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師万里行

看了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江澤民最怕的!

隨師万里行


法輪大法九年洪傳紀實圖片展──《正法之路》即將展出,看到這栩栩如生的昔日的照片,不禁想起了這些年自己伴隨著大法在世間的洪傳所經歷的風風雨雨,我想盡力寫一點出來能夠作為証實,獻給這個在師父的親自指導下,歷經八個月的挑選制作終于完成的偉大作品。

我找到了法輪功

我從年輕時就有病,總在看病吃藥,多年下來對醫生、藥物已沒信心。92年底,身体狀況急速下降,由家人攙扶著上飛机來到北京找气功師。找到的气功師給排呀補的治了許久也沒解決根本問題。93年7月在一個朋友家里閑坐,看到書架上有一本《法輪功》,隨手拿下來一翻,上面說,給修煉者的小腹部位下一個法輪。我當時吃了一惊:從來沒有人能知道生命的奧秘,气功師能造出一個有靈性的生命体來,真不可想象,這件事太大了。又一想,有一個法輪在小腹部位,那一定能治我的病,就急切地請這位朋友幫我去找到法輪功。

7月25日我參加了李老師在北京舉辦的第11期法輪功傳授班,從此開始了我的修煉之路。

我是48年出生的,對佛、道、神及傳統文化只知其名不知其實,對气功、修煉一切都沒有概念。雖然接受的是無神論的教育,但學生是為考分,也談不上信仰,所以腦子里是空的。

93年東方健康博覽會褒獎

11期班在北京公安大學禮堂,我坐在二十几排。第一堂課就吸引了我,老師在講史前文化,我聚精會神地听,心里暗暗吃惊:怎么這些事這几年自己也想過?

我們這一代人在豆蔻年華時赶上了文化大革命,親眼目睹了人世間各种辛酸苦辣、啼笑皆非的政治游戲,在慘痛的現實中學會了獨立思考,對政治、權力、各种思潮都會冷靜地跳出來觀察它,評判它的對錯。但面對這茫茫的世界,心里很苦,不知用什么基准來衡量它,用什么標准來把握自己的行為。在工作單位,整日被勾心斗角、爾虞我詐包圍著,心里十分厭惡。閑下來時總喜歡看《奧秘》這類雜志,思索人生以外的問題,這時的心在人世外飄蕩,感到輕松自由。

神奇的講法

今天一下听到了這么新鮮的東西,覺得好透气,很興奮。每堂課我都津津有味地听,每天從課堂上下來,身体的難受程度都緩解許多,每天下午都早早准備著上路。一期學習班結束了,我想再能參加一期就好了。听說十二期在五棵松的某單位禮堂,我赶緊找著買票。五棵松离我住的地方很遠,几堂課后我開始發燒,咳一聲嗓子連著心疼得很厲害,話都說不出。老學員跟我說,再難受你也要堅持來。三、四天后燒突然退了,感到難受的地方好大一塊東西沒了。之后我又參加了第十三期,在“二七車輛厂”,更遠,先坐車到西便門,然后乘309路郊區車到終點。每天下午4點多就上路,7點半開課,回到家12點多了。三期班下來,我辭退了保姆,自己可以料理日常生活了。

一期接一期地听課,老師講得越來越高,都是我從來沒听過的全新的領域。那么信与不信呢?

一人告訴他妻子:”如果雞蛋有把,我就修法輪大法.” 第二天, 他們家的雞就生了個帶把的雞蛋
我小時候在北京郊區的農村住過几年,關于佛、道、神及鬼的概念都是坐在小板凳上听老太太們講故事得來的。那時農村沒有電,晚上小孩子們常看星星,那滿天的星星就是滿天的故事,每顆星星上都載著一段离奇的傳說,一切美好的憧憬,一切不可知的秘密,都在那遙不可及的天上。小孩要做坏事了,老太太們就用鬼來嚇唬他,還告訴他有因果報應。童年的經歷在我心中埋下了种子。長大了上學了,學校老師說:這些都是沒有的。進城了,城里人都很現實,不講那些看不到的東西。自己也從未仔細想過。今天這個題目一下子擺在面前,真有點頭暈目眩。我想人的生命是短暫的,經歷也是有限的,不可能什么都親身去体驗。那么信与不信就看老師本人,老師可信那么老師講的就可信。

