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遂寧市船山區南強鎮龍坪鄉今年七十三歲的謝碧芳,是個老實厚道的農村婦女,修煉法輪功後,一身的疾病全都好了。自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掀起的對法輪功的這場殘酷迫害後,她遭受了多次綁架、非法抄家、關押、勞教和強送洗腦班等迫害。
下面是謝碧芳自述遭迫害的事實:
修煉大法身體健
我叫謝碧芳,我出生在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由於經濟條件差,經常幹農活,導致病魔纏身,年紀輕輕就患上了風濕病、頭痛、手痛、腰痛。最嚴重的是風濕病,手沾不得冷水,也不敢吃冷的食物,更別談幹活兒,家裏家外全都是老伴代勞,長期吃中、西藥,在家裏我成了一個吃閒飯的人。
四十多歲時,由於家庭突遭變故,我不禁悲從中來,感到萬念俱灰,曾一度陷入生活的絕境,我就想上吊自殺了此殘生。有天晚上正準備上吊時,耳邊好像聽見一位白鬍子老人對我說:「莫去死,你慢慢看嘛,今後就好了。」那時的我性格較強、愛罵人且自私自利,怕吃虧,買了東西回家還要過秤;性情急躁,易怒愛生氣,有時急得手腕和腳脖子鼓起湯圓大的包,活得真是又苦又累。
一九九六年九月,我有幸遇到了法輪功,從此走入了修煉法輪功的行列。剛煉了一個多月,就吃得下飯了,身體也有勁了,還可以到處跑,而且也幹得活了,身體上所有的疾病全都康復了,冷熱食物可以隨便吃,手也不怕摸冷水了。這在過去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奇事了!
尤其是性格變的平和慈善了,也不斤斤計較了,說話做事都遵循「真善忍」的修煉原則,處處為別人著想,家庭和睦。
法輪功祛病健身的超常奇效在我這個病秧子的身上又一次得到了有力的驗證,那是任何人都不可否認的鐵的事實。
丈夫去北京上訪 被非法抄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由於妒火中燒,以權代法,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大肆抓捕敢於說真話的法輪功學員。儘管如此,無數的法輪功學員卻沒有被強權所嚇倒,而是義無反顧的踏上了去北京和平上訪的維權之路。
十月份,我丈夫為了向政府講明真相,毅然去北京上訪,卻遭到了北京警察的非法抓捕,被遂寧駐京辦人員劫持回當地,非法關押在吳家灣看守所。
南強鎮的中共官員像被捅了馬蜂窩一樣,他們糾集了龍坪鄉的周長春、派出所及清淨寺村的村書記周守明(音)、村主任張崇林(音)、村秘書何世成等八、九十個人氣勢洶洶的闖到我家裏來抄家。他們牽走了我家一頭大肥豬(當時值七、八百元錢)、電視機、風扇、錄音機。
南強鎮的一個幹部看到我家境貧寒,再也搜不到一樣值錢的東西,就挖苦我說:「你這麼窮,還要學法輪功?!」我正色道:「我們師父一分錢都不要我的。要錢,我還學不到。」這伙中共不法之徒說了很多誹謗師父的話,其中一人說:「把你也帶走,關押到公社(鄉里),和你老公關在一起辦學習班!」後來他們見我家沒有其他人在家,才沒帶走我。
非法抄家後沒幾天,龍坪鄉駐村幹部李庭雲(音)帶著三個人又來到我家,叫我寫保證書,但遭到我的拒絕。我平靜地對這四人說:「(通過修煉法輪功)我身體好了,也不罵人了,不偷不搶,師父教我們做好人、做好事,有啥錯嗎?保證書是絕對不會寫的。」說完我就滿心歡喜地拿出家裏的甜橙子,熱情地招待他們吃, 他們見我態度堅決,就只好離開我家了。
隔了一段時間,又來人將我和本村的法輪功學員劉素蘭、李桂芳和唐坤香帶到龍坪鄉去寫保證書。他們問:「你們還煉不煉?」我說:「這幾天忙沒煉,忙過了我就要煉。」一幹部接著說:「國家說不準煉,你們就不煉嘛!」我接口道:「這個功法好,煉了身體也好了,全家人也和睦了,病也沒啦。」幾個幹部聽了無言以對,我們四人就自個兒回家了。
在浙江莫干山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為了免遭當地不法人員的迫害,我就離家到外省我女兒家暫住。為了向民眾講真相,清除老百姓頭腦中被中共媒體灌輸的謊言流毒,我就找來紙筆自寫真相粘貼,利用夜幕出去張貼。
二零零二年六月的一天晚上,我出去張貼真相時,被當地夜間巡邏的人員看見了,他們把我綁架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將我關了一夜鐵籠子。第二天又把我送到當地看守所,關押了四個多月,強制無償做雨傘,最後判我一年半勞教,將我劫持到浙江德清縣莫干山女子勞教所繼續關押迫害。
1. 強制搜身、剪髮
剛進勞教所,我就被裏面的勞教人員強制搜身,並將我的頭髮剪的七零八落,獄警還派了四個包夾(吸毒、賣淫),其中一個叫劉慧、另一個叫李樂明(音),時刻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不讓我有半點自由,而且天天遭到她們的辱罵。
2.遭體罰、暴曬、擰手、餓飯
