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全澳心得交流會文章: 精進不停

我叫王麗鑾,今年67歲,是堪培拉的大法弟子,於一九九六年得法。得法前我患有多種疾病,經常咳嗽、胃痛、腰痛,長年與藥為伍。而且還因為車禍導致膝蓋粉碎性骨折,不能正常行走。得法修煉後,身體多種疾病神奇般消失了,膝蓋也很快得到了康復,從此精力充沛、精神煥發,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

99年7.20,中共邪黨在全國對法輪功開始了全面、瘋狂的鎮壓,我們修煉的環境遭到了破壞。當時,練功點的輔導員被判刑12年,很多學員被監視、被跟蹤。但是,我們堅修大法的信念沒有變。我曾因參加秘密集體學法,被跟蹤而來的惡警抓捕,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十五天。在看守所裏,我牢記師父的話,堅修大法心不動,遵循真善忍的原則嚴格要求自己,每天主動搞衛生、倒垃圾,過去大家輪流做的工作,我一個人就完成了。家人送的東西,我也拿出來與同牢房的人分享,一有時間就跟他們講述大法的美好,做好人的道理。我的言行消除了他們因中共謊言宣傳對法輪功所產生的誤解,並得到了他們的尊重。後來當我煉功時,他們主動為我站崗、打掩護。我知道他們都是有緣人,就教他們煉功,背洪吟。他們很高興地接受,還表示,出去後一定也煉法輪功。 
  
進入2000年,迫害進一步昇級,形勢越來越嚴峻。鋪天蓋地的謊言,對法輪功極盡誹謗和誣衊。各級單位搞人人過關,對堅定修練的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判刑。中共邪黨對人類犯下滔天大罪的同時也使法輪功學員幾乎失去了生存空間。我們這一代人經歷過邪黨的歷次政治運動,深知邪黨的血腥和殘暴。在這樣的險惡的形勢下,我的怕心出來了,不知不覺中放鬆了修煉。致使舊勢力鑽空子對我進行嚴重干擾。不知何時,我的腳後根長出了一個膿包,整個腳不能活動,每動一次,都象針紮一樣,鑽心的疼。最後嚴重到衹能躺在床上,不能下地。孩子們把我送到了醫院。可任憑大夫用多好的藥,采取什麼治療手段,都無法奏效。大夫建議我作移植手術。我不同意。我的小姑也是法輪功學員。她鼓勵我學法練功。並特意給我送來了一本《精進要旨》。師父在《堅實》中說道:佛法修煉是偉大的,同時也是嚴肅的。是啊,這麼大的宇宙大法我怎麼能不珍惜、不精進呢?任何的環境變化都不是懈怠的理由。衹有精進不停才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當時,我看見門外許多大大小小的法輪在旋轉。我知道是師父在點悟我。馬上醒悟道:醫院不是我呆的地方,一個修煉的人怎麼還企求常人的幫助呢?我立即向院方提出出院申請,醫院和家人都不同意,說那樣腳有殘疾的危險。但我一再堅持,堅決出院。家人拗不過我,只好送我回家。之後我恢復了每天的學法練功,把從醫院拿來的藥全扔掉了。腳每天流出大量的濃水、血水,我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我想,常人有常人的狀態,我是練功人就要以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但疼痛鑽心。雙腳站地練功都很困難,於是我就一隻腳跪在椅子上,一隻腳站著練功。幾個月後,我的腳完全恢復了,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有一天走在街上遇到了我住院時的主治醫師,他問我,你的腳怎麼這麼快就好了?用什麼方法治療的?我回答說,煉法輪功煉好的。他無比驚奇地望著我說,真的?那你就在家好好煉吧。但是一定注意安全。
    
2001年我來到了澳洲,向澳洲政府申請難民保護。經過包括被送上飛機遣送回國等多方磨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全球大法弟子正念支持下,我們取得了澳大利亞簽證,終於留在了自由的澳洲。在坎培拉已經生活了7個年頭了。這些年中,每天我都堅持出去發資料或到大使館前向游客講真相,勸「三退」。

2007年,由偉大的師父啟動的、用晚會形式救度眾生的演出也恩及到堪培拉。堪培拉的弟子在歡欣鼓舞的同時,深感責任重大。因為堪培拉不僅是澳洲首都,政府要地,還是中共大使館所在地,而且各外國使館,外交使節雲集,更還有前外交部長為獻媚中共連續簽發限制法輪功在大使館前活動的證書,從而引發法輪功訴諸法律的行動。方方面面的眾生都在等待著合適的契機被得到救度。

當時,晚會計劃在堪培拉演出兩場,售票 2千多張,可我們衹有十幾個同修,而且大部分都還要上班,壓力可想而知。但我深深的知道,這是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神聖的義務和責任。