這位老師怎么這么正的讓人不可思議

我仔細地觀察老師,只要老師在場,我的眼睛就不离開,每一個音容笑貌,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所以下課了我總是磨磨蹭蹭的,走在后面。有一天從十二期班上下課回家,在五棵松地鐵站等車,看到老師從后面走來,旁邊有他的家人,還有一位學員,他們提著飯盒,車來了人們擁著進車門,我盡量向老師所在的這邊擠,想和老師他們進一個車廂。人們本能地擠著,進了車門第一眼就瞟一下哪有位子,稍有可能就一步竄過去。等我進來發現老師他們進了隔壁的一節車廂,我赶緊走到兩節車廂連接處的車門,隔著玻璃向那邊望,見到老師一點不著急,讓別人先進,几乎是最后進來。我注意到他進來時還有一兩個位子,如果動作快就能坐上。我在心里著急,心想快點,可他靜靜的,似乎根本就沒感覺。人們瞬間就擠著坐定了,几乎剩他一人站在那里。我的心在翻動,就感到他和我們那樣地不同。我默默地想,他是以什么樣的心態來對待周圍的世界呢?漸漸地我心里升起了一個字,就是“正”。

這位老師怎么這么正,正的讓人不可思議,沒有人間任何表面的東西可以掩蓋,一切都是那么真實,沒有造作,沒有夸張,沒有牽強,沒有掩飾。開課的方式也不同于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集体講話的方式。到點就上課,不繞彎,直奔講課內容。所到之處也沒見哪個社會名流來捧場,沒有前呼后擁一群人磕頭作揖地要治病。學費也很低,十堂課九天40元,老學員還減半。后來由于气功科研會有意見,說法輪功的班收費太低,影響了其它功派辦班的收費標准,這樣又勉強調到50元,老學員仍減半。老師在各地講課都是由當地气功科研會邀請主辦,辦班收入和气功科研會四、六分成,所得的這一少半除去隨行工作人員的吃住旅費等,也就剩不下多少了。那時我就在想,老師不為錢,也不治病,他在做一件什么事呢?

一輩子所有的病都沒有了

每期班老師都在課堂上給大家整体調整身体。學員反應很大,都覺得很神,有的一期班下來,一輩子所有的病都沒有了。不僅在身体上的收益很惊喜,而且我感到一生都沒這么心情舒暢過,一切都是那么透明,沒有什么秘密、親疏貴賤,人間的世態炎涼都進不了我們的課堂,大家素不相識可心想一處,都听老師的話,都要修煉,几乎每堂課散場時都戀戀不舍。靜下來時我不禁問自己,我為什么這么被打動?漸漸地我感到,老師的為人和老師所講的一切,都和我內心的很深很深的地方有一种呼應,或是共鳴,或是感應。有一天我終于明白了,就是那個“真”。我一生崇尚“真”,感到世上最美的就是“真”。為此我拼命抗拒著不入世俗,不墮人流,一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身心很苦。今日遇老師,我默默地体會,他的真是那樣的高洁,那樣的堅不可摧。我的心在震顫。

北京十三期結束后,再下一期是武漢,我還想听下去,但獨自上路對我來說很困難,雖然身体已有很大的變化,但原來底子太差,所以那時還是連暖壺也拿不起來。想來想去別無選擇,我還是壯著膽子上路了。我的票是中鋪,其實爬上去對我來說就很困難。上車后坐在下鋪,下鋪的主人也不赶我,想喝水剛一彎腰,邊上的人馬上幫我倒。到了晚上,下鋪的小伙子突然說:“你睡中鋪行嗎?不行我和你換。”我很不好意思,就說先試試吧。好不容易爬上去躺下,一會儿就覺得晃得象在大海上一樣,難受得不行了,又爬下來說,我還是和你換吧。他二話沒說就上去了。在漢口下車時,同車的人還幫我把行李拿到站台上。當時只覺得很幸運,多少年后才明白,是師父在管我。那次武漢連辦了三期,即武漢的三、四、五期,第三期在武昌的財經學院,第四期在漢口的市委禮堂,第五期在武鋼。武漢三期后已是9月底,下期辦班是廣州。我又跟到廣州,參加廣州第二期傳授班。

