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省马三家集中营把多名大法弟子迫害致精神失常

我是三月二十一日被绑架到马三家,直接送到一楼的严管班,当时的严管班关着很多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和坚决抵制迫害的大法弟子,也有一些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的。迫害致精神失常的当时少说也有六七个,有一个只说“我要回家,我爱我家”,这是那个大连来的,还有一个“我想我妈,让我回家”,这个是一分队的(一大队的),还有其它分队的我叫不上来名。

下面我就把我在马三家亲眼目睹一个好端端的人怎样被迫害成精神病的经过说一下。她叫齐振荣,是本溪市怀阴县人,3月24日由邻室转到我们室的,她99年被绑架入所,2001年绝食78天生命垂危被送回家的。后来到北京请愿,再次被绑架,已经绝食抗议两个多月的时间了。我亲眼见证这里的恶警、狱医是怎样摧残她的,她转到我们这屋里后,恶警给她铐着双铐,铐在铁床上,强行下管,鼻饲完管不给拔下来、憋的喘不上气来,她要求把管拔出来,那里的恶警、狱医根本就不管,派一个所谓的卫生员来了,就逼着吃饭,说:“如果你还不吃饭就不可能给你摘,任凭怎样难受。”后来齐振荣说:“大不了就是一死吗?从今往后,我再难受也不会要求拔管了。实在难受我就哼哼两声,告诉包夹的,从现在开始,我不会提任何要求了。”就这样她沉默了两天,晚上她乘包夹的不注意,把鼻饲管拔了下来。这样惹怒了值班队长,虽然没有鼻饲管了,也不许她舒舒服服地睡觉,必须给双手铐到床上,她哭着说:“别铐我,别给我铐双铐,我闹心。”当时包夹她的阎英就说:“这一个月以来我天天和她在一起,她从来不提任何要求,也从来不给我们找麻烦,这两天眼看着喘不上来气,都不再说什么,所以她提出别铐她,就不要铐她了,出事我负责,我宁可一夜不睡,行不?”前来铐她的四防员高汉志说:“我也不想铐她,是值班队长让铐的,我是上支下派。”就这样第三天又把她铐在床上,不能动弹,她哭着睡着了。阎英感觉到她反常,根本就没睡觉,一直就看着她,到了半夜,齐振荣突然要求坐起,并且说:“我喝,我要喝水。”这是自从齐振荣两个多月的绝食经历以来从来没有的一个现象,阎英还以为她要水喝了,就找来水给她喝了,接着就扶着她让她躺好,这时就发现她不睡了,眼睛不知在看什么,这时突然听到一声狂笑,我们屋里的所有人都惊醒了。

我们都发现她的神情不对,都起来与她打招呼,呼唤她的名字,不见有任何反应,她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了,因为她最敏感的就是让她吃饭、喝水,赶紧用这些试她,喂就吃,饮就喝,没有任何反映,就这样好好的一个人,被摧残成植物人了。第二天队长上班了,我与阎英都如实向队长描述了她变成植物人的经过,阎英说,“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眼看着她已经达到了极限,就不要施加压力了。”高汉志来了,看到齐振荣这样,说:“这个人坚强无比,现在让吃就吃,让喝就喝,确实不是好现象。躺在那里让动也动不了,这样还让我铐,我是下不了手了。”转一圈就走了,也没铐她。

到了上午10点多钟,我们一大队的四防员李秋来到了我们的房间,把高汉志也找来了,说这件事不要这么说,这样说对值班队长不好,你们要为队长着想,你们应该应该如何说。我当时就不干了,对李秋说:你怎么能闭着眼睛说瞎话呢?后来他们就到别处去研究应该如何作伪证去了,我只知道阎英被换走了,不包夹齐振荣了,阎英走时告诉我说:“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已经一个多月了,这长时间她很少麻烦我们,现在变成这样了,我实在看不下去,所以我不包夹她了。”换成了一个姓卞的(犹大),姓卞的来了之后,用各种方法试探,是否真是植物人,他们什么邪恶的办法都想,最恶毒的一招就是强刺激法,把其他坚定的大法弟子带到我们室里来,在齐振荣面前进行迫害,妄图刺激出齐振荣的知觉来,但却没起作用,齐振荣就这样被害成精神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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