開始,我很著急,「我一個老太婆不會講英文,年紀大又不能穿僊女服去攤位推票,怎麼辦呢?」。我想我們不能讓眾生錯過這個機緣,而且我們做的是救人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言語不通可以用心去溝通,衹要下決心做,一定能做成。有師父在,多大的困難也難不倒我。於是我們老二口先從市區開始,一家一家的店鋪去派發晚會資料,做完市區,就乘BUS到其他的區去,衹要公車能到的地方,衹要有人的地方,無論多遠,無論多偏,我們都要把海報和宣傳單發到。幾個月的時間我們走遍了堪培拉大街小巷,每一個角落。現在偶爾和兒子談起某個地方,兒子都驚訝地說:我來堪培拉十多年了,都不知道在那裏,你沒車,居然能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兒子不知道,他身為大法弟子的父母,為了救度眾生去推票,每每在外不捨得花錢用麵包就水充饑,走了多少路?克服了多少常人難以想象的困難?

我們通常采取的方法是,一個店一個店走,一個工廠一個工廠走,每一個工廠、單位、每一家店鋪我都要去2-3遍,先發資料,過幾天再去進行跟蹤銷售,比劃著詢問要不要買票。很多店家看到我們的資料很高興,因為平時忙生意,無暇看電視、讀報紙,不知道還有這麼好的演出。他們一邊表示感謝,一邊告訴我看完資料後就在網上購買了門票。有一次,走過一間工廠,發現辦公室的窗上貼有一張悉尼晚會的傳單,我站在窗口微笑地問裏面的女士:你這張傳單是悉尼的吧。她說,是啊,我到悉尼去,人家發給我的。看!多漂亮呀。我笑著說,我送你一張堪培拉的傳單,也一樣漂亮。同時拿出晚會的票,示意她可以在我這裏購買,她非常高興,立即就買了兩張。說來神奇,本來我不懂英文,但在推票過程中,居然能聽懂西人講話的大概意思,有時還能回復一兩句。我知道是師父給我的智慧、是大法的威力。推票過程中無論走多遠,無論天色多晚,每次都能找到車站,安然無恙的回家。有一次迷路了,夜幕下我先生急的掉起眼淚,後來也遇到有緣人,幫助我們找到回家的路。
   
從英文大紀元創刊,我幾乎每周都在CITY發大紀元報紙,經常遇到一位比利時大使館的女士,她精通中、英文。為人很和善。我想她接觸的人多,人脈關係比較廣,如果幫我們推票,可能會有不錯的效果呢。我把我的想法和她溝通,並按我們的規定付給她一定的佣金。她很高興地同意了,三個多月的時間,她幫我們賣出了幾十張票。

在賣票的過程中,要放下愛面子的執著,也要有不放棄一個救人機會的正念。在街上發晚會單張時,曾碰到過一位中年婦女,她看過傳單後,立即表示下週就買票並把家裏的電話號碼留給了我。過了一週,我打電話去跟進,沒有找到人。我沒有放棄,下一週再接著打,聽到我的聲音,她樂呵呵地說,這週一定買票,而且還請我到他們家喫飯。果然,接下來的一週,她一下子買了六張票,還盛情地邀我去喝咖啡,我婉言謝絕了。有一次碰見她,她熱情地擁抱我,並說「晚會好看極了」,她比劃著告訴我,晚會演繹的美好和慈悲讓她感動不已,眼淚從開場一直流到閉幕。我問她「今年還看嗎?」她說「當然,一定會看。」
     
我的兒子和兒媳婦過去反對大法,反對我們修煉,看見我發資料、講真相,就發脾氣,高聲斥責,甚至把我們趕出家門。我沒有生他的氣,我想他不僅是我的兒子,同時也是我應救度的生命。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生活上給予他們更多關心,他們態度不好我也不計較,總是笑呵呵地。他們工作忙、孩子小,我就將家務全部承擔下來,讓他們有一個輕鬆的生活環境,同時,利用各種機會給他們講真相,揭露中共邪惡,並把《九評》給他看。在推廣神韻演出的過程中,兒子看到我們老二口那麼辛苦付出也被感動,在不知不覺中幫我們忙,有時西人打電話來詢問買票,我們語言不通,兒子就幫著接電話查票。兒媳婦單位的中國人同事看到我們在街上發單張,對兒媳婦說,不要讓你婆婆整天發資料,丟中國人的臉,兒媳婦一反原來的態度說,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信仰,你信基督教你就做基督教的事,她信法輪功她就做法輪功的事,我不管。我知道這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的慈悲讓我們走到了今天。
    
今天來參加法會感到很榮幸。我知道,與在坐的很多同修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離師父對我們的要求還相差很遠。但我有信心不斷修正自己的不足,在修煉的路上精進不停,圓滿隨師還。

以上是我近年來修煉的一些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