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網6月28日訊】澳大利亞昆士蘭信使郵報2003年6月21日報導,勒薩.格裏菲斯.帕克一直知道折磨她身體的疼痛是一種比疾病更大、更深的東西的反映。
但是經過好幾年令人頭腦麻木的藥物治療和長期的住院,她才認識到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從這種急速損耗她的身體、情緒和旺盛國際歌唱生涯的狀況中解脫出來,重振力量。
“我認識到我得重拾責任,”這位42歲,談吐清晰的女士說。5年前她患上一系列疾病,其中最嚴重的是一種罕見的三叉神經疼痛,導致了她頸部、面部和頭部難以忍受的腫痛。
“我不得不審視我的整個歷史。我必須看一看我從未觸及的內心深處發生了什麼。這是一個真正的轉折點。”
那時她正在音樂生涯中飛躍,已經去過倫敦、歐洲和中國,在旅館和俱樂部表演她自己創作的歌曲。
音樂曾一直是她生活的中心。通過創作和唱歌,她相信她可以穿過文化障礙找到人們之間的共同紐帶──那些把人聯繫在一起而不是切分開的東西。
“我想觸及人們心中的一個地方,一個他們能夠認清自己的地方,一個在他們和我內心中都擁有的地方,”她說,“一個無需語言的地方。”
這使得尋找她身體問題的根源更加困難。“我知道我必須留心自己的行為及思想以彌補已經造成的任何損失,但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使我成為這個樣子。感覺這個懲罰有點兒太重了。感覺它就像是個懲罰。”
但是好像沒有什麼選擇。她的身體一直在惡化(她還被診斷出患有腹腔炎、腸炎及甲狀腺機能減退),西醫對她不起作用,她的家人擔心她已經無藥可醫了。
“我逐漸認識到我也許不行了,”格裏菲斯.帕克回憶著。“生命接近終止了。”
在以往的幾年中,她曾在中國生活和工作過,她直覺地感到她的答案可能在那裏。在她最低落時,她回到中國,在東方氣功修行中尋找能人或大師。
在西方,最有名的修煉方法是法輪功,或稱法輪大法,他在中國被有爭議地取締,其支持者一直遭到迫害和監禁。格裏菲斯.帕克沒有在中國找到師父,但在回程途經巴釐時,她開始讀一個朋友以前送給她的法輪大法書籍。
她說,這個變化既突然又令人驚奇。“從那一刻起我的生命開始改變,”她說。“我開始煉功並立刻感到我的神經末梢發生了反應,貫穿我的整個身體。我開始感覺身心越來越好而且我知道我找到了根源。我知道我不需要其它任何療養、醫療或其它方面的方法了。”
格裏菲斯.帕克所開始從事的是一個基於五套打坐煉功功法和真、善、忍原則的“修煉系統”。
“其核心是做一個更好的人,”她簡單地說。“我知道這聽起來像是老生常談,我想在今天這個時代這是個悲哀。這些重要原則提供了向內找你自己及知道你在做什麼的方法。看待事物時,不是試圖改變別人,而是問自己,什麼是最善良、最慈悲的方法來對待此事?我在這其中的作用是什麼?也就是把別人放在第一位。”
澳大利亞的數千法輪功學員樂於指出該修煉不是一個有組織的宗教,甚至不是一個俱樂部。“他是一種生活方式,但完全取決於個人。有時人們在當地公園煉功或打坐,他們很高興給他人演示或者做介紹,”她說。
“任何人不允許用這個來賺錢。我們只是告訴人們這如何有效,接著就看他們自己了。對我而言,這如同放到我手中的工具,使用多少由我決定。”
立刻感覺到積極效果後,格裏菲斯.帕克從內心完全接受了這個修煉系統。在隨後的幾個月裏,她面部的腫痛消失了,含糊的發音改進了,而且沒有強烈治療所帶來的麻木反應,她感到頭腦清楚而輕鬆。
接著“完全不可能的事”發生了:新的血檢證實身體的所有異常消失了,並且她懷孕了。起初,她丈夫和家人懷疑這個新療法,害怕她還是會出現反復而“倒下”。現在,五年過去了,他們已經完全信服了。
“沒有絲毫疼痛的跡象。我在健康方面完全好轉過來了,”她說。“我感到更加輕鬆,更加平靜,更加年輕了。快活而有點吃驚──我離開了痛苦。現在我的生活變得一天比一天更有意義。”
格裏菲斯.帕克現在有兩個小孩,而且回到錄音室錄製她的一首新歌“呼喚心靈”。這首歌將於6月23日星期一全國法輪大法日在堪培拉下週末慶祝活動中首次公演。
對格裏菲斯.帕克而言,健康收益已經成為“真正全心做一些事情並成為一個更好的人”的副產品。她想把這個信息以及法輪大法關於忍和善的教誨注入她的音樂,但她和她的同修也想突出揭露在中國正在進行的對其他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她相信那裏對法輪功的取締是因為法輪功真善忍的原則“暴露了高層官員及官僚主義者的腐敗”。她也關注到那些在澳大利亞和她有聯繫的人回中國後失蹤了,她擔心他們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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