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ny Huang
【光明網 2005年1月2日】
遠隔千里,遠渡重洋,一次次來到這裡,為了你我曾許下的諾言,我們溶匯在一起,互相支援,攜手併肩,擔負起這一神聖的使命――救度眾生。你我是何等的幸運,能與師同在,為了捍衛這宇宙的根本大法,成就了我們大法徒這一輝煌的榮耀。
師父,弟子來了!來到心牽了幾個月的”戰場”,心中的”聖地”。此行的目地不僅僅是為了法會,更是為了這裡的眾生的期盼,長久的等待。真修弟子,怎不知此行的意義有多麼深遠,責任有多麼重大。無比神聖,萬分榮幸。
感恩師尊,感念師父,再一次慈悲給予――給予海外大法弟子一次樹立威德的機會。感悟到師尊的一次次等待,不願落下一個大法弟子的苦度之心。放下人心,對海外的大法弟子來講,不也是如同國內的大法弟子能放下”生死”而要過的”死關”嗎?面對著與人心的一次次交戰,層層的法裡卻越來越清晰於腦海,瞭然於心中。即便放下個人的得失,又有何懮?世上的一切都是為法而來,為法而生,為法而存。縱有千難萬阻,只要心中有師、有法,堅定正念,終能跨越人心的這道”心魔”。
迴首一路在跌蕩中走過的修煉路;在對法理的似懂非懂中幾經沈浮;在情欲裡幾多迷失,幾番波折。如今纔漸漸體悟到”修煉”的真意?真的艱難,實屬不易。
有幸在99年5月的悉尼法會上第一次見到了師父,走入大法之門。不幸在同年的7月打壓開始,這對剛踏入修煉之門的我,真有好多的疑問,好多的不解,難以分辨。加上常人心、安逸心及惰性很重,不知精進,儘管也在大法中,修煉的狀態可想而知。當時對師父說的法理: “修得無一漏纔能圓滿”一知半解。對什麼是”圓滿”也很難體悟,一片迷惘?怎樣纔配成為師父的真正弟子?看看自己,看看同修,時常問自己,就這樣的狀態能在大法中圓滿嗎?能符合師父要的合格的弟子標準嗎?似乎這一切都很遙遠,可望而不可及。不知不覺中走過了一年又一年,對於修煉的真意一直未能深明,而我的磨難卻在逐漸加大。
去年的十一月,父母的到來讓我感到歡欣,深感他們此時能從中國來到我的身邊,一定是他們與法有緣,師父要救度的眾生。父親在身體原本就不太好的情況下,堅持要來悉尼,而我也積極鼓動他到悉尼來休養、調理身體,相信一切都會好的。然而情況卻不是我想象的那麼樂觀。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父親病情急劇加重,住院十天九晚,於12月12日下午五時許離開了人世。在家期間我讓父親聽師父的講法,教他發正念清除自身不好的東西和干擾,讓他相信師父一定能救度他,只要放下求治病的心,父親也似乎很願意聽。有一天下班回家,來到父親床邊,父親流著淚告訴我,他看到了師父的法身從遠處飄來,到了跟前看著他;又看到了一排排金字從眼前掠過,卻不認得什麼字。父親說長這麼大還從來沒看到過這種景象,一閉上眼就能看到這個那個的。知道是慈悲的師父為父親打開了天目,我感慨的流下了淚,修煉至今還從沒在夢中見過師父,知道父親與法與師的緣份一定不一般。我盡力讓自己保持正念,也請大法弟子來家替父親發正念,清理他背後不好的東西,鏟除邪惡。曾有一晚在夢中看到父親那樣的無助、奄奄一息的樣子,而我卻又是那樣的無能為力。從夢中驚醒,我趕快發正念清除邪惡,求師父加持,求師父慈悲救度父親。卻又心生一念,不願看到師父再一次為我、為父親、為眾生承受。就這樣,父親在送院後的第十天離開了人世。對於父親的突然離去,我沒有過度的悲傷,卻是出乎意料的鎮定,取而代之的則是看到了自己修煉狀態和自身隱藏的根本執著。而後,人卻象是脫胎換骨一般,猛然醒悟到了何為修煉?人各有命,執著的親情唯有到了此刻纔真正領悟。因為自己的虛度,一個眾生,在還沒來得及救度的時候,匆匆的、無奈的在眼前走了,好似也帶走他那一個世界裡的眾生。我的心在流血。教訓是如此的深刻、沈痛。師父啊!弟子從心裡向您發出了吶喊,從此不再執著,再不迷失,弟子能放下,一定能無漏的放下糾纏了生生世世的這個情魔。
一波剛走,一波又起,因為父親的離去,讓母親幾近悲痛欲決。為了讓母親在心裡上有一個過度、有一個適應,我替母親申請了來澳一年的簽證,儘快離開中國這個對人身心都不利的環境,這對於母親而言也是無奈的選擇。然而,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此時正逢”紐約大戰”的關鍵時刻,我正打算去曼哈頓做證實法,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準備。不可預料的是,母親的簽證卻奇特的在一週內批了下來,還是一年多次往返簽證。按以往的經驗,辦理一年的簽證需要一至二個月的時間,我用常人的觀念去想這事。母親要來悉尼了,紐約之行怎麼辦?這是不是自己要面對的又一次更大的考驗?還是舊勢力的干擾? 看著同修們一批批奔赴”戰場”,有家庭有孩子的、有工作有生意的都相繼走了出去,相比這下我什麼負擔也沒有,卻還在原地走不出去。真為自己心急啊!我從法理上清楚的明白,大法徒此刻一定要去”戰場”,完成使命,義不容遲。
