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衛國博士
【光明網12月25日訊】大紀元12月24日報導,二十二年的學生生涯,多少酸甜苦辣、風霜雨雪,歲月的磨煉,多少令人羡慕的榮譽,而我心如止水,那名句“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岳飛《滿江紅》)激勵了少年的我奮斗不止,成功皆水到渠成。中學時代,成績獨占鰲頭,其他同學已習慣于僅談論爭奪第二名的意義。那時的我靜而無扰。大學時代,博覽群書、志在沖刺科學前沿,各類獎學金也蜂擁而至。大陸崇尚技術的時代的到來,將具有一定特長的我推到各類會議、博覽會、技術洽談。清華大學研究生學術新秀、清華大學特等獎學金,我被推到清華學生万字號人物之一。留學英國期間的研究成果,令二十多組各國來參觀的專家贊許。上圖:謝衛國博士。
然而,在今天授博士學位之時,我想表達我的心聲:呼吁大陸當局立即停止鎮壓法輪功,立即釋放被秘密關押的未婚妻朱永洁!
朱永洁和謝衛國博士。
1994年8月19日,那個難忘的日子,我有幸拜讀李洪志師父的天書《中國法輪功》,實乃万幸之事。師父祥和慈悲的面容是那麼熟悉,我雙手捧起書,強大的能量流在我雙臂和胸前不斷的旋轉,我一口气讀完兩遍,我熱淚盈眶。原先被狹隘科學封閉的我一下豁然開朗,自己一下体會到法輪功的博大精深。之后几天,我無意間發現困扰我近十年的腸胃炎不翼而飛,失眠症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一下成為世界上最快樂的人,我見人便向他們推荐法輪功。我也不斷地學法修心,同化真善忍特性。我是那麼充實,學習和工作效率也越來越高。
1994年12月的一個晚上,我意外的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我与几位清華功友一大早一道去遠方的山峰煉功,外面很黑、很冷,當我們路過紫竹園公園時,我真的很冷。突然,有人從后面為我披了一件大衣,我頓時全身暖和過來,我回頭一看,此人是朱永洁(現在的未婚妻,正被國內警察秘密關押)。我醒來,覺得不可思議,朱永洁是我小學時的同學,我隨父母調換工作單位而轉學,中間8年未見她。
再次見第一面時,我已大學一年級讀完,她已是大姑娘了。見第二面時,我已處于大學三年級的寒假,當時不乏有想与我談朋友的女孩。當然,對于朱永洁,我記憶猶新的是,小學時,我是副班長,她是班長。小時候,我很調皮,經常召集小朋友開她的玩笑,她很好哭,我印象中就是“林黛玉”式的人物。
這個清晰的夢,我當然不會放過,我的第一念:我一定要向她弘揚法輪功,這太重要了。放假(這時已是上大學四年級的寒假了)回新疆家,正好,她也放假從上海回新疆。我急忙帶上《中國法輪功》坐車去她家向她洪法,不巧,她父親生病住院。看著她那焦急的樣子,我還是盡力向她洪法,想辦法開導她。那個寒假,她一直在照顧她父親,我沒有机會再見到她。帶著遺憾,我踏上了東去的列車回北京。五一假期,我毅然決定去上海給她再次洪法。我帶上《轉法輪》踏上快速列車,我心中多麼希望她能修煉法輪功啊!可是,她的同學、朋友總是不讓她靜下心來煉法輪功。一周的時間飛快過去,我只好留下《轉法輪》,希望她好好看,如果有机會,讓她找當地的煉功點。于是,我經常給她打電話交流,希望她多學法煉功。后來,她找到上海的中山公園煉功點。暑假,1995年8月,她畢業回新疆工作。我再次踏上去上海的列車為她搬運行李,并与她乘火車回新疆,這時我們成了男女朋友。
之后,每個假期,我們都出去洪法。印象最深的是一次辦法輪功少儿班,我倆負責几個時間段,看著三十多名小弟子背論語、背經文、學《轉法輪》、煉功,我們真的非常高興。
