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2010年2月份得法的新學員。得 法的過程,真的好像是在內心世界發生了一次宇宙大爆炸,直到今日,回憶起第一次讀《轉法輪》的情景,仍然可以使自己激動得熱淚盈眶。在我心中,曾有多 次沖動,要把這種心靈上的震撼寫出來,讓有緣人都能夠分享我的喜悅,由於懶散拖拉,始終未能成文。藉這次法會的契機終於將其寫出來,一是 向師尊做個匯報,二是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幫助我提高。
我 出生在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畢業後在政府機關工作,1992年“下海”經商,到1997年我個人資產積累已超過1000萬元(人民幣)。後來由於多種因素造成企業虧損,2005年不得不將公司 關閉並因此引起婚變。資產的損失加上感情上的挫折,使我的精 神達到了崩潰的邊緣,滿頭的烏髮竟在三天之內完全脫落。痛定思痛,我開始思索和探求人生的真諦。於是我主動找到佛堂去學經典,希望能在佛經中找到答案。幾 年以來我閱讀了大量的儒、釋、道三教經典,同時造訪了許多佛堂當面恭請那些“大德”、“前賢”開釋,並按佛教的戒律持齋5年多,然而卻沒有達到真正解脫、 自在的境界。
直到今年2月份,我太太在馬來西亞得法。她幫我請了一本《轉法輪》,因為我讀的 經書太多了,所以在拿到這本書時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然而在當天晚上當我打開書本看到師父畫像的一剎那,我驚呆了。我在哪裡見過師 父?想不起來,但一定見過。我凝視著師父,師父也同樣凝視著我,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安詳、平靜。而且師父的畫像並不是平面的,而是立體的,是 活生生的,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傳過來的能量。他 的眼神裡充滿了愛撫、肯定與鼓勵,我突然想起小時候學穿鞋,當我第一次把腳穿在鞋子裡,抬起頭看媽媽時,媽媽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時我雙眼的 熱淚唰的一下子湧了下來,接著把書擁在懷裡泣不成聲,斷斷續續的自我嘮叨: 師父,您為什麼不早一點來呢!心裡那種感覺 是心酸?是埋怨?是委屈?說不清楚。好 像小時候有一次媽媽帶我去趕集,我和媽媽走散了,我在人群裡鑽來鑽去,找啊,找啊,找了很久,當媽媽找到我時一把把我抱在懷裡,擁的緊緊的,好像天崩地裂她也不會鬆開我,我哇的 一聲在媽媽的懷裡委屈的哭了起來。我一口氣把整書讀完,讀了多久現在記不起 來了,反正那幾天除了啃麵包、上廁所就是讀這本書。讀完以後,感到無比的 輕鬆,自在。我這才明白,任何宗教的經書 都不能幫我解脫,其實追求解脫本身就是一種執著,這才是真正解脫的最大障礙。抱著有求之心去學“法”,結果什麼也得不到。幾 年來我讀了很多經書,但沒有和任何一本經書有互動的感覺,惟獨《轉法輪》,我讀到任何一段文字,都會散發出強大的能量,這種能量使我平靜、祥和,慈 悲心悠然而生;心中的怨恨、計較、妒忌、氣憤、悲傷、恐懼、徬徨、貪欲等都會在不知不覺中被化掉,身邊的萬事萬物也變得可近可親。真是太微妙、太神奇、太不可思議了。我時常在想,自己何德何能配得如此珍貴、神奇的大法?我唯一能做 的,就是把自己學法的這種感受告訴給所有有緣和我結識的人,引導他們學這部大法,或許這是我得法的唯一緣由吧。
作 為新學員,我深知正法修煉留給自己的時間太短了,稍縱即逝,因此我一定要加倍努力做好師父交代的三件事,幫助師父救渡更多的眾生。比起老學員來我已 經落後了十幾年,如果我不夠努力,在法正人間前所剩的這一點點時間裡,還能兌現我們史前的誓約嗎?
