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
SARS病與螞蟻窩邊的”臭蛋”
看到各種媒體上關於SARS病的連篇纍牘的報道,不知怎麼想起多年前先生講給我的他小時候最愛做的一個惡作劇。那時候用於防止衣物被蟲蛀的衛生球氣味很大,俗名”臭蛋”。他最愛玩的一個遊戲便是將”臭蛋”放於螞蟻窩邊,然後看螞蟻們惶惶不可終日地四下逃竄。
後來他長大了,進了名牌大學化學系,穿上白大褂往生化實驗室裡一坐,玩的”遊戲”可就高級多了,名曰”細菌培養”,整天琢磨的便是如果調節溫度、壓力、培養液的酸鹼性等等,以使某一類細菌茁壯成長,另一類細菌死個光光。
有一日他突發奇想,對我說:”哎,你說我們人類來了流行病,焉知不是天上有個頑童在玩’臭蛋’?或者是神在拿我們人做生化實驗?”
他用科學家的頭腦對自己的奇想經過一番嚴肅的思考,然後得出結論道:科學雖然不能證明有神存在,但同時也不能證明神不存在。從此後他對神便有了”六合之外,存而不論”的心。
我的琢磨和我的不幸
我呢?學的是地球化學專業,從地球的起源,到爛泥巴的分子式,統統都得琢磨。琢磨來琢磨去,有好多問題琢磨不通,比如為什麼人類已經”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卻消滅不了一個小小的感冒病毒?人類能不能不生病?為什麼我們能研究出比人大的宏觀世界和比人小的微觀世界的運行規律,而人類這一層的許多問題卻只能扔給”社會科學工作者”?
於是我便也鑽到”社會科學工作者”的領域,哲學、宗教、周易一個一個琢磨過去,琢磨到後來我能準確地算出我們家養的貓哪一天哪個時辰得死,也算出了我自己的生產將會非常不順利。
後來我生孩子時真的出了事故,差一點因大出血命喪黃泉,又因為輸血感染上個丙型肝炎。病得死去活來之後,我的此類琢磨從此也陷入了死胡同:算得再准,不能改變,有何裨益?
因為有了病,又開始琢磨醫。我在想,如果真正找對了病根,那就應該100%藥到病除;再要是找對了生病的真正原因,從原因下手,人就應該可以徹底不再生病。
想歸想,躺在傳染病院裡只能聽醫生的。傳染病科最權威的醫生以最權威的口氣對我說,目前治療丙肝唯一的一招是打干擾素,干擾素的原理是干擾病毒的復制,副作用是正常細胞也得被干擾;到底干擾病毒多還是干擾正常細胞多呢?目前的結果是在20-30%的情況下是干擾病毒更多。干擾素300多元一支,一天一針或隔天一針,一個療程半年,你打是不打?
聽了這話,我不禁很是喪氣:有效率纔20-30%,這不跟瞎貓撞死耗子一樣嗎?還得承受那70-80%的副作用;可是不打吧,將病毒消滅的機率就只有0%。唉,打吧!
半年打下來,錢流水般地花出,先生開玩笑說我比吸毒的還厲害。打完後的結果呢?嘿嘿,不幸得很,沒撞進那20-30%的”有效率”。
西醫不成,那就吃中藥維持吧。三年多下來,肝已經開始硬化,並且有了腹水。體質弱到風一吹就倒,無論街上來了什麼病,家裡準保是我第一個倒下,然後是孩子,然後纔是老人,順序永遠也錯不了。那時候要來了SARS,不第一個抓住我纔怪呢。
時常哭,時常顧影自憐,不能自已。先生倒是想得開,安慰我道:”人人都是要死的,只不過別人不知將怎麼死,你知道你將怎麼死而已,有啥好哭?”
我剛要”恍然大悟”,轉念卻又想哭:難道我已鐵定要死在丙肝上了麼?