老師每一期講的都大致一樣,但又不完全一樣。講同樣的問題時,許多話都是一樣的,有時就會換一個角度講,只几句我一下就茅塞頓開。就這樣越听越明白,越听越覺得事情大得了不得。其實老百姓對佛的理解就是幫人消災解難的菩薩,對于道的理解就是懲惡揚善的義士。漸漸地我心中清晰地感到老師講的理高出了佛和道,那就是普天的理。老師能造出法輪來,老師能這么清楚地了解生命,能給你消業,這可不是一般的順順气。那么老師是誰呢?我緊張地不敢想下去了。這件事可大得了不得。我讓我先生來學功,又給國外的孩子打電話,讓她盡快回來听課。

無論天涯海角,只要在地球上講課一定要听

那時只要能打听到消息,老師在哪講課,我就盡最大可能去。要想一期期跟得上,就得在這期班的最后一天晚上上完課就奔火車站,那就要在這之前買到火車票,可在當時大陸這是件非常困難的事。到一個地方還要盡可能找到便宜的地方吃住,以便維持較低的費用。有時也想停下來緩一緩,可每期班結束時老師的話都使我激動不已,下決心再跟下去。記得天津第二期結束時,老師第一次提到要把這個法給大家留下來。這個“留”字在我頭上炸了一下,那就是說這件事不會永遠做下去。那次我下定決心,只要是老師在這個地球上講課,無論天涯海角,只要我能夠得著,我一定要去。那時我有一只拉竿的旅行箱,在當時國內算是高級的,里面有電鍋、米、調料、錄音机、磁帶、電筒、衣服、雨傘等等。當時油鹽都吃不下,最容易吃的是牛奶和稀飯,所以到一個地方要自己煮點。拖著這個身体,跟上老師的行程,确實困難。再難只要一開班,坐在課堂里,看到老師走上講台,什么都煙消云散。那种喜悅從心中生出,那种親切無法形容,只感到無比的偉大、無限的光輝,人間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想追隨著老師那神圣和壯麗而去。每期班最后老師都希望大家寫一篇心得体會,可我總是很抱歉,一篇也寫不出,祛病健身,感恩戴德,心里都沒有,心中時常涌動著一句話,就是:愿老師永遠与我們同在,愿老師的光輝永遠照耀著我們生命的道路。

這么大本事卻住在這樣的地方

長春法輪大法學員于1997年在長春舉辦法輪大法書畫展記得94年4月,我從合肥第二期學習班回到北京,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累得不得了。下期是長春,長春是老師的家鄉。俗話說,人杰地靈,去老師的家鄉看看,是我很久以來的愿望。我咬著牙從床上爬起來,又上了火車。車到了長春站,長春的學員舉著牌子輪流值班接外地來的學員,我們被安排到离城中心較遠的一個旅館,因為那里很便宜。一路上帶隊的長春學員熱情地給我們介紹著情況,大家初來乍到都很新鮮,早忘了疲勞,都高興地從公共汽車的車窗向外望著。忽然,這位長春學員手指著遠處說:“快看,那是老師的家!”我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一棟极普通的沒貼面的磚樓,頂多四、五層高,老師這么大本事卻住在這樣的地方,太不容易了。大家心中默默地升起敬意,半天望著不說話。