然而此時自身的處境又讓我怎能平衡好正法與常人之間的關係呢?時時有二種聲音在腦中不斷的交織著、感受著。我不僅問自己,什麼是符合常人狀態?我理解的法是,在常人中用大法富於的智慧圓容好這一層法,按照法的要求,按照師父真正要的去做好。然而,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正法最需要的時候,就必須把大法放在首位,就應該無條件的放下一切人心,走到紐約走上曼哈頓街頭去證實法、救度眾生。這是師父對我們的要求和期盼,也是對法負責,對眾生負責,更是對自己負責。我聽見了師父的召喚。然而,要走出人心的這個魔對我真的就那麼難嗎?無數次問自己,難道我就真的因為母親的到來,因為單位請不了假,就上不了”戰場”了嗎?難道我還要依賴大法弟子為我世界裡的眾生付出、承受更多嗎?想到此,我的心感到特別的難受。於是,我主動與同修交流,切磋,找到了與同修間的根本差距,就在這一念中。這一念啊,體現的是對師的無比堅信,對法的深刻理解,對生命的永遠負責的堅定之心。我告訴自己,唯有從法理上真正使自己明白,用心去同化大法,纔能放下人心,真正從人中走出來。我堅信自己能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得更好。
由於母親剛從中國過來,思想被中共那一套的宣傳、灌輸看來是根深地固了,再加上她自身的觀念及人的各種私心,使得她看起來更加不可救要,難以度化。母親經常說的話就是:”煉煉功可以,不要參與政治。”這就更不可能理解我要去紐約證實法的事了。但我堅定一念,只要母親能來到我的身邊,同大法弟子在一起,她就一定能被大法同化。這只是時間問題,想到師父,看到自己的修煉過程,知道不能急於求成。暫且放一放要去紐約之心,這不等於是向邪惡妥協,更不是放棄,因為從法理中我悟到了要更加理智、智慧的去圓容好一切。我吸取了在父親一事上的教訓,決不讓同樣的事情在我身上再次發生,更不能讓邪惡鑽我有漏的空子進行迫害,它們根本就不配,我時刻保持著正念、不斷髮正念,清除自身、母親及家裡一切不好的因素,鏟除舊勢力的干擾。在與母親相處的一個半月中,我用法中得來的智慧開導著她,找時間同她交心,跟她講為什麼要出去講真象、救度世人的重要性。然而母親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化那麼多錢一次次不辭辛勞的到海外去。因在這之前我剛從新西蘭洪法回來。於是我就用常人的這一層法理告訴她,這次紐約之行對我及世界上所有的大法弟子意義重大,不能不去,既便你暫時不理解你女兒的今日所為,但也請你千萬不要阻止,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女兒的”付出”是為了什麼?同時讓母親慢慢理解我所修所悟的法理”真、善、忍”的真正內涵。在與母親的多次交談中,我始終保持著強大的正念,同時要求自己做得更好、更正。此時的我深感被大法同化著,也相互圓容著,逐漸從母親的身上看到了變化,那怕是一點點的變化。就這樣,在法的力量,自己的正念下,母親有原來的極力反對、阻止,最終還是理解了我,放下了她如此固執的觀念。這就是大法的威力,使一切用人心看似不可能的事,在法中成了可能。此時的我看到了自己堅修大法的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堅定,同時也在修去對當初考慮來紐約需要呆多長時間而執著的那顆心。我悟到,只要放下人心,那怕只到紐約來一天證實法,就是在法中修,師父不要的就是那顆對法無比堅定的心嗎?
在這同時,由於臨近聖誕,是一年中最忙的季節,我從九月份開始申請假期,一直沒能批下來,這次申請十一月份的三週假期最終還是沒被批下來。而此時我作了人生中最大的決擇――辭工,依然決然,就為這一次。不能再等待了,也沒時間再可猶豫了。工作不難再找,而這樣的機緣今生只有這一回。當我看到了被放下的那顆人心――親情、私心,最終從人中走了出來,來到了大法弟子中間。我的心啊!說不出的輕鬆,說不出的歡悅。深深的感激師父,感恩師尊讓我又蛻去了人的一層殼。記起師父在《哄吟二》中的詩:《斷》――”修不難,心難去,幾多執著,何時斷,都知苦海無邊,意不堅,關似山,咋出凡。”
至此,漸明”修煉”的真意,漸悟”修心”的酸苦,體悟著師父說的:”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之深奥法理。
修煉是如此的艱辛,修煉又是何等的嚴肅。放下那顆執著的人心,把心熔進大法裡,純清自己的一絲一念,就在法中提高、就在法中昇華。大法是如此的超常,大法又是如此的偉大。
雖身處世間,縱然有漏,縱還有執著,但護法的心,堅修大法的心卻越來越堅,志不可摧。
今天,我來到了這裡――紐約,能與師同在,與大法弟子併肩,萬分自豪。(http://www.xinguangming.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