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的正念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譯文)

文/波士頓大法弟子 瑪莉亞.索滋曼

【光明網5月9日訊】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想與大家交流我關於否定舊勢力安排的理解。迫害一開始,給政府媒體和公眾講清真相的嚴肅性和重大責任隨之而來,我由此開始參與這些事情。越做下去,我就越能理解我為什麼要做和怎樣去做。但有一點,我一直沒有改變,而由於我在個人修煉中未能意識到這一點,它變得更加突出。

隨著我對正法的理解的加深,我對其他學員的做法與理解越來越挑剔,而對自己則不然。回過頭來看,我看到其實那些執著在一開始就非常明顯,只是我沒有意識到,沒有及時地對待它們而已。

由於我是波蘭人,在剛開始讀《轉法輪》時我對英文的理解並沒那麼好。然而實際上我能聽得到師父講法,並且能較好地理解聽到的法。特別是當我天目開了,並能看到我自己和數位覺者一起聽師父在講法時,我知道師父無時不在左右,因而當人們集體學法時遲到、躺著或說話時,我就受不了。

我怎麼能容忍如此不敬?隨著我這種義憤與自以為是的意識不斷增強,我把這種法賜予我的能力,變成了舊勢力的一根棍子:用粗魯的苛責來“打出”同修的這種尊敬。我使同修和我在一起時感到不自在,他們變得不願與我一同學法,不願和我一起講真相,這些使得我們那裏的正法工作受到了阻礙。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開始更理性地看我自己,試圖弄明白我的路是什麼,作為一個正法弟子,我該做些什麼。我覺得因為我是波蘭人,和那邊有許多聯繫,而且我能隨時到各地旅行,因而我該在波蘭講清真相。因而我就走了那條路,而在我們當地的問題,就不管了。

但當我請我們當地的學員為我準備帶到波蘭的材料時,他們幫了我。當我為給政府講清真相的活動作準備時,他們還從法上使我更清楚我要去幹什麼。在我波蘭之行的前一週,我預約了十幾位波蘭議員,以及波蘭媒體中心的所有人,在我到時,已有從德國來的老學員在波蘭等著幫我。所有的活動都非常成功。從波蘭各主要媒體來的二十幾位工作人員出席了新聞發布會。我自己還見了許多國會議員本人,他們對我都很接納。

初嘗成功的滋味,我很高興:這裏的眾生有救了。但是,我事實上開始用我講真相活動的結果來衡量我對正法的理解。而且由於我的結果又是如此了不起,我因而就認為我一定是走在正確的路上。

如今我認識到了:那時我把這一切結果都看成了是我自己的能力和層次所致,而沒有意識到是師父給了我智慧,是法促成了這一切。

我的確知道而且確實看到,只有當我讓法在我身上展現時,我才能和人談得來,所以我做事時就先確保我是在那樣的一個狀態中,從而使事情能成。我的確認為我在做那些事時心態很純,是無私的,一點也不是為了我自己。我的確知道師父就和我在一起,法無所不能,當我處於一位覺者的狀態時,我也無所不能。而恰恰就是這種的的確確的感覺騙了我,並給舊勢力開了道門,讓其有機可乘。現在我意識到我變得執著於我理解中那些觸摸得到的感受,我執著於人們怎樣被法在我身上的展現所打動,我執著於人們怎樣因此並因他們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感動而落淚。這種的的確確的感覺助長了我的顯示心和歡喜心,正是由於此,我才覺得我就是走在正確的路上。當我決定去波蘭時,同修們正在試圖理解正法是什麼,大法弟子與正法的關係又是什麼。我在當地的問題還懸而未決,但我就用我波蘭的成功來證實我自己的理解是對的。

因為我從來就沒能好好理解這一點,在當地的這些問題也就無從解決,並在我所做的所有事情中有所反映。然而,我卻沒能看到。最後,這些問題激化到我再不注意它們已經不行了。就像是舊勢力在給爐火上的鍋加溫,而此時已經開了鍋。