在開始學法時,最大的干擾是原來學的所謂的“知識”。沒 得法前我自命是知識分子,讀過很多書,得法之後才豁然明白,以前讀的那些經典雖然從不同的角度都對宇宙特性“真、善、忍”有趨近性,但還都只是停留在邊緣的成 度。學了《轉法輪》再看這些專著,真有“登東山而小魯”的感覺。儘 管如此,在讀師父的經文時, 有時也會受到干擾,例如在讀到某段經文時,突然會有常人書籍中的某段類似的文字浮現在眼前;在讀《洪吟》時,有時會有常人的 詩句浮現在眼前。每當有這種情況出現時,我就暫時 和上經書,打坐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干擾,等恢復了正常再接著讀。我知 道招來這些干擾的原因是我在某些方面(比如對人類的知識)仍然存在常人的執著,修去這些執著的過程,也就是心性提高的過程。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之後,這種情況就再沒有出現過。
在學法中我遇到的另一個問題是, 由於幾年前精神上遭受很大的打擊,記憶力嚴重衰退,看書根本記不住。剛 得法不久,有一次參加集體洪法活動,開始前大家一起背誦《論語》,只有我一個人不會背,當時真是尷尬極了,心裡發誓回去後一定盡快把《論語》背下來。那段時間生意較忙,晚上做到很晚,要發完 零點正念才收檔,回到家裡一般都是超過凌晨1點了。白天的時間排得滿滿的,只能在睡前擠半個小時的時間來背《論語》。說來也真是神奇,我只 用了兩個晚上,每晚半個小時,就把《論語》背的滾瓜爛熟,直到現在每次背誦都沒出過差錯。這 對別人來說可能並不難,可是我卻不同,平時如果有誰交代我做什麼事情,我必須寫在紙條上,揣在兜里,還要在手機上定好鬧鐘提醒,才不會誤事。像《論語》這麼一大段文字,如果是常人寫的書,要求我背 下來是絕對不可能的。學法卻不一樣,只要我 們對大法堅信不疑,真誠地發心去學,師父就一定會加持我們,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會發生。
得法兩個月後,我加入了天國樂團,學習吹黑管。我對西洋樂器,特別是 管樂,一竅不通,年齡又大了,記憶力又差,開始學的時候進步很慢,也曾萌發過退卻的念頭。但想到我們是大法弟子,史前立 過誓約,我們肩負著助師正法的神聖使命,也就有了克服困難的勇氣和信心。沒 有別的辦法,只有下苦功夫多練習。在工作之餘除了學 法煉功,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練黑管上,有時會練得嘴唇發木、咽喉腫痛,夜間睡覺會流很多口水。此 外,一有機會就向同修請教。不到兩個月的時 間我就背會了11首曲目,並且可以將每一首樂曲的譜子從頭到尾默寫出來,入團兩個月就可以隨團演出了。表 面上看似乎我有這樣的進步跟我的一點點努力有關,其實不然,依我現在的條件和能力,做到這樣是不可能的,這全是師父法身加持的結果。自 從我參加天國樂團後,不知什麼時候添了一個好的習慣,每晚臨睡時,會把當天所練習的曲譜回憶一遍,第二天醒時仍然會記憶清晰,這不是師父的法身在幫我嗎?
在參加天國樂團的同時,我也參加了《大紀元》的推 廣工作。一 開始我們只是在附近的早市和夜市上派發報紙,後來負責報社的同修鼓勵我們建立一些固定的報點, 對其附近一定區域的報紙發放、訂購、和廣告徵集等產生更好的影響。於 是我和太太(同修)分頭行動,對我們附近“太子園”商業區的店鋪挨個進行走訪,說服老闆跟我們配合,利用他們的店鋪做我們的報點。因為報點上的工作都是 義務的,加之有些老闆因受中共媒體的蒙蔽,對法輪功存有偏見,推廣起來還真有一定的難度。因此建報點的過程,其實就成了一次很好的講真相的機會。在 走訪中,有些人會婉言拒絕,有些會出言不遜趕你出來,更有甚者,有一位頗有錢財的老闆竟對我破口大罵,難聽至極,我和顏悅色的跟他道歉,走出來之後,他還追出來指著我的後背罵個不停。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 自己是清朝的一位知府,因為疏於查證,誤判了一件案子,錯殺了一位鄉紳。事隔多年,告老還鄉 之後,一個偶然的機會發現了自己的過失,但已追悔莫及,只好將半數家產變賣,暗中資助其家眷。而那位鄉紳正是當天罵我的那位老闆。醒來之後 我想,不知我和這位老闆前世是否真的有這段惡緣,如果是真的,他應該找我索命,這樣一頓罵而了之豈不是太便宜我了?會不會是師父連這麼大的惡業也會幫我消掉呢?自這件事發生以後,我每時每刻都 戰戰兢兢,唯恐自己哪些言談舉止不在法上或不夠精進而讓傷師父的心。儘管困難重重,師父還是安排了一些有緣人和我們配合。我和太太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建起了14個報點。和我們配合的這些店舖有 超級市場、五金店、廣告社、洗衣中心、茶餐室、小販中心等,都是顧客流量較大的場所。報 點建起來後,我們還配備了一套真相資料,和報紙一起發放,又請了14本《轉法輪》供有緣人借閱, 這樣,這14個報點實際上就具備了資料發放點的功能。為了維持報點的 穩定性,我們除了定時檢查、補齊資料外,還經常找各點的老闆交流,他們有什麼困難,能幫的我們盡量幫。有些老闆想擴大生意量又 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我就請他們印一些宣傳單,我和太太到早市和夜市上免費幫他們發放。他們的業務量擴大了,對我們存有感激之情,對報點的工作也就 更加支持了。
通過 多次參加集體煉功、集體學法、退黨宣傳等集體活動,我深深的體驗到和老同修們在一起那種場的強度。這也正說明老同修們正念很足、心性很高。說句心裡話,我真的不願自己在 最後的時刻,與大法學員整體拉開層次的距離,真的希望能和師父一起回去。有師父的呵護,有同修們的幫助,我相信我能做得到。
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各位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