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大法弟子
【光明網6月11日】師父多次在講法中要我們多學法,學好法。我深知學法的重要,平時盡量的抽時間學法。但是,有時,家事、大法事、常人事一多,就會幾天不學法。總是做事第一,等其它的事情做完了,才學法。但經常是事情總也做不完,即使做完了,也很晚了。拿起書來就發睏。這時沒有看幾頁就困的不行,捧著書迷糊一陣清醒一陣,我對困魔說我一定要戰勝你,確確實實與困魔鬥的很苦,聽起來好像很感動人。後來我想,為什麼要把學法時間安排在與困魔的抵抗中呢,在我的靈魂深處我真的把大法擺在最重要的位置嗎?師父反覆強調要學法,為什麼不聽師父的話呢?師父的話都不聽,是個好弟子嗎?我為什麼活著?對我來說什麼最重要?正法的事情很重要,但是沒有大法指導也做不好,很多時候是事倍功半。這樣一想,心中豁然開朗。既然大法最重要,那就應該把學法時間安排在頭腦最清醒的時候。一日之計在於晨。於是我每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學法。可是堅持這樣做遇到的干擾也很大。最初的時候,我先生看見我早晨學法會吵,他覺得我吃飯問題都沒有解決,不抓緊時間找工作,讀這個能解決吃住問題嗎?
後來我對他說,我為什麼留在美國,是為了修大法。他比我的生命都重要,“朝聞道,夕可死”。假如我今天會死掉,我什麼都不要,就帶著法走。從這以後,他不再跟我吵了。有時,會有一些比較急的大法的事或常人的事等著去做。要是以前,我一起來打開電腦就趕緊做,心想趕快做,做完了好學法。可是往往是等事情做完了,時間也沒有了。現在,我就會想,如果我馬上會死掉,我應該先做哪一件呢。當然,我不會死,這樣想也未必對,但每次這樣一想,對學法就有了緊迫感,此時此刻必須學法,哪怕天塌下來也要立刻就學。每一件事情都是有時間限制的,很現實,它會迫使人趕快做。而學法表面看來沒有時間限制,沒有人檢查,學不學,學多學少,憑心而學,容易使人懶惰鬆懈。其實,我現在悟到,學法也是有時間限制的。
在靜心學法時,我常常感到自己溶化在法中。不知不覺中,我在改變。就拿講真象來說吧。過去我講真象,是為了講真象而講真象,不希望聽者提問,不管他們的反應。要是有人不理解,跟我辯,我會生氣,一直講到對方不說話為止。我先生說我忍做的不好,不如常人。常人都忍住不說了,你還忍不住。以前,每看見一個中國人,不管認識不認識,腦子就急速轉動,怎樣開始告訴他真象?腦子這樣想的時候,心中並沒有要救度他們的慈悲。我總是想,真象告訴你了,你就得救了。可是,很多時候,告訴了他們真象,反而讓他們對我這個講真象的人有了看法。有一段時間,我不知道怎麼辦?我不敢隨便對人說,不是擔心別人對我不好,而是擔心我說的不好,把別人推向了反面。
那一段時間,在學法中,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我的心在變軟。善念充滿了我的胸懷,有時會淚流滿面。似乎大法中的每一句、每一段話都能給我這樣的感受。善念出來了,智慧也出來了。以前,每次要跟別人講真象時,自己首先就不自然。要跟他們講法輪功了,他們會怎麼想?怎麼看我?總是想著跟人講,可是由於自己各種複雜的常人念頭,往往會錯過好機會,有時又顯得很唐突。現在看來,有什麼不自然的呢,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只不過我喜歡法輪功。我喜歡法輪功就像有人喜歡跑步一樣。那是自己給自己設的一障。以前與人接觸,目地很強,講真象。要不是為了講真象,才不願意花時間跟人說話呢。現在完全不是了,就是結善緣。緣結好了,話就多了,說什麼別人也願意聽了。而且講的時候盡量做到自然,不有意轉變話題強要別人聽。我在哈佛醫學院的一個英語班上課,那個班大部份是中國人。有一次,老師要我們講一件最震撼心靈的一件事,我說就是當我聽到我家鄉的一個大學副教授因為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被送到精神病院,我的心被強烈的刺痛了。我還提到說我打電話問她丈夫的時候,她丈夫的聲音裡充滿了悲傷和恐懼。老師聽了咧咧嘴,其他的中國人都沉默不語。我說的很自然,只是在回答一個問題而已。
還有一個來哈佛醫學院作訪問學者的中國人,我們談的比較多,每一次我只是有意無意的談一點法輪功。他聽了不說話,也不表示反感。有一次,他主動挑起話題,跟我談了二個問題。這二個問題正是我以前跟別人說時會動氣的話題。但是這次我很平靜。我想我的回答破了他這個迷障。
他說:你師父只是個中學生。我笑嘻嘻的說:你甭管他是不是中學生,哪怕他中學生都不是,但是他能創編一套功法,使上億人身體健康,他寫的書全世界人都喜歡看,而且看了他的書以後,都想做好人,不想幹壞事。科學家又怎麼樣呢?科學家寫的書只是他相同領域的人看,其他人都不想碰。而且科學家稍微越過他的研究領域一點就什麼都不懂了。國家主席又怎麼樣呢?江xx只是在自己的國家裡當主席,出了國什麼都不是,還被很多國家起訴。過了一會兒,我說,我師父不想上大學,現在的科學知識是很限制人的。他很認真的應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他問我,聽說你師父在美國,他怎麼生活呢?我說: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知道。我只是按他教的真、善、忍去做,只是煉功。我反過來問他:每一個來美國的中國人都能活下來,我師父當然也能生活。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為什麼千千萬萬的生活在美國的中國人都不被問這個問題,我師父就要被問呢?有人說他寫書斂財,他的書都在網上,可以自由的下載,往哪兒斂財啊。我說的平靜,隨和,氣氛一直都很和諧,自然,只是在談一個普通的話題。大法破了我講真象上的一大障礙,我現在覺得講真象是個很平常的事。如果不是把學法擺第一,還像以前一樣忙著講真象,那真象真是越講越講不清。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法輪佛法能夠破除一切迷障。我將永遠保持清晨學法的好習慣。
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非常感謝!
(2004年波士頓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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