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華
【光明網1月10日】這裡主要想談談同修間在日常生活中互相幫助的事。修煉前我是個熱心腸的人,什麼給同事介紹個對象啊,幫鄰居的兒子找份工作啊,幫別人調解家庭矛盾啊,如此等等。修煉後一是沒時間管這些閑事了,二是也明白了人各有命順其自然的道理,但能幫忙的地方總是落不下,而且更多地是把這副熱心腸用在了同修身上。記得一次我為一位年青同修準備出門的東西,婆婆媽媽地交代了半天,另一位同修在旁邊忍不住說了:你又不是她媽,管那麼多幹什麼?當時我只是一笑,心想:多替別人考慮一下也沒錯。因此一直保持有這份熱心腸。直到另一位同修來到我們城市,當我與他在做法上老是不一致、給整體工作帶來影響時,痛苦中向內找,我才找到了埋藏很深的一顆心。
表面上看是我們性格差異和修煉狀態導致的不同。我是個急性子,辦事大而化之。他辦事精益求精,慢工出細活,但他有時慢得用同修一句帶情緒的話形容:一天能幹完的事,拖上半年也幹不完。起先我認為這是舊勢力的干擾限制,於是集體學法後就善意地給他提出來,可是同樣的狀態持續了很長時間也不見大的轉變,我就急了,還請來外地同修幫忙。
我常想,怎樣才能整體提高呢?要是他自己不想改變,外人再急又有什麼用呢?但同時我也明白,事情發生在我身邊,不光是他個人的事,肯定有我不對的地方。到底我錯在哪呢?
首先找出的是我的自我顯示心和斤斤計較之心。表面上我是想用自己的積極主動來動員別人行動起來,但我有顯示自己的心在,有攀比心在,好像別人幹少了,自己心裡就不舒服似的,於是以整體提高為借口,來要求別人多幹點。在重溫師父“再去執著”和“路”等經文後我認識到,大法工作分什麼你做我做的,分什麼誰幹多幹少的。每個人的修煉道路不一樣,我們不能要求大家都一樣。在我希望別人多做大法工作的背後,不也有自己的依賴心和等靠心理嗎?
記得兩年前我們幾個同修曾聯名在電子網上寫公開信,鼓勵大家積極參與正法活動,誰知有同修認為我們有攻擊性,因此效果很不好。當時也認識到自己自我觀念太強盛了,有想改變別人的心,後來主動抑制這顆心,情況稍有好轉。再後來,隨著整體提高意識的加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無意中想干涉別人的心又起來了。
比如自己認識到要從經濟上突破舊勢力的封鎖,現在同修沒有工作就是舊勢力的迫害,於是就開始為這個同修張羅開餐館,為那個同修忙著辦公司,幫這個進貨,幫那個找學校等等,費了不少時間,可最後都因當事人不積極而不了了之。事後反省:為什麼該做成的事都沒做成呢?直到最近學法,讀到《轉法輪》中“附體”那一節時才豁然開朗。師父講:“有人想了,為什麼這麼多大覺者,這麼多高功夫師父不管呢?我們這個宇宙中還有一個理:你自己求的,你想要的別人不願干涉。”
原來我的熱心腸違背了宇宙的理!我老想幫這幫那,老想干預別人的事,熱心腸後面那個放大的自我,不是修煉正要去掉的嗎?要不怎麼做到無私無我呢?我自己衡量好壞的標準怎麼能強加給別人呢?宇宙生命豐富多彩千差萬別,人怎麼能強求一致呢?
寫到這我想起一件事。我常把自己認為最好吃的東西強加給我先生,他很反感我這種行為。當我學師父《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時,不禁苦笑起來。師父講:“可是它們都在想左右這一切,它們認為它們掌握的都是最好的,在幫助我正法,把它們最好的甚至於強制地推給我。大家想想,它推給我,那將給我設成多大的阻力?設成多大的障礙?當你不要它的東西的時候,它認為最好的你不要,你等於是毀這個宇宙,你等於是毀未來。它就這樣想,因為它就是這麼大的智慧,它就那麼大的認識。”當我把自認為最好的東西推給別人的時候,在這一點上,不就和舊勢力的表現是一樣的嗎?
另外我再次認識到,當身邊出現矛盾時,肯定是自己與這宇宙擰勁了,是自己有問題了,等把自己調整過來,對方也就在變了。
個人體會,敬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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