契而不舍要听法

那次開班在吉林大學的鳴放宮。由于外地來的學員很多,老師辦了兩個班,早班上午9點~11點,晚班下午7點~9點。早班的票我早就買了,可晚班的票買不上。第一天上午下課后,回到宿舍總不定神儿,我們是來听課的,明知道老師晚上還在上課,可我們在宿舍里呆著,不是味儿。第二天上完課,我們沒回旅館,在禮堂外的草地上呆著,一直等到晚班開課的時候,大家站在門口希望能買到退票進去。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們一群人眼巴巴地望著。突然一個學員在我邊上說:“誰要票?”我很高興,一把拿過來,把錢塞給他。我高高興興地走進禮堂,准備落位,只見一個熟悉的老學員遠遠地奔過來喊:“我正到處找你。”我想:“完了,這張票是保不住了。”果不其然,她說青海來了一個學員,第一次來听課,普通話听不太懂,想再听一遍,你是老學員,把票讓給新學員吧,她是第一個從青海來學的。我只好戀戀不舍地把票交出去,就又站到了大門口。人都進去了,早就上課了,我們這些沒票的仍在門口站著。這時禮堂的管理人員把正門關了,零星出入在側面的一個小門,我們就向那小門走去。在离小門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年青人,剛才我就看他站在那里,也不吭聲。當我走過他時,他忽然問我:你要票嗎?我一愣,馬上脫口:要!他把票給了我,我赶緊把手里攥著的那位青海人給我的票錢塞給他。我又有票了!看著周圍□慕的目光,我很不好意思,就對邊上一個也是老跟班的鄭州的小伙子說,你進去吧。他說:這是該你去的,你就去吧。當時鳴放宮的地下室在辦舞會,買張舞票從小門進去就可以到听課的大廳,可大家都沒這么做。天津的一個小伙子說,如果我們做了這樣騙人的事,即便能進去听課,也什么得不到。后來听說,我進去后又過了很長時間,禮堂的看門人看到學員這樣的契而不舍很感動,就把守在門口的學員都放進去了。

那期班,我們分小組和老師合影,大家自動組合,老師挨個和大家一起照。老師每天從家中走去上課,有的學員有開車的方便,想請老師坐車,老師都婉言謝絕了。

真是奇跡

我們住的旅館离吉林大學很遠,那時公共車票還很便宜,只要几毛錢,有的學員每天很早就上路。有一次我問一個學員,這么遠你怎么不坐車?他說:愛人不支持,所以他一分錢一分錢地省,能攢出點錢,就又可以參加一個班。我听了很感動。這是老師在家鄉辦的最后一期班,最后一堂課結束時,老師給家鄉的人說了一番話,語重心長,催人淚下。我和几個學員的車票,開車時間還有不到半小時了,可大家還在听老師講話,不愿走。离開鳴放宮衝到馬路上,只剩十几分鐘了。我想赶不上火車可麻煩了,票是很不容易才托人買上的,是硬座而且要到天津再轉北京。上了出租車,跟司机說,幫幫忙開快點,十分鐘赶到。出租車在車站廣場的外邊停住了,离站台還遠的很呢,只有几分鐘了,也不知哪個站台。天津的小伙子提著我的沉重的箱子飛也似地跑,几個人扛著行李飛跑,什么都來不及想,進了車站徑直上了站台,也沒走錯,只見天津的小伙子一腳踏上火車扑通就跪倒了,火車瞬間就開了。那天真是奇跡。

听說5月29日在成都辦班。前面的一期是重慶。我想成都以前沒辦過班就沒有法輪功輔導站。一路上見到老師這么辛苦,在天津辦班時,住的是二十几元人民幣的旅館,不能洗澡。我們听完課回去睡覺,可老師24小時都在給我們調整,就這樣還有人硬是找到老師的住所,進去磕頭不起來,讓老師給他家里人治病,老師怎么講也不听。面對這芸芸眾生,什么樣的人心都有,老學員心里都很難過,從來不到老師跟前湊,希望老師能多休息一會儿。當時我先生在成都工作,我想利用這便利條件,看看能幫點什么忙,于是就先去了成都。到成都找到气功協會,說我可以出車,有什么要做的,我一定盡力幫忙。气功協會是自負盈虧的,辦气功班是為了掙錢,所以很摳門。