我的發現和我的幸運
後來便讀到了《轉法輪》,那一種內心的震撼無可言喻,原來所有的琢磨突然間全部有了答案,而且答案是如此地簡單又清晰。
以疾病為例,人生了病,西醫會告訴你這裡發炎了,潰瘍了,長瘤子了;中醫告訴你氣脈不通了,有特異功能的人告訴你這裡有黑氣了,說的是不同層次的事情。再往下追查下去呢,人生病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人有”業力”。”業力”是一種肉眼不可見,但客觀存在的物質,也就是原來佛教中所說的”惡業”,基督教中所講的”罪”,是人幹過壞事,欺負過別人,佔過不該佔的便宜纔積攢下來的。要想好病,首先得”消業”,人沒有了業,不僅不會有病,也不會再有生活中的磨難和不幸。
聽起來很玄麼?好在我學過科學,知道科學衡量一種學說或理論不在於它用了什麼樣的名詞,而在於:一、它是否能在理論上自圓其說;二、它是否能指導實踐;三、它是否能反過來為實踐所驗證。
我將手頭四本法輪功的書看了兩遍,發現書中所講的一切從理論上完全能自圓其說,並且自成體系,徹底打破了”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界線,跳出了現有一切理論和學說的框框,而完美完滿地解釋了我所想不通的一切。
我決定按書中所說的實踐起來。針對病,書中說,人有病是煉不了功的,因此煉功的第一步便是使身體達到無病狀態。打坐時的腿痛便是煉功中的機製在起作用,使你的”業”消掉。因為你做過壞事纔有業的,讓你承受一點痛苦,纔符合欠債要還的天理。
從煉功的第一天一直到五年多後的現在,我幾乎每次打坐時都能感到那種”消業”的痛苦。這種痛決不是韌帶沒拉開的痛,因為天天打坐,有多少韌帶也早拉開了。消業的痛有時候也不是具體哪裡在痛,好像只是一個抽象的痛;然而不管痛得如何厲害,只要將腿一搬下來,立刻就不再疼痛。
腿痛雖然難過,但它卻作為我實踐的一部分而驗證了法輪功的理論,而且很快讓我嘗到了甜頭。
煉功後第一年的冬天,城裡流行很厲害的病毒性感冒,單位裡80%的人都病倒了,先生和女兒輪著班地病了好幾輪了,婆母纔象發現了新大陸似地驚呼:”南竹,你今年怎麼沒感冒啊!?”
還有一天我帶著單位裡的一個年輕姑娘到一家證券營業部辦事,營業部在四樓,老式的房子樓層很高,我們一口氣爬上去我就要了入款單填寫,寫著寫著突然聽到一個人在我身後大口大口地喘粗氣。我奇怪地回頭,發現喘粗氣的是與我同來的同事,便對她說:”你也太缺乏鍛煉了吧,纔爬四樓就喘成這樣?”她委屈地說:”誰說我缺乏鍛煉了?我們家住六樓,我天天爬;可你不知道你上得多快!”
我這纔發現我的呼吸和心跳絲毫沒有因上樓上得太快而加快,晚上回家打坐時我也纔注意到我的呼吸已經完全變了,變得輕、柔、細、軟,綿、遠、悠、長。如果將我現在的呼吸視為正常呼吸的話,那我以前三十多年就統統都在患感冒。
我的丙肝呢?煉功後一個月就趕上單位體驗,不翼而飛了!
我知道煉功是從比中醫中所說的經絡更深的層次面上作用於人的身體和生命的。我的身體中所發生的深刻變革讓我身輕似燕,自在如意。
當然後來又趕上鎮壓,我進過勞教所,經歷過難以想象的酷刑和苦役,如果沒有前兩年煉功打下的底子,以我原來林妹妹般的身子骨,有多少條命也扔裡頭了。
我的關於SARS病的最新琢磨成果
總之,通過我的親身實踐,我可以確定無疑地說法輪功是一種科學,而且比今天西方傳來的實證科學要高出不知多少倍,因為實證科學不能解釋的,他解釋了;實證科學不能做到的,他做到了。
我看到現在世界衛生組織和各國政府都在加緊研究SARS病的來源和治療方法,而且稱可能一時半會兒研究不出個什麼結果。如果我能向各國要員進一言,我倒想建議他們做一項花費很少、又容易進行的研究,那就是調查一下各自國家法輪功修煉者在修煉以後的就醫情況、醫藥費花費水平、生病的頻率等指數,並將結果與非修煉者做一對比。如果各項指數出現了統計學意義上的明顯差異,那麼科學家、醫生、政府和人民可能都將從中受益。
我也想建議各國人民不要坐等政府的研究成果,自己先找本《轉法輪》讀上一讀。”臨陣磨槍,不快也光”,有緣的人們沒準兒從此就一攬子解決了所有的SARS病問題。
另外我還想建議醫學界的法輪功朋友,別自己身體好了就完了,治病救人是你們的天職,趕快向你們的政府獻計獻策,向你們的病人介紹我的關於SARS病的最新研究成果。
順便說一句,雖然到今天為止我打坐時仍會有輕微疼痛,但我已經將近六年沒生過病了,而且我一點也不怕S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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