辭職離開了北京,去開始另一段生活了。我為他在走之前能做出這個決定感到很高興。
奶奶、爺爺
我的一個親戚(奶奶)今年春天檢查出得了癌癥,她本人並不知道,我知道後就安排時間去看她。她在99年初看過大法的書,並且家裡還保存著。但是從中共惡黨給大法造謠後就沒有煉,但是奶奶知道大法好。我們家族中還有人在修煉大法(我們相隔太遠從未聯係過),在得知奶奶得病後,她們也曾經和她談,希望她修大法。但是因為路途太遠,種種原因,沒能到奶奶家去。
這次我去,就認真的和奶奶講了我修煉的過程,大法的神奇,和我修煉後的變化。我和奶奶說:加上我來的這次,大法已經向您三次招手,您不能放棄這個機會啊。奶奶說:是啊,這也是緣份啊。奶奶以前信基督教,信了十年,在92年的時候發現她們那兒基督教裡的人根本不是真正信教,而是為名為利,就退出來了。我和她講大法中是怎麼講的,奶奶很認同,就跟我學煉功。現在她每天都學法煉功,而且坐車也不暈車了(以前暈車很嚴重),更是體會了大法的神奇。
爺爺自己說是信仰共產邪惡主義的,當年是寫了三年的入惡黨申請纔入了惡黨的籍。我給他們講中共惡黨的所作所為,他們都認同,我講大法如何好,他們也不反對,但是我談到中共造的罪業太大,只有退出纔能自保,他們不贊同了,就認定我這麼做就是在參與政治。我試圖讓他們明白,我先從我自己談起,我對政治一點也沒有興趣,我只關心人的安危。我們並沒有組織什麼起義或是擁有武器或是有誰組織,我就是一個人在修煉的。師父在講法中一再告誡我們不參與政治,實際上我們也是這麼做的。考慮到可能他一時接受不了,那天我就沒有多說讓爺爺退出的話。
第二天早晨,爺爺一早起床就感覺全身發冷,我想一定是共產邪靈的控制,就發正念,後來就把《論語》念了一遍,爺爺覺得不錯,說:這一段以前我也看過,怎麼沒有今天你念的時候感覺這麼好呢?
我就把大法書給爺爺,爺爺說要好好看看。可是一會又說不行,突然頭暈看不進去,就出來在院子裡和我聊天,我就繼續給爺爺奶奶講退出的必要性,但是談著談著,話題又被引到我參與政治的話題上了。我想,我就要離開了,但是他們還是不明白,我說著說著就哭了,我說,我好不容易坐火車來看你們一次,如果我走了,你們還不能退出這個黨,以後有多危險你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所以我得告訴你們。因為奶奶要修煉了,所以我和奶奶講的就多一些,原因是這個黨做了天理難容的壞事,我纔會讓你們退出的。你們怎麼就非說我參與政治呢?
後來爺爺進屋呆了一會兒,出來說:我同意退出了,本來打算退休後再退,那就現在退了吧。我和奶奶相視一笑,在這之前叔叔嬸嬸還有小妹妹都同意退出惡黨和團、隊,小妹妹還幫助她的兩個同學也退了隊。
家人
家人也從過年的時候說不給我錢念書,再也不讓我回家,和我脫離親子關係,不讓我煉功,變成現在的問我錢夠不夠花,什麼時候回家。我老家的親戚在和我交談的時候態度也都不像過年那時了,紛紛問我過得好不好,什麼時候回家。
記得一次我在和我姑父打電話時,我問他,過年的時候家里人那麼對我,是我做錯什麼事了嗎?他說:不是,是家里人怕你出事。我說既然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良心的事,我沒有做錯的話,你們那麼逼我那就是你們錯了。如果我出什麼事的話,家人要找的就是這個黨,就是惡黨害的!
在我回家後,我家的親戚紛紛就過年的時候隨著我的父母對我施加壓力而向我道歉,在我和他們提出退出團和隊的建議時,他們基本上全都同意了。我的二表哥還對我說:你是我的妹妹,不管別人怎麼看你,我一直會支持你的!我的二姑還告訴我:我也知道大法好,現在政府不讓煉,等什麼時候讓煉了,我也去煉!
其實我走入修煉的路正是爸爸的引導,我在上高中時就走進了大法的門,因為那時上學忙,沒有堅持天天到煉功點煉功、學法,沒與煉功點的同修有聯係,在大法遭到迫害後我就一直一個人煉功學法。爸爸因為有怕心,不煉了,還做了對不起大法的事,現在患有心臟病,晚上睡不好覺經常被憋醒,幾次工作時出事,兩次骨折,肺挫裂傷等。現在全身是病,和以前煉功時的紅光滿面差的很遠。我也幫他發正念,希望他能早日明白過來,從新走進大法,為自己的生命負責。
姑姑、同修
兩、三個月前的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的一個不常見面的表姑姑(也是修大法的,但是曾經寫過不煉功的保證,當時沒聲明作廢)在我家裡,好像是過年的場景,家里人很多,做了很多好吃的飯,但是家人都不去坐著吃飯。我問在我旁邊的姑姑:你怎麼不過來吃飯啊?姑姑那時的臉黃黃的,臉上還有淚痕,手裡拿著一個空飯碗,只是盯著我看,卻沒有說話。
我醒了之後就決定等回家的時候一定找姑姑,讓她從新走入大法中來。我回家後找到了姑姑,因為她家沒有電腦不能上網,我也沒有打印機,就抄了師父的幾篇新經文帶給她。後來從姑姑那裡又得知另外一個同修這幾年也沒有師父新經文,但是那個同修家可以上網。我把師父告訴我們要做好的三件事告訴了他們,並教會了同修怎麼上動態網,經他們同意,我幫助他們發表了從新修煉的嚴正聲明。那個同修在上動態網之後就毫不猶豫的退出共青團和少先隊。那天是我這幾年來第一次和同修有所聯係,我感到很高興。我記得我走之前對同修說,那以後這片人(的未來)就交給你啦!我說我現在還不掙錢,也沒有條件印資料,但是我可以發短信和面對面的交流。可能是因為這句話吧,那天離開同修家的時候,因為天已經很晚了,打車回去的,同修給司機塞了五十元的車錢,我看見錢的時候,車已經走遠了。我回頭看著同修,想:這錢我要用在講真象上。
走過這一段比較艱難的過程,我認識到:不管人是怎麼說的,不管說得有多嚴重,那不一定就是他永遠不變的想法。師父曾說過『其實我告訴大家,你不要太重視常人說的話,很多常人是不理智的。人哪,在常人社會中受著各種觀念的影響,還在不斷的形成各種觀念,嚴重的影響著這個人本性真念,所以一些人講出的話往往是似是而非、言不由衷的,不加思考的說話。你們不要把常人當作象你們那樣理智,現在很多很多人是相當不理智的。其實你們當初也是這樣,(眾笑)是成熟了、不好的東西去掉了纔變得理智起來了。常人認識事物時,或者肯定事物的好與不好的,是很膚淺的,甚至於對他的親人、恩人說話都是似是而非、言不由衷、不講信用的,不為任何後果負責任的。所以你不要把它當回事,要救他就要叫其理智起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在講真象中遇到好多暫時不理解的家人和朋友,我們不能因為他們暫時不理解就放下他們,他們暫時的不理解也不代表以後都不理解。
大法給予了我們智慧,海外的大法弟子辦了好多媒體、還有各種各樣講真象的方式,都是在幫我們。我們雖然在邪惡迫害的中心,我相信還是會有辦法讓他們明白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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