1998年6月,我讓她到北京工作,后來她進入清華同方集團公司。1999年初,我們決定結婚,但我父母堅決反對,他們從我們一開始談朋友時就反對。我處于非常難堪的角色,朱永洁并沒有生我父母的气。她還是笑著將我送上西去英國的飛机,這一別又是三年半了。
她最令我佩服的是,2000年底,她竟然使我父母改變了不喜歡她的想法。母親自那以后給我打電話經常提小朱,并說很想念我倆,希望她放假到我家做客。其實,出國后,我真的很為難,我曾勸她另找別人吧。真沒想到,經過她的努力,父母決定只要我回國、或她出國,我倆就結婚。去年,母親生病做手術,她立即坐飛机從北京專門回新疆照顧母親近兩周時間,上飛机前她才給我打電話,她替我盡了孝心。朱永洁与同事也相處得非常好,她使很多能接触到的人在中國大陸瘋狂鎮壓法輪功時還能了解法輪功真相。我出國后,她還是積极支持我,她幫我查資料,也為我分擔生活的負擔。
大陸對法輪功的打壓從1996年就浮出台面,那時法輪功的書籍被禁止出版。自那以后,每年各大報紙、電台、電視台經常有詆毀法輪功的報道。清華大學是非常敏感的單位,1998年夏我們的煉功活動、洪法活動就受到限制,清華校報也轉載詆毀的報道,清華功友們就找到各級校領導向他們講清法輪功真相。
1999年4月24日,天津警察在法輪功修煉者和平反映意見時公然抓人,并叫囂只有中央才能解決法輪功問題。1999年4月25日我与朱永洁自愿去中南海為法輪功說公道話,我們真心希望中央領導能体察民情、能制止邪惡之徒對法輪功的無端攻擊。當時,朱總理答應認真調查處理群眾的意見,他的舉動得到世界各國媒体的正面褒揚,各國媒体以為中國的人權与民主有了希望、能走出“6.4”的陰影。可是,江澤民一意孤行,它一手導演和推動了對法輪功的鎮壓,其邪惡程度已達古今中外之最。江控制國家机器,大肆造謠誣蔑法輪功,它命令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它利用“連坐”制度直接迫害學員的親屬,制造了多少家破人亡案例,大江南北、長城內外都籠罩在它的淫褻之下。江還利用海外机构散布謠言、播种仇恨,直接干涉他國內政,拒絕延續法輪功修煉者的護照來脅迫海外學員,將黑名單強加給其他民主國家。江不惜一切代价用它的假惡暴瘋狂迫害真善忍,它直接對全人類犯罪。
中國當局無視法律和憲法,隨意判刑和施加迫害,与政治無關的知識界也未能幸免,例如許多清華校友,我的好友孟軍(清華助教)被以利用网絡顛覆國家罪判刑10年,姚悅和劉文宇夫婦分別判12年和3年,俞平被判4年……。尤其我們共同建清華煉功點的校友袁江(僅29歲),被警察用各類酷刑迫害致死。
今年10月“十六大”前夕,在警察的壓力下,朱永洁于10月29日被?y离失所并失去工作。中國警察經常在重大政治活動或重要周年紀念日前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騷扰。她于今年11月4日在北京被中國國家安全部秘密抓捕,至今下落不明。現在,我非常擔心我的未婚妻的安全,我深知大陸警察在江氏的邪惡命令下什麼都干的出來。1999年7月20日和21日,我曾兩次為法輪功上訪而被警察強行關押,我曾体會到江澤民的邪惡命令使警察失去理智而瘋狂地打學員,血腥使人難以想象這是發生在21世紀的中國。
在此授博士學位之際,我呼吁世界人民敦促中國立即停止鎮壓法輪功,立即無條件釋放包括我未婚妻在內的所有法輪功修煉者,不要讓悲劇無休止地重复。
(http://www.xinguangming.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