而這一切,開始時出發點都當然很好。看到那些在社會上的良性反應,我對在波蘭沒有學員來建立煉功點、作輔導員、並經常出來護法而感到失望。因而當一位波蘭出生的北美學員說想到波蘭呆一兩年時,好夢成真了。我立刻為他在那邊的大規模洪法作了許多準備。我安排了他的行程、食宿和各種各樣的預約。我盡我所能幫助他,面面俱到。我安排得如此之細,以致於他都不用去做什麼,可他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我不斷地以此事有多麼緊急來調動他的積極性。通過把我的對正法的理解強加於他,我一個勁兒地給那個相對較新的學員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他在那裏呆了一個月後,我也到了波蘭。我到後,我既吃驚又失望:他竟然還沒有開始洪法,甚至連真相傳單都沒發過。他的狀態很糟。他感到很孤立,對那個國家和人們的行事方式並不熟悉。他自己都沒有很好的修煉環境,而我卻把在全波蘭建立環境這樣的重擔壓給了他。

開始時,我們在對法理解的各方面有分歧。我回去幾次,試圖通過我的期望和安排來幫他將事情搞定。我仍然沒意識到我自己正是問題的所在,我自己有執著要去。

於是舊勢力開始干擾,使問題明顯到我必須排除它。我開始得到這樣的消息,說波蘭媒體中心的成員由於他的所做所為而對大法產生了負面想法,本來這些人已經開始學煉大法了。由於使大法的名譽面臨傷害,我開始進一步對他施加壓力,做法更激進。我的理解是如果他繼續走下去,他可能會毀了他自己的未來,同時破壞大法。但這使得我和他爭論更多,這些變成了一團亂糟糟的國際事務。

直到他離開波蘭後很長一段時間後,我才意識到我所謂的深思熟慮實際上是一種自私。我意識到我從來沒有問過他對這件事的理解。我從來沒有問過他想做什麼,怎麼做,或他是否想要我來幫助。實際上,我是想讓他來做我自己無力完成的所有事情。我在為他準備著我的路。不用說了,我並沒有以善和尊重來對待他。

當我意識到我自己的所為有多麼惡時,我終於明白了我的問題。我害怕了。我退了一步。我開始學法,並試著發現我的根本執著,以期排除這個問題。然而,我無法靜心學法,因為我心如此之亂,如此不顧一切地想在瞬間改變自己,以使自己不再犯類似的錯誤。通過與其他學員的交流,我許多執著暴露了出來,它們只是我根本執著的表面反應,我需要找到根並去掉它。我知道我仍然需要作一根本的改變,同時我開始面對這些反映在表面的表現。

有一次,當我覺得自己已經走投無路時,我哭著請師父幫助,使我別再製造麻煩了。這時我聽到師父說,只要我能放下我的根本執著,他會照看所有的事情。那使得我心裏輕鬆了一些,因為我意識到:沒有人能破壞大法,而我自己必須為自己負責。當我心靜下來時,我又能理性地理解法了。

一位學員與我交流了一個修煉故事,我發現這並非偶然。這個學員和另一位學員發生了衝突並爭吵。其間這位學員看到另一位學員的神體慈悲而金光閃閃,而那些爭吵的話,是從包著這尊金體的一個透明的黑色外殼中發出來的。但是那些不好的話,對那金光閃閃的神體卻絲毫無損。我突然明白了,每個學員都在宇宙大法中修煉。那所有的粒子不是都被法所充滿嗎?正法弟子的事,如師父告訴我們的,不可能由常人來做。因此,做這事的生命該有多偉大呀?我一時間意識到了這從前不能理解的一點,儘管師父已經告訴了我們許多次。這是我從根本上改變的一個突破。

當我與另一位學員交流我對同修之間的矛盾的理解時,我看到了那層薄薄的透明的執著黑殼──我們自己造成的殼。我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有正念的生命,有誰會不尊重一位覺者呢?我就此認為,因為我們都有修成的一面,如果我們和其他學員爭吵時,我們事實上就是對大覺者的不敬。那麼,我們不該像尊重大覺者一樣彼此尊重嗎?當我們就這樣交談時,我就眼看著那層黑殼從那學員的神體上消失了,那位學員渾身金光閃現,從裏到外。我意識到這就是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過程。

當我們只看到缺點與錯誤時,當我們不去想那修成的部份時,我們實際上是在加強這層黑殼。當有時我被其他學員所激怒時,我問自己:學員會有意做什麼來傷害大法或其他學員嗎? 我提醒自己:學員已學了宇宙大法,為法所容。我知道大覺者是不會那麼做的。如此看來,我只承認師父和法,並清除邪惡,這樣,舊勢力就無隙可乘了。

我非常榮幸能和大家在一起,和覺者們同在。以上只是我的個人理解,希望你們能指出我不在法上不足之處。

(2003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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