她們見我不轉化,就任意罰我站立,要求我身子站直,兩手側平舉;罰我下蹲;坐小木凳,手腳不准動;罰站軍姿;罰我兩手側平舉,單腳立地;有時又罰我在大廳裏正步走;仲夏最炎熱,午後一點多鐘拉我出去暴曬。
我坐著不說話時,包夾稱我在背經文,就走來使勁擰我的手,把我手上的肌肉都擰青了。奇怪的是,她們擰我的手,而她們的手也是青的,而且還很疼。包夾不解地問我:「謝碧芳,你會使法呀?怎麼我們手上還青的多些、還痛?」
除此之外,我在裏面有好幾個月沒吃飽飯,每一頓最多吃一兩米飯。
3.抵制洗腦轉化、不讓購買食品
獄警見我不轉化,就指使一大群猶大們一批批地做我的思想轉化工作。我對她們說:「各人有各人的信仰!」包夾們見我態度如此堅決,就跑過來打我。
有一次,一名教授給她未轉化的女兒寫了一封長達二十八頁的書信,引經據典,可謂煞費苦心,但絲毫改變不了她女兒對法輪佛法的信仰。獄警卻將這封蒼白的信拿來毒害其他堅定的學員,要求我們看了寫所謂的心得體會。我是這樣寫的:「為甚麼不轉化?因為我們是在做好人,師父沒收我們一分錢,教我們做好人。那位年輕同修不轉化,今後她的父母都要受益。」
獄警想盡一切辦法企圖轉化我們的陰謀徹底失敗,但她們不甘心,就不讓我們買食品,只讓購買生活用品。
有一次我正在專心致志背經文,不料被包夾人員發現並向獄警打了我的小報告,獄警想以延教的方式處罰我,但最後不了了之。
4.強迫抽血
二零零三年上半年,薩斯病蔓延,勞教所要求人人抽血檢查,並強迫我抽血。我說:「我沒有病,不抽,保證我沒病。」但幾個勞教人員還是硬拉我去抽了一大管血。
遭浙江昌南縣派出所騷擾、抄家
從莫干山勞教所回到女兒家不久,浙江昌南縣派出所的警察也多次到我女兒家騷擾、抄家。他們搶走了我的《明慧週刊》,並追問我週刊的來源,還變本加厲的叫我寫保證書,遭我拒絕後,昌南縣派出所的警察說要把我送回四川。為此,家人給我施壓,女婿逼我喝酒,丈夫還用拳頭將我鼻子打出血,並揪住頭髮,把我按在床上打,想脅迫我寫保證書,但我堅決不寫。
二零零四年,昌南縣公安局人員將我劫回四川遂寧,南強鎮、龍坪鄉派了十幾個人又闖到我家裏來抄家,搶走了師父法像、手抄《轉法輪》等私人物品,還叫我不要煉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你們在家裏煉,別到北京上訪。」
兩次關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日中午,龍坪鄉的周長春、「六一零」人員席敏、龍坪鄉派出所二派人員郭富貴、劉強、王席富、鄧召明等人蔣我綁架到北固鄉戒毒所洗腦班。凡是被送進洗腦班的學員,都派有本村的人當陪教。
他們每天叫我寫「三書」,向我灌輸歪理邪說,不准我煉功,不准邁出房門,吃飯都由包夾人員將飯端到房間。逼我看誹謗師父的錄像,企圖達到轉化我的目的;洗腦班的人每天叫我們吃稀粥加泡菜,想在身體上拖垮我們。
我被非法關押四十多天,離開時被勒索了幾百元生活費(時間久已記不清),讓兒子代寫保證書後才放我回家。
二零一二年,南強鎮「六一零」楊姓人員、龍坪鄉及清淨寺村幹部闖到家裏來,說叫我去問一個事情,一會兒就回來,村幹部還拽著我的手,將我騙上一輛白色麵包車,直接把我送到北固鄉戒毒所洗腦班。兩個包夾女人每天仍然逼我寫保證書,但遭到我的嚴詞拒絕。
有一天,市裏一個女人帶著省上兩個五十多歲的人來勸我轉化,還問我是誰叫我來煉法輪功的?你們法輪功是做甚麼的?誰來組織?針對他們提出的問題,我坦然答道:「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以『真善忍』為原則,說真話,做真事,不欺騙,不說謊,做了錯事不掩蓋,將來達到返本歸真;善,就是不欺負人,同情弱者,樂於助人,多做好事,不做壞事;忍,是遇到困難、委屈時,想的開,挺的住,不怨不恨,以苦為樂。」他們聽後,仍然說:「你們法輪功是在反對國家和共產黨,國家不准煉就別煉。」我始終堅定信仰,不受其左右,最後被放回家。
遭龍坪鄉派出所警察騷擾
二零一八年二月,龍坪鄉派出所的兩個警察上門騷擾,並索要我的電話號碼。
同年八月,我與三個同修出去講真相,見一輛車停放在馬路邊,我就走上前去給司機講三退保平安,不料司機聽信中共謊言、中毒太深,不但不聽,還給我們照相、錄音並打電話構陷,隨後來了兩輛警車,下來十幾個穿制服的警察,有的還說了誣蔑師父的話。
我們就給在場的所有警察講真相,講中共的貪官紛紛落馬,都是因為參與了迫害法輪功而遭報應,希望他們別再相信中共編造的彌天大謊,善待法輪功得福報,後來,這些警察也沒對我們行惡,放我們走了,可見他們都在覺醒。
以上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十九年來,我所遭受的迫害事實,沒有半句虛言。儘管如此,我對參與迫害我的人無怨無恨,只希望他(她)們迷途知返、棄惡從善,抓住良機,時不我待,趕快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抹去獸記。否則,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啊!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