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琛女士,六十歲,原河北省裝飾總公司辦公室主任。1999年7月江澤民以權代法發動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魏女士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十六年 來屢遭迫害,曾被非法抄家二次,綁架四次、拘留五次、非法勞教二年、非法判刑四年、強行送洗腦班一次、被單位剋扣工資近七年。
2015年6月10日,魏天琛女士用EMS向最高檢、最高法投遞了控告惡首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並已被簽收。
以下是魏天琛在控告書中陳述的事實和理由(有刪減):
我因常年忙碌工作,剛42歲就骨質增生、頭疼、腦供血不足、沙眼,心臟也不好,牛皮癬更是中西醫治療一直未見效,飽嘗病痛的折磨。
1997年4月,在看病時,一個大夫給了我一本《轉法輪》,看書20多天後,還沒找到煉功點,全身疾病不翼而飛。我真正體會到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和無病一身輕的舒服。對李洪志師父和大法的感恩之情無以言表。
在工作中我按照李老師教導的:「真、善、忍」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盡心盡力做好每項工作,任勞任怨,深得領導和大家的好評,曾被評為單位先進和省輕工業廳先進工作者。
然而,1999年7月江澤民利用國家機器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始終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從九九到現在十六年裏屢遭殘酷迫害,其中被非法抄家二次,綁 架四次、拘留五次、非法勞教二年、非法判刑四年、強行送河北省洗腦班一次、被單位斷絕工資近七年。多年的殘酷折磨給我的精神上,身體上,經濟上造成了難以 癒合的傷痛。
依法上訪被非法拘留、勞教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我去北京依法上訪,回家後被石家莊裕華西路派出所拘留半個月。
同年十二月,裕華西路派出所到單位騷擾,我當時不在。知道後,本著跟警察講明法輪功事實真相的善心,下午3點我去了派出所,卻被非法扣留,直到十二月三十 一日,在單位領導及家人的極力擔保下,裕華西路派出所指導員許鎮軒、所長董國通勒索我的丈夫5000元「保證金」才將我放回。
二零零零年三月四日,我去北京信訪處上訪,被裕華西路派出所接回後,送到石市拘留所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我再次去北京上訪,在石家莊車站被截住後送到石家莊市鐵路公安處囚禁一夜,第二天上午9點被裕華西路派出所接回,非法關押3天,並搜去身上約300元現金和物品。
五月十六日,我走脫後去北京,在北京金水橋上打出「法輪大法好」橫幅,被兩個北京警察送往駐京辦事處。在駐京辦被一北京科長騙出地址,當天下午5點多鐘裕 華西路派出所指導員許鎮軒和兩個警察到駐京辦,在院子裏許鎮軒狠狠地搧我的臉,當時就把我打得眼冒金星,臉火辣辣的痛,然後一腳把我踹到車裏,強制戴上背 銬(手銬卡到了肉裏,約三個小時)接回石家莊,回來後被裕華西路派出所報批勞教二年。
在石家莊第一看守所遭奴役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八日,我被送進石家莊第一看守所,在這裏遭到強制奴役,每天早8點至晚10點,十幾個小時中午也沒有休息時間,不停的掐麻黃草(一種藥材)五十六天後,二零零零年七月,我被送進石家莊勞教所四大隊。
在石家莊勞教所遭酷刑折磨
剛到時,我拒絕強制勞動,被每天早6點至晚9點在院子裏罰坐小凳子,陸續兩個多月的時間。十一月初,我絕食抗議對自己的非法關押,四天後被轉入五大隊繼續迫害,五大隊當時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約有七、八十人。
轉入五大隊我繼續絕食,八天後,被強迫灌食五天每天一次,第十三天時,還被一男警察雙手吊起、腳尖著地的銬在走廊的鐵欄杆上(從下午2點至晚9點多鐘), 當解下手銬時,我感到天旋地轉隨後昏迷不醒,被勞教所緊急送往市第二醫院輸液十二天。十二天後,我再次被送回石家莊勞教所,當時在五大隊的幾乎所有法輪功 學員還在絕食抵制迫害,我再次絕食十六天,期間被強制灌食四次。
二零零一年一月初,我與三十多名學員一起背誦李洪志老師的經文,被警察關在值班室,窗戶大開,外面是寒風刺骨、地下的雪一尺厚,我被銬在地下的暖氣管子 上,只是穿著毛衣,睡在冰冷的地上,被折磨了十天後,警察李萍進來解銬說:「我也不打你、罵你,我就用械具銬你。」經過這次折磨我的身體是雪上加霜,幾天 後保外就醫。
再次被囚石家莊看守所,遭毒打折磨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七日晚,我出去貼不乾膠被維明路派出所(原興華街派出所)綁架,我絕食四天,期間被銬在走廊裏一夜。六月二十一日,再次被送進石家莊第一看守所。
當時第一看守所有7名法輪功學員,因我始終不承認自己有罪,拒絕報數,不幹奴工,不穿囚服,十一月中旬被警察閆靈霞強迫戴上只有死刑犯才戴的手腳連銬(非 常重),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其他7名法輪功學員也決定集體不報數,抵制迫害,遭到號裏的犯人吳建英、白雪、狄飛、趙麗麗的毒打。