麻煩都是干扰

那天老師從火車上下來,同車還有很多從重慶跟過來的學員,已是5月下旬,南方已很熱了,車里沒有空調,個個風塵仆仆,隨行的工作人員背著大捆大捆的書──《法輪功》(修訂本),汗流浹背。气功協會來了一輛夏利出租,老師讓同行的人拿著東西先走了。我先生去停車場想把車開到出站口,讓老師少走几步。車剛出停車場,頓時車站前的十字路口水泄不通,也不知從哪里一下子來了這么多的車,幸好我先生的車是進口的,自動變速,所以啟動快點,使出渾身解數才衝出包圍,急得嘴里起了一串火泡,結果讓老師足足站在車站前等了四十几分鐘,我心里這份抱歉好几天都平靜不下來。后來听老師說這是干扰,一路上碰到的這些麻煩太多了。

成都的班在一個招待所的禮堂。老師辦班從來不做廣告,那時各种气功班多了,人們也不在乎,所以第一天開課人沒坐滿,可一听老師的課就大不一樣,于是消息急速地傳開,到結束時已有800多人。每天上完課,我先生開車送老師回旅館,大家都磨磨蹭蹭的看到老師上車了才回家。能為老師減輕點疲勞,心里非常高興和安慰。

我們的班是獨立的,既不和社會上有什么交道,气功協會也只收錢。老師出來傳功,行程、食宿都要自己安排,實在是太辛苦了。

怎么神話故事都成了真的?

在成都的那段日子是我終生難忘的,我跟隨老師去了許多地方。頭一天是去文殊院。我們的車在前面,同車的還有一位香港的商人,他听說成都要辦班就一直在成都等著,他的國語說不好,所以听課有些困難,老師一路上在給他講解。下車了,后面的車還沒上來,我們就先進大門,老師走在前面,一進門兩旁站著四大金剛,老師回過頭來跟我說:我講課的時候他們都在場。我說,他們怎么這么難看呀。老師說:他們威力很大的。那時廟里很亂,狐黃白柳什么都有,老師所到之處都在清理,只一揮手就行。

几天后,老師去青城山,同行的有大連站長、貴州站長、武漢站長和其他几位學員。那次我突然明白了古人云:山不在高,有仙則靈的意思。我這樣的身体居然爬上山頂又走下來。回來后,我先生的同事大吃一惊。成都班結束后,我們和老師去了樂山和峨眉山。在樂山的羅漢堂里,同行的一位功友跑過來跟老師說,XX菩薩(我現在記不清名儿了)說,見到老師很不好意思,向老師行禮。老師說,我們走時他們會送出去很遠。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我只能看到一個個泥巴塑的像。出羅漢堂時,后面的和尚在說,這群人了不得。顯然他看到了什么。峨眉山确實和其它地方不一樣,在金頂我對天目第一次有了真實的感覺。跟著老師走了一圈,神的事情太多,我的大腦有點承受不住,我想起了《西游記》,還有一系列的傳說,我問老師:怎么神話故事都成了真的?老師說:神話故事也不是無緣無故的。

華山修道人都下來看望老師

下一期是鄭州,好不容易買到了臥鋪票,我和老師同乘一次車去鄭州。上車那天,天很熱,進站時,擠得不得了,老師和我們一樣拿著東西,汗流浹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點辦法也沒有。上車才知道是加挂的最后一節車廂,和前面不是一個局的,列車是成都局的,這一節是鄭州局的,前面的列車不管這節車廂的一切供應,連水也不給,通向前面車廂的門也給鎖了。這節車廂上還有其他一些學員。我心里很著急,路上只有方便面,可沒熱水怎么辦?我和同行的武漢學員找了一只水壺,停車的時候跑下去,從前面車廂上去,灌滿開水,可跑回這節車廂的時間就沒有了,只好在前面的車廂站到下一站再下車,從站台上跑回這節車廂來。這點水也僅夠喝水,每頓飯給老師泡一碗方便面。我們和老師一起買的票共6張,是這節車廂旅客的最后一個格子,也就是最后面的車尾了。車過華山時,老師站在車尾,那節車廂后連接處的門上沒玻璃,老師在那里站了很久,望著遠山。我當時很納悶,想老師在看什么呢?也好奇地走過去望望。老師告訴我,華山上很多修道的人都下來了,來看望老師,跟著火車走。老師問他們:你看我的弟子如何?他們有的都修了很久,說沒有几個能比上的。這些人一直跟到鄭州听法。后來老師在講課時講到了那天的事。

