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黑龍江省木蘭縣大法弟子,今年四十六歲。我於九九年一月一日開始學煉法輪功。那時天天沐浴在佛光裏,真是一天一個飛躍,像火箭一樣往上衝,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這種情況,人的語言真是無法表達。
“四二五”學員上訪我還不懂是怎麼回事,漸漸的到了“七二零”我才明白了。對電視、電台、報章雜誌的造謠中傷和當地警察對我們的騷擾,我感到氣憤,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為甚麼無中生有誣陷我的師父?“大法好師父好,你不讓煉我就煉”,當時就是這個想法。
我和同修第一次到北京信訪辦上訪是第二年的正月。在信訪辦門口,被木蘭縣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局長聶中奎和政保科的孫凱抓回二十二人,被關押在木蘭縣第 二看守所。看守所非常冷,窗戶上的冰霜很厚,我們背靠背坐在板鋪上熬過了第一個晚上。第二天我們就開始學法煉功。警察一次次的逼供,那些犯人的無理謾罵, 都沒有動搖我們。為爭取學法煉功環境,我們全體煉功人絕食反迫害。為了干擾我們,警察用擴音器放出了非常怪異陰森可怕的聲音,到了夜晚,值班警察喝酒耍酒 風,謾罵、毆打刑事犯,騷擾我們,不讓我們睡覺。一天,我被叫到了縣公安局。哈爾濱市公安局來的兩個警察對我刑訊逼供。他們體罰我,用腳踹我,用低級下流 的語言污辱我。木蘭縣公安局的張文喜也用污穢下流的語言謾罵我。好幾個大法弟子遭張文喜暴打,打的非常重。在看守所我們吃的是給豬準備的飼料,污濁的湯裏 面有幾片白菜,後來白菜都沒了,只有混湯。在那裏我被關了八十三天,勒索家裏三千元錢,不給任何收據。
從看守所出來後不斷的遭到警察的騷擾,蹲坑、搜家,我們無處講理,只好又去了北京走上了天安門。條幅不夠,我就拿了一把不乾膠,上面寫的是:“法輪大法 好” 、“真善忍好”、“法正乾坤”等,當時的天安門警察、警車遍地,我向空中扔出了不乾膠,高喊:“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警察抓住我的頭 髮把我拽上了警車。在警車上,我的淚水不斷的流,心裏一直在喊: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
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我們再次上北京,我在永定門附近街道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北京的惡警把我抓進北京崇文區看守所。警察審問期間,木蘭縣 公安局政保科的孫凱去了,和警察說了我的情況。他走後,審問我的那個警察語氣就變了,我知道孫凱說了我很多壞話。最後以莫須有的罪名對我勞教一年半。那時 去北京的大法弟子太多,各個看守所都人滿為患,關了好多大法弟子。在崇文區看守所,刑事犯睡覺佔了很大的地方,我們好幾個大法弟子只睡在一個小地方,一個 頭向上一個頭向下,側起身來睡。我被關押四十三天後被非法送到“調遣處”。
“調遣處”是個真正的人間地獄。一進門就有兩排警察手裏拿著電棍電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三個女人。進到院裏幾道鐵門一關上,感覺就像被關在鐵籠子裏一樣,任 人宰割。他們先把我們的頭髮剪的亂七八糟;刑事犯對我們張嘴就罵,舉手就打;接著練了半天的隊列,腿都被踢青了,東西被拿走了,只剩下一條被子,被分到班 裏。
那時我在看守所剛剛絕食七天。一個姓郭的女警察,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剛進屋她就用電棍電我,我的頭和胳膊及手臂都被電壞了。惡警逼我們看誣蔑大法的錄 像、逼唱惡黨的歌曲、背監規、背惡令。那裏的警察發出的喊聲不是正常人的聲音,感覺就是地獄裏的鬼在叫。整天超負荷的勞動;經常搜監,東西被掀得亂七八 糟;吃飯、上廁所時間非常短;一間小屋裏擠滿了人,不許說話,在外面不許抬頭;到夜晚,地上、過道都睡滿了人,一動不能動,有人看著,我爬到床底下,用自 己的棉鞋當枕頭,睡了二十天。這期間不讓往家裏打電話,不讓寫信。家裏人不知我在哪裏,到處打聽,得不到任何消息。
有那麼一天,氣氛緊張的好像天要塌了一樣。警察沒好氣的喊著我們的名字,把我們許多男、女法輪功學員戴上手銬,押上警車,送往大興縣。女學員被送往北京女子勞教所;男學員送團河勞教所。
我被分到北京女子勞教所五隊,隊長叫陳秀華。這裏沒有調遣處那種緊張氣氛,警察用偽善欺騙人,故意造成一種心理反差,覺得這裏不那麼嚴,挺好。檢查、搜身 是常有的,從我被抓不知被搜了多少次身,每次搜身所有的衣服全都得脫掉,內褲、乳罩都檢查,在那些黑窩裏,人格、尊嚴甚麼都談不上。我被分到七班。負責七 班的警察就是五隊隊長陳秀華,後來換了一個叫鄭秀英的。
剛到班裏,那些猶大馬上就過來講些歪理邪說。後來又有假經文在那裏傳。由於當時學法少,法理不清,加上人心,看到班裏十幾人幾乎全部被“轉化”,我也就 “轉化”了。這是我永遠的恥辱,背叛了師父、背叛了大法,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後來我知道,當時女子勞教所關押了將近一千名法輪功修煉者,有高幹、工程 師、大學教授、大學生、工人、農民,凡是不“轉化”的,被送到“集訓隊”,不知對她們用了甚麼殘忍的刑罰,沒多長時間就又有些“轉化”的。多麼邪惡的地 方,他們就是要從本質上毀掉人。因為當時被關押的人太多,每間屋裏都裝十多人,潮濕的房間裏,除了刑事犯之外,“轉化”的身上都開始長疥瘡,奇癢難忍,我 也長了。這疥瘡拖了七個月才好,身上留下了很多疤痕。我在那裏熬過了十六個月的度日如年的日子。
回到家中,才知道丈夫早已把一個小姐領回家中,並要求和我離婚。我好言相勸無用,最後跟他打,跟他鬧,都無濟於事,拖了三年還是離婚了。當時兒子十幾歲,正需要母親照看的時候,可惡黨迫害的我不能在他身邊,無法履行我對兒子的責任和義務。
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是江澤民及惡黨毀了我的家庭,使我及家人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像我這樣被迫害的法輪功修煉者成千上萬,至於被迫害致死、被活摘器官焚屍滅跡的還不知有多少。
善惡有報是天理。勸那些至今還在追隨江澤民及惡黨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惡人、惡警趕快猛醒,認清形勢,不要被眼前的利益所誘惑,不要繼續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去充當江澤民及惡黨的替罪羊,將功補過,善待大法弟子,給自己及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吧。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