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亞平
【光明網】當你被籠罩在層層迷霧中時,你所看到的事物是朦朧、模糊和不真實的,然而,當你走出迷霧睜開雙眼,你所看到的卻是另一個世界。
我一直在國內忙於瑣事,因此來俄羅斯的計劃一直拖延至今。在國內我對法輪功的事早有所聞,因為覺得事不關已,所以從來沒有留意過。但耳濡目染早就在我腦海裡有了定論:法輪功–一個可怕的XX。每天電視台都播放一條有關的新聞,不是這個人上吊了就是那個人自焚了,總之煉法輪功的似乎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人,甚至於讓人感到煉法輪功的人就得親朋遭殃、家破人亡。在這種形勢下誰還敢煉法輪功啊?別說是煉啊,就是見著煉法輪功的也要躲得遠遠的。我在俄羅斯有一個好朋友叫王軍,早就聽說他在煉法輪功,所以一直很擔心他是不是也煉得一命嗚呼了。
本月初,我來到了俄羅斯,帶著一路風塵顧不上旅途勞頓,馬上打聽王軍的下落,聽朋友們說他還活著,我這才放下心來。我見到他是在本月的12日,我原以為他一定是一副囚首垢面,駝背彎腰,滿面愁容,步履蹣跚的樣子。然而,他的精神面貌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滿面紅光,英姿颯爽,笑容可鞠,幾個箭步走到我面前,與我握手。我在腦海裡劃了一個問號,難到這就是一個法輪功練習者嗎?這完全是一個春風得意的人,從他臉上一點也找不出來自於生活的疲憊,或歲月的滄桑。
我進一步了解他是在以後的日子裡。我買了電腦的第二天就給他打了電話,希望他能幫我安裝上網設備。他二話沒說第二天坐了兩個多小時的公車來到我的住處。在電腦方面他是個專家,朋友們的電腦他幾乎都幫著修過。不到半個小時一切都裝好了。休息的時候他給我講了很多關於法輪功的事,但我哪裡聽得進去呀,國內的那一條條新聞仍然歷歷在目,我心有餘悸,所以無論他講什麼我都點頭,有時也哼哈兩句搪塞他。但後來聽他說多了我覺得有些東西講得很有道理,於是對他的印象也逐漸改變了。我雖然對他講的不能完全理解,但我能肯定的一點是他絕沒有國內人們說得那麼可怕。
大約是在一個星期前,我遭受了一場磨難。房東撕毀了合同,每天找一些酒鬼威脅我,讓我搬家。在我最危難的時候,王軍向我伸出了援助之手。他對我說,如果沒有地方住,就到我女朋友的房子去住吧,她在我家住。聽到這話,我感激涕零,一再表示有機會一定要報答。但他卻對此淡然一笑,並說我們煉法輪功的人幫助別人不講什麼回報。喬遷新居的那一天我見到了他的女朋友,她叫列娜,也煉法輪功。她人長得很美,而且舉止文雅,言談中流露出善良。當我說給房租的時候,她說,既然你有困難那就不用給錢了。我想一個普通人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這年頭,人們恨不得從別人那兒搶點錢來,而列娜對錢卻看得如此淡泊,真叫我受寵若驚。
做為一介凡人我只能把她理解為當代的洋雷鋒。當她把一切交代好之後,她還特別強調了一件事,那就是要每天給花澆水。她走後我感慨萬千,心想列娜的愛心已經關懷到了草木,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從那以後,我對中央電視台、新華社的新聞報導有了戒備。說什麼煉法輪功煉得家破人亡。王軍非但沒有家破人亡,而且還與列娜喜結良緣,生活美滿。而我在國內連個工作也找不到,不得不又背井離鄉跑到俄羅斯來混世界,而且快到而立之年了我仍然是孤家寡人。說什麼法輪功危害公民的身心健康和生命財產安全。王軍卻精神抖擻,身體健康。財產上也沒什麼損失,一家人住在寬敞的三室一廳裡安居樂業,平平安安的。要說損失,我可是損失大了,剛到俄羅斯就被人家騙走了400多美金。我給房東交了房錢,他卻不讓我住了,而且房錢也不還了。要不是王軍出手相救,我可能就要睡在大街上了。
我是個普通人,當迷霧遮住眼睛的時候,我會感到迷茫。可是一旦走出迷霧,眼晴也會變得雪亮。再說,憑什麼要相信曾大張旗鼓地報導過“畝產萬斤糧”的新聞機構呢?
(9/20/2002 7:52: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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