今儿見了個大世面

法輪串─1993年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期間所拍到的神奇景象。 鄭州班几乎是條件最差的,气功協會找了一個廢棄的体育館,中間是一塊破舊的地板,四周的看台是磚頭砌的台階,殘缺不全,古老的窗戶有的連玻璃也沒有,讓我們的老師在這樣的條件下講課,真是沒法說,老學員都嘆口气。6月11日開班,几天后的周末,那天是下午4點上課,課上到中間,突然狂風大作,天昏地暗,大雨加著冰雹,鋪天蓋地下來,雨從窗戶“潲”進來,看台上的人動起來向里邊擁,一會儿核桃大的冰雹砸下來,体育館的鐵皮頂震得巨響。我從沒見過這樣的陣勢,狂風暴雨、冰雹,還有雷電,響作一團。我當時坐在面對講台左邊的地板上,只想自己是老學員,要守住心性,不能添亂,就靜靜地坐著,盡量擠著點給從看台上下來的人留點地方。冰雹砸得更厲害了,似乎想把這個屋頂砸通,老師的講台上方屋頂漏了,雨水嘩嘩流下來,緊接著跳閘了,燈滅了,一片漆黑。這一切發生只有几分鐘。大家望著老師,有的靜靜地打坐,我心里在著急,怎么辦呢?只听老師說,誰在上面?再看老師微閉雙目,雙手掌心向上,平放在胸前。跟前的學員目不轉睛地看著老師,有學員在講,快看老師的手上。一會儿老師用手一攥,好象把什么東西抓在手里,隨即把桌子上的礦泉水瓶子打開,把水喝了,然后把手里的東西裝在了瓶子里。這時雨停了,太陽露了出來,陽光照進了屋子,大家鼓掌歡呼。之后老師坐在桌子上,打了一套大手印,然后老師說,我給你們做了一件很大的事情,把很多東西摘掉了。這時燈一個個亮了,繼續上課。事后,經常跟班的一個鄭州小伙子說,當時他在控制室,跳閘后線路上一直沒有電,可燈卻一個接一個亮了。那天下課后,出來看到街上的樹劈了不少,賣冰棍的老太太拉住我們問:剛才的事是你們招來的吧?我吃了一惊,老百姓居然也懂這些。第二天鄭州的報紙報道許多地方屋頂都掀了,气象局一陣惊慌,說事前一點跡象也沒有。气功協會的主辦人說:今儿見了個大世面。第二天,鄭州市市長來到課堂上,恭敬地去和老師握手。据說他和他的儿媳婦來參加我們的班了。

濟南法輪功1998年修煉心得交流會

接下來是濟南的第二期。在濟南体育館,可容納三、四千人,座無虛席。濟南的這期班老師講的非常細,以后要發生的一些事也告訴了大家。

下期班是大連,老師希望大家不要都去大連,大連是個死胡同,火車少,而且開班的票早已賣完了,并告訴大家30日那天不要乘飛机去大連。那次老師一路上受阻,魔干扰得很厲害,最后老師是從海上坐船去的。

