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河北省張家口萬全縣李連兵向最高檢察院郵寄訴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李連兵因為修煉法輪功,多次被當地政府人員和警察綁架毆打。二零零零年底他被綁架到洗腦班,之後被劫持到保定高陽勞教所關押迫害。二零零八年四月份他被萬全縣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在唐山冀東分局五監獄四監區遭關押奴役。
以下是李連兵在訴狀中的敘述:
我叫李連兵,今年46歲,河北省萬全縣安家堡鄉李受莊村人。九八年初夏,我在外打工回家期間,妻子拿出了《轉法輪》讓我看。當時妻子知道我有嚴重的腸胃 炎,藥沒少吃,可不太管用。那時我在張家口市種子公司當裝卸工,疼起來幹不了活,所以,妻子想讓我學大法,她告訴我她學了不長時間身體特別好,在這之前她 的身體特別虛弱,學法後原來的毛病都沒有了。就這樣我走入了大法修煉,一粒藥也沒吃,腸胃炎和其它疾病都好了。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鄉政法委書記席星峰、派出所郭春燕、司法所龔林君等人去我家,在他們的威脅恐嚇下,我與妻子寫了保證書,他們從我家拿走了一本《轉法輪》,還有一台錄音機。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我妻子為了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真相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關押在萬全縣看守所。鄉里通知我十五天後拿385塊錢去看守所接人。 我把妻子接回家的當天下午,席星峰、梁飛、榮斌、張崇義、龔林君等人去了我家,當得知我也學大法後,在我家院子裏對我進行了毒打。後來由於我母親阻攔,他 們把我們拉到了鄉派出所院子裏,並將我銬在樹上兩個多小時,後來讓我父親寫保證書後,才將我們放回。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和妻子還有幾個同修準備去北京上訪,被派出所從張家口南站攔截,帶回鄉派出所 ,我們遭到了榮斌、梁飛,還有安家堡治保會劉某的毒打。其中榮斌和劉某用鞋底狠命抽打我的臉,把嘴裏的肉都打爛了,連血帶肉吐了一大口。第二天趙家梁的平 大頭(綽號)、前書記李普兵的兒子,在杜萬喜、李普新的唆使下在派出所狠打了我一頓,一拳把我的眼都打紫了,直到十二天後才恢復正常。在這期間他們把我家 的櫃子、被褥等東西都拉到了鄉里,並罰款300元後才將我們放回。當時在鄉里做了十二天勞役。我大哥看他們打我,說了一句:「是我們幫你們拉回來的,怎麼 還這樣打呢?」就因為這句話,被榮斌、梁飛將他打了一頓,把手指差一點弄斷。鄉長王君也打了我幾個耳光。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和妻子帶著兒子,還有一個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被鄉派出所接回,強行勞役三天後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們村治保主任李福將我和兒子拉到鄉里。當時鄉里辦了一個洗腦班,我被軟禁十八天後,我和另外三個同修從鄉里走脫去了北京。在鄉派出所 期間檢察院的人侮辱打罵我們。在張家口駐京辦聯絡處,蔣愛國毒打我,差一點將耳朵打聾。我們四個人被他們銬在213吉普車後面的小角落裏拉回張家口。在回 張家口的路上,他們吃飯時將我們銬在桌腿上、暖氣管上。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七十三天後,送到保定高陽勞教所關押。在被萬全縣看守所關押期間,我母親因受驚嚇病故,當時才五十九歲。在高陽勞教所,獄警王文田電 擊我。我被銬在地環上,警察梁保科、李某打罵我,王志台、王國文、鄭某(教導員)、鄭軍、段貴忠(主任)等人侮辱我,當時五大隊大隊長楊澤民叫囂,說在白 道他是勞教所大隊長,黑道他是高陽縣老大。
二零零四年,我和另一位同修在噴真相標語時,被孔家莊鎮警察綁架,非法審訊後關在萬全縣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四日我在家中被萬全縣國保大隊蔣愛國、榮斌、劉某、看守所管教姚祖波強行綁架,家裏的電腦、打印機、電視接收器、兩台VCD、摩托車都被 他們搶走,還有櫃子裏的4000多元(張集鐵路佔地費)也被他們拿走。鄉派出所對我進行了非法審訊,並於當天下午拉到公安局繼續非法審訊(坐鐵椅子)後, 於九月十五日又送到張家口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在111號監室關押期間遭到綽號叫毛人的毒打。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我被萬全縣法院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七日被萬全縣看守所送到唐山冀東分局五監獄四監區二組非法關押。關押期間遭到當時化工二中隊指導員楊彬的電擊,並在監獄強迫勞役,直到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三日釋放。
在釋放前四監區教導員劉閣生、教育科長王森虎還和安家堡鄉司法所聯繫,讓他們把我接回當地(不讓法輪功學員自己回家)。在回到安家堡鄉司法所後,還逼迫我簽下被幫教的證明;在派出所辦身份證時還讓我在有我手掌印的材料上簽了字(理由是還想監控我)。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