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大法弟子
【新光明網】
2000年元旦,當我想去北京上訪第一次被鄉農派出所關押時,金牛公安局十几個人從
早到晚輪番“轟炸”:“你們學校領導、老師那么多來保你,說你在學校表現不錯,
還是优秀教師。你們班學生寫的作文,我們也看了,學生都想你,你這么年輕就不
上班了,還什么优秀教師?”我笑笑說:“我是一個國家公民,上訪是我的權利,
沒有錯。再說我利用元旦期間去北京遞一封上訪信,并不影響上班,不能上班是你
們造成的。正因為我是一個教師,由于職業原因,我注重對孩子的影響,正人先正
己。如果我眼睜睜看著電視、報紙隨便造謠說假話,我出于維護自己的利益,不敢
說句真話–法輪功好,那我怎么配得上‘教師’的稱號?”他們一拍桌子:“你教
學生法輪功?”
我一眼看出他們的企圖,我平靜地說:“我尚未教學生煉過功,每個人有自己的思
想,即使是孩子,也是個獨立的生命,誰也不能、也不應該強迫他們做什么、信什
么。我修煉只是因為想照大法的要求做個好人。而且孩子很天真,如果他們不接受
我,是不會在這种情況下還想我、想來看我的。我只是教他們在家做個好儿女,在
校做個好學生,社會上做個好孩子,長大做一個好人。做人要做到‘真、善、忍’。
‘优秀教師’,只是大家對我的評价。”
領導、老師來了很多,他們悄悄勸我:“你太傻了,他們正在湊你的材料。你松松
才四歲,你愛人又不在本地,哪個管。你說句假話,回家再說。”我說:“我只是
利用隊會、朝會課余時間給學生講做人的道理,教他們做好人。我不能說假話,教
學生是一套,自己另做一套,那還修什么‘真’?”結果我被連續關了50天。
2000年4月,警察要挾我,要我以一個青年教師的身份在電視中誹謗法輪功,我嚴辭
拒絕了。之后,再度被關進看守所。
從18歲師范畢業到28歲被迫离開講台,十年的教師生涯中,我曾在三個班任教語文
課兼班主任。真巧,這三個班都是二班,同一個學校、同一個老師、同一本書,不
同的是我給三個班的孩子留下了不同的印象,不同的是三個班的孩子對我的感受卻
相差甚遠。當少女的我初次走入第一個班時,對于踏上社會走入人生新的一頁充滿
了希望和信心,一切都是那么新鮮、充滿生机和活力,仿佛一切都能在我精心耕耘
下結出美好的果實。孩子們愛和我一起玩儿,覺得我不象個老師,卻象個大姐姐。
雖然只相處短短的兩年卻也能憶起諸多樂趣。
然而現實的迷茫使我逐漸失去初時的自我,住房、爭吵勞累、家庭爭端使我變成一
個連自己都失望的婦人–自私、蠻橫、好強。欲望,使這三尺講台變成了爭名奪利
的場所。節日送禮、虛偽、奉承每日里上演著。第二個班的孩子雖也相處了兩年半,
但每當我想起那些不經意中瞥見的仇視、憤恨、膽怯、怀疑、冷漠、懼怕的目光時
內心深處也隱隱地顫栗,卻用表面的假相來麻木自己。
96年2月初為人母時,由于第二個班的家長集體要求校長更換老師,學校只得讓我接
任第三個班,一年級二班。羞辱!“不爭饅頭也要爭口气”的想法使我在最初的几
個月中确也鼓起了初為人師時的工作作風。生育、撫育幼儿的甜蜜和苦澀也使我在
最初与學生接触中有了几分耐心与關心。但當這一切努力又一次次的在“潮流”的
帶動下(教育系統的不正之風已是社會公認的大問題),回到了往日的舊戲中,我
感到失望、迷茫、痛苦。那一句句“德高為師,身正為范”、“師者,所以傳道、
授業、解惑也”的古訓,當今《教師法》、《教師職業道德規范》顯得是那么的蒼
白無力、無濟于事,我在心中呼喚,也曾在廟中虔誠上香敬請佛主幫助我成為一個
好人,但都毫無用處。我只好用隨大流、得過且過的心態來麻醉自己。
“仿佛春雷一聲響,惊醒愚迷夢中人”,這一切在1997年11月4日這一天徹底改變了。
也就是在孩子們讀三年級下期時我聞到了佛法,開始修煉了,李洪志師父說:“而
我們這里叫大家修心、向善,做事情要考慮別人,在任何一個工作環境當中你都要
做好你的工作,你都得要叫人說你是好人。”“你做不好工作,你怎么是個好人哪?”
(《法輪佛法》(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我就象脫胎換骨做了新人,開始了我
新的教師生活。從1997年11月–1999年12月底,這短短的兩年中,卻是多么寶貴的
時光呀,織就了我与孩子們的一縷縷善緣,回想起來經歷了三部曲。
1、 轉折
在97年11月的一天,我鼓起勇气對孩子們說:“以前老師脾气不好,讓同學們受苦
了,現在我修煉了法輪大法了,我們師父教導我們‘真善忍’,以后老師要用善心去
愛班上的每一個孩子,讓你們在班的這個大家庭中快樂地學習生活。”原來“嗡嗡”
作響的教室“唰”一下寂靜無聲,我盡力平靜地望去,一雙雙圓睜的雙眸中分明划
著一個個大大的問號。
過了兩年多后,當我從監獄里回來,學生們來看我,雪儿笑著說:“劉老師,當時
我們都不敢說話,因為我們害怕你是不是又想了一個新方法來治我們。可我們又覺
得象真的,要是那樣多好啊,可又不敢相信。后來我們覺得你真的變好了。我才給
爸爸說,我們老師真的變了,脾气也變好了,不是以前的那個老師了。你們以后不
准亂說我們老師了。”
在98年2月,我修煉后開的第一次家長會上,當我平靜而認真地告訴全體家長我已在
修煉大法,一定會按照我們師父對我們的要求,做一個好教師。雖然家長們的臉上
依然浮現的是麻木、冷漠或應付式的微笑,我卻不在乎。如果說不相信人類還能有
好人存在,那么我們就做給他們看一看!
在2000年12月的一天(我已流离在外),遇見了一位家長,他問:“劉老師,你為
什么不教我們的娃娃了,家長都找學校反映,學校說你不干工作了。”當我將實情
告知,他嘆息著:“這個鬼社會,簡直搞不懂了。我們單位几個人經常在一起擺龍
門陣都在一起罵娃娃的老師,只有我經常稱贊你。大人工作忙,沒時間管娃娃。你
經常來家訪。帶他們出去玩,還自己掏錢。他們說,要是我們娃娃的老師也煉法輪
功就好了。電視上那么演,把人腦殼都整亂了。我又不是不清楚你的變化。唉,太
可惜了,人變好了要挨整,啥子世道喲!”
待續(http://www.xinguangming.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