一張神奇的照片

記得在成都大連站長跟我說,她們和老師在一起照的像,上面有龍。我很惊奇,就說下次去大連給我看看好嗎?她說行。這次去大連我惦記著這個事,就追著她要。有一天她給我帶來了,我一看,真的,在她們和老師站著的后邊天上,有兩條龍一前一后挨著,頭很大,鼻子眼睛的輪廓都很清晰,上面好象還坐著人。她又指給我,你看這是兩付寶劍。我一看很小但清晰可辨,劍鞘和劍体是分開的。我愣愣地看了半天,她說只這一張,把底片拿去再洗,就洗不出來了。她的儿子說什么不相信,去實地考察了二十几次,最后只好作罷。后來第十堂課解答問題時,有個學員問,在看《法輪功》這本書時,看到了兩付寶劍。老師說:是,我從宇宙中帶來,威力無比的。

什么國家領導人來都不可能有這樣的場面

8月5日哈爾濱開班,地點在哈爾濱冰球場,那時冰球場還沒建好,三面有座位,一面牆是三合板釘著。冰球場的工作人員從沒听說過這么多人万里迢迢赶來參加的气功班,也跑來听課。有一天上課還早,老師走進來繞場看望大家,當走到學員前面時,看台上离老師近的這一面學員呼一下起立,虔誠地向老師表達敬意,老師向前走,前面的學員又呼的一下站起來,就這樣隨著老師繞場一周,學員們整齊地站起來坐下去,此起彼伏,這場面壯觀极了,那一刻整個場充滿了神圣与崇敬,連學員們自己也惊呆了,這是沒有任何准備的。我旁邊的一位第一次來听課的小聲說:哎呀,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什么國家領導人來都不可能。

老師把收入全部捐了

法輪功學員1998年在沈陽舉行的亞洲体育節開幕式上延吉的一期在延吉体育館,熱心操辦的是延吉最早出去听課的一位朝鮮族學員。他說他要給家鄉父老做一件好事。据說他所在的單位70%的人都來听課了。那期最后一天,朝鮮族的學員穿上了鮮艷的民族盛裝,五顏六色,這是他們最隆重的禮節,向老師表示感謝,為老師送行。課后有個簡短的結束儀式,老師把收入的七千元全部捐給了延吉紅十字會。

那天從課堂上出來,我直奔火車站,乘圖門江1號去長春,然后轉道去哈爾濱。上期哈爾濱班時有位新學員借了單位的攝像机錄了帶子,答應做好后給我一套,當時這是非常珍貴的,那時都買不起攝像机,有錄音机的都很少,我得赶緊去取。

一夜火車,清晨到長春,我把行李拖下來,很累。走到下地下通道口時停下來,立起箱子緩口气,一回頭,見老師站在后邊,慈祥地望著我,我又高興又感動,又怕老師幫我提箱子,慌忙說:“老師,您甭管我,您先走,我沒事儿,我經常一個人上路,能行。”等老師前邊走了,我才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往下挪。我拉著箱子走到出站口,排著隊出了站,一抬頭,老師在前面站著等我出站,依然是那樣慈祥地望著我,當時心里一股熱流,真想給老師跪下,可周圍人很多,老師身邊還有學員,只好向老師合十,說:老師您別為我擔心,我一個人能行。那天我順利地到達哈爾濱,第二天奇跡般地回到了北京。

要著飯走到廣州為听法

几個月后的12月21日,廣州舉辦了第五期,這是在中國的最后一期。那時法輪功已經傳播得很廣,傳得也很快,加上几個月沒辦班了,人們都翹首盼望著。又听說是最后一期,全國各地都有人赶來,東北、新疆,為了求道,這是生命中最大的事,有許多感人的故事。有的來早了,為了用僅有的錢維持听課期間的生活費,每天吃2元的伙食,在廣州2元是吃不飽的,北京的學員拿出自己的錢來,送他們每人一百元。有一個東北的女孩,沒有收入,大中型企業都停產了,她就去賣菜掙錢來听課,又用僅有的錢去幫助別人。還有兄弟倆背著鋪蓋,風餐露宿,几乎是要飯走來的。我熟悉的一個天津小伙子這已是第四次來听課了。