十二月二十五日,警察閆靈霞發現8名法輪功仍在堅持,惱羞成怒,陰險地指使號裏的犯人加重迫害8名修煉者。晚上七點多鐘左右,吳建英、白雪、狄飛、趙麗麗 瘋狂地撲向一個叫劉潤玲的修煉者,先扒光衣服暴打,把她的頭使勁地摁到大便池的口裏,差點將她窒息過去,見沒效果,便把所能使用最陰狠、毒辣的招數全使了 出來,她們用手使勁地擰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往陰道裏塞頭髮、爛紙等髒物,用針扎,扎一下問一句:「報不報?」聲聲的慘叫從廁所傳出,一些善良點兒的犯人都 無法聽下去了,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犯人幾次想衝進去,被把守門口的惡犯一腳踢在心口上,當時就背過氣去,自那以後好幾天她仍感到胸口憋悶,透不過氣來。滅絕 人性的罪惡整整持續了40分鐘,當她們從廁所出來時,得意地說:「搞定了一個!」而劉潤玲已奄奄一息,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兩個乳房成了青黑色, 身上已布滿了帶血的針眼……
緊接著我(當時還戴著鐐銬)被推進廁所,吳建英站在洗臉的池子上,狠狠一腳踹到心口上,我背後是牆,那真是結結實實的一腳,我差點背過氣去,隨手吳建英拿 起毛巾把我的嘴死死堵上(怕呼喊)。然後把我身上的保暖衣服掀起,用鞋底瘋狂地毒打我的後背,打累了吳建英又往背上使勁撒食鹽,撒完後再接著毒打,大約半 小時後,堵著的毛巾掉了,我拼盡全身的力氣大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喊完後便栽倒在地,昏迷不醒。這下把幾個犯人嚇壞了,又一盆一盆的往我身上潑涼 水,數九寒天,我的衣服全部濕透,因為戴著鐐銬濕衣服脫不下來,其他7名修煉者往我身上塞滿了衛生紙,三天二夜硬是用身體的溫度把濕衣服暖乾。
我仍然堅持不報數,警察閻靈霞發怒說;我要再不報號,就封號。星期五的五點點完名之後,吳建英像瘋了一樣,手拿一隻球鞋,衝著我的頭和臉玩命的抽,一邊 打,一邊問報不報,不報,她又接著打,也不知打了多久,她可能沒勁了,停下來,監舍裏鴉雀無聲,我頭痛欲裂,眼睛睜不開,用手一摸頭上有包,臉就跟像著了 火一樣燙手,同修扶我躺在床上,兩天兩宿動不了,渾身都疼。號裏有小鏡子的都讓藏起來,人們都不敢看我,我身體上的疼痛兩個多星期才好一點,臉上的青紫也 淡了一些。
被非法判刑4年,在河北太行監獄被奴役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日,我被非法判四年,送到河北省太行監獄。在太行監獄我被每天強迫奴役12個多小時(從早7點至晚9點多)縫補毛衣,一直到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七日離開太行監獄。
被劫持入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四日晚,我在家中再次被當地居委會、橋西分局和留營派出所欺騙,綁架到河北省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裏,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第五天,洗 腦班頭目袁書謙和幾個警察、「幫教」強行將我抬到勞教所、醫務室檢查,當時我的血壓95/155,心律130,洗腦班的魯慧英和一張姓女警察,兩人分別拽 著我的一隻胳膊使勁往外用力拉,我無力地喊道:「放開我的手!放開我的手!」當我的手被放開時,整個身體已哆嗦成一團,渾身痙攣,而袁書謙卻毫無廉恥的 說:「她是裝的。」
從這天開始,我被隔一天輸一次液,每次輸液時,都是幾個人抬到醫務室全身被捆著繩子輸液,每次輸完液,我都感到全身無力,腦袋昏昏沉沉,非常難受根本無法站起,在洗腦班被殘酷折磨36天後,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被家人接回。
回到家半個月後,我的兩腿仍浮腫粗的嚇人,渾身奇癢無比、沒有一絲的力氣。這期間石家莊大學辦事處、留營派出所、留營鄉仍經常派人到其家中騷擾,給我和家人帶來了難以言表的精神傷害。
再次被綁架、拘留
二零一三年六月四日,我被長安區國保大隊、廣安派出所、振頭派出所八、九人強行從家中綁架,當場把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嚇昏兩次,當時我的胳膊就被振頭派出所一警察擰得失去知覺、整個人暈倒。等我醒來時,已被帶到車上。在廣安派出所關押了一天一夜。
六月五日下午,非法審我的警察拿著一宿沒睡覺整理的材料,厚厚的一本,送我去拘留所,當時體檢時血壓高,心跳過速,醫生不收,讓他們找所長,他們卻說;你 在這呆兩天,我就來接你,把我放在那兒,走了。就在胳膊沒有知覺,血壓高、心跳過速的情況下,被石家莊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鑑於我所遭受的非法判刑,勞教,強迫洗腦,拘留等及精神上,肉體上,經濟上諸多迫害皆源於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要求依法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
起訴江澤民的同時,我也要告訴人們,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所為負責,無論是國家主席還是平民百姓,任何人做下了壞事都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更逃脫不了天理的懲罰。
真心希望每個人再從新審視一下自己和當前發生的事,做出順乎天理合乎公義的正確選擇。願普天下所有善良的人們都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在此,特呈請最高檢察院依法向最高法院對被控告人江澤民提起公訴,儘快將其繩之以法。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