法輪功創始人1993在中國法輪功

廣州第二期傳授班上講法傳功廣州第五期据說來了五千多人,可能更多。廣東省气功協會很早就把票賣完了,我的票是托廣州的親戚10月份買的,后來的學員就買不到票。第一天离上課時還早,体育館前的廣場就已人山人海,听說有500多人沒有票,可体育館的工作人員無論如何不允許超員,過道一律不准坐人。北京的部分學員把票讓給了新學員,交票時,雙方眼里含著熱淚,邊上的人也熱淚盈眶。開課了,沒有票的學員就守在体育館門口的廣場上。這樣的契而不舍讓体育館的工作人員感動不已,他們破例打開了旁邊的一個館,接了一個同步錄像的電視机,讓余下的學員進去听課。

工作人員目瞪口呆:你們老師是什么人?

廣州第五期盛況空前,可以看到人們求法的心那樣地迫切,眾生的覺悟被啟發出來,他們對師父的敬意也是任何語言無法形容的。有一天,學員很早就到了,在体育館大門通往大廳的沿途兩邊,里三層外三層站滿了,中間讓開一條通道,就這樣靜靜地站著,一直等老師來。老師來了,大家簇擁著老師向老師表達敬意,大家從內心發出來的對老師的崇敬讓体育館的工作人員目瞪口呆,他們問學員,你們老師是什么人?這場景從未見過,体育館大場面不少,可從沒見過這么多人這樣地虔誠。

廣州第五期激動人心,大家明白了老師教給我們的是什么,也明白了自己要走的修煉的道路是怎么回事,都下定決心,堅持下去。我的小孩在美國留學,93年底回國參加了廣州第三期學習班,回美后沒能天天堅持,參加了廣州第五期后,對她的震動非常大,回美后一人堅持天天煉功,還介紹給周圍的人,后來不管遇到什么樣的困難和挫折,都沒能動搖她修煉的心。

廣州第五期是李老師在中國大陸舉辦的最后一期學習班。以后的几年,法輪功在中國的傳播進入了高潮,那次,美國、香港,還有歐洲一些國家都有人專程來听課,這些人回去后成為當地最早的一批法輪功學員。這些學員在以后法輪功在世界各地的洪傳中都做了許多工作,起到了應有的作用。

生命充滿了希望

回想八年來走過的路,万分慶幸自己赶到了大法洪傳之時能親身聆听老師講法,親受老師傳功,這是令多少人羡慕的万分珍貴的机緣。雖然這多年吃了許多苦,遇到了許多難,但是這和以前無奈地受病痛的折磨時的心態已完全不一樣了。通過自己吃苦修煉,明明白白地感受到身上的臟東西一塊塊排掉,現在全身充滿了活力,生命充滿了希望,看到了廣闊而美好的未來。其實生命原本是美好的,只是由于不知道宇宙的法理,在無知中造了不少業,就使自己陷入了痛苦的深淵。老師把宇宙的真法告訴了我們,又為我們清理了身体,下上了法輪和一切修煉的因素,使我們能夠在大法中修煉,身心不斷地升華。不修煉的人會看到煉功人很苦,可煉功人會感到很幸福,因為我們是向上的生命,是能夠与天地永恒的生命。過去覺得這只是人的美好愿望,而今天卻真真切切身体力行地走在這條路上,我們真的能跳出苦海返本歸真了。

永遠的大法

我的故事就講到這儿,已經很長了。我想寫出來并不是想表白什么,我是想說,師父的法傳的太不容易,從開始傳法這九年來,一分一秒都沒停過。許許多多是我們永遠不可能知道,我們的心也永遠裝不下的。師父品格的崇高偉大、智慧的浩瀚壯闊,用人語言的內涵無法表達其万分之一。99年7月,江澤民在大陸利用電台、電視台瘋狂地造謠誣陷,用卑劣的居心把人不好的心都挑逗出來,不修煉的人不去說,有的煉功人也開始動搖,我就覺得這太荒唐、可怜,怎么能用人心去揣度佛心、用人理去評佛理呢?!

江澤民缺什么怕什么鎮壓什么!(http://www.xinguangming.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