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勞教所遭受的殘忍迫害

我叫武淑華,今年五十二歲。我於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我要用我被迫害的經歷揭露中共的邪惡,喚醒被欺騙的世人,趕快了解真相,選擇大法救度。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從小就體弱多病,經常感冒、發高燒、還患有氣管炎,發病時喘不過來氣。還得過乳房腫瘤。生孩子是難產,產後身體很虛弱。年紀輕輕就做過三次手術,吃藥打針是常事。我從小到大每頓飯吃的都很少,有病時就更不用說了,餓不死就行。一年到頭沒幾天好日子過,我的父母為我操碎了心。

自從修大法,到現在二十年了,我再也沒吃過一粒藥、打過一次針。而且飯量還不小,現在一頓飯是那時一天的飯量都不誇張。大法給了我無病的身體,同時改變了我的性格,我變得開朗、樂觀。

因為我按著大法「真善忍」做事做人,努力按著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標準去接人待物,提升自己的道德。使自己能與雙方父母,兄弟姐妹和自己的家人,還有鄰居和睦相處,儘管我多次遭迫害,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不管在甚麼情況,我都努力用我的行動證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福益社會、福益人的身心。

我也要用我的親身經歷揭露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殘酷、殘忍、卑鄙可恥,喪失人性、喪盡天良的惡行。

一、進京上訪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前,江澤民流氓集團就暗中調查法輪功的情況,在沒有得到它們想要的打壓「證據」後,利用流氓科痞製造了「四﹒二五」事件。我親身經歷了四月二十五日當天的過程。回家後,村主任和片警就到我家登記,說我參與了「圍攻中南海」。到了當年「七﹒二零」,片警就以此為由讓我到派出所登記,照像,並讓交出大法書。

經歷一年多的思考,我沒有被中共的謊言迷惑、嚇倒。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一日,我再次去北京上訪,為我師父鳴不平,要求還我師父和大法清白。遭那裏警察綁架,被當地派出所警察接回後,他們強迫我和同修站在派出所大院中,整整二十一天。為了逼迫我放棄大法,警察對我們拳打腳踢,搧耳光、橡膠棍抽打。對我們辱罵、毒打,逼我們罵大法,罵師父。還威逼、恐嚇我們的家人,讓家屬親人給我施壓,逼迫我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三書」。二十一天後,警察逼迫家人拿出五百元現金才讓我回家。

我一個三十出頭的農村女子為了祛病健身竟遭受了這麼殘酷精神上的摧殘、肉體的折磨,和經濟上的掠奪。二十年前的五百元,我丈夫要流多少汗水才能換來的呀。從那以後我家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又被綁架、非法拘留十五天。出來後被限制在派出所洗腦班,直到要過年了才讓我回家。

二零零一年過大年間,我家失去了過年的喜慶。警察要挾我要早晚都給他們打一次電話,電話稍遲一點打,或者有事忘了給他們打了,他們就會氣勢洶洶的開車到我家興師問罪。那些村幹部,鄉幹部更是當成天大的事一樣對待,時不時的就到我家騷擾。簡直就是如臨大敵一般,那種恐怖氣氛,使得村裏不明真相的百姓都不敢單獨跟我說話,恐怕我會傷害他們似的。

二、無辜被綁架 遭勞教迫害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一日,當地派出所所長和一張姓警察,帶著縣國保警察闖進我家,搶走我大法書,強行把我推上警車拉到看守所把我拘留。當時我母親見到這一幕,連嚇帶急站立不穩摔倒在大街上。在看守所裏,我不讓他們給我照相,那警察對我大打出手,搧我耳光。我用絕食絕水的方式抗議對我拘留迫害,警察就以不讓全監室人吃飯來要挾我,激起那些真正有罪的在押人員對我的仇恨,促使她們打我,讓他們協助警察給我野蠻灌食。他們看我不放棄大法修煉,一個月後把我勞教了。警察根本不管我年邁的母親躺在大街上怎樣,還是好心的鄉親把我母親送回家。

三、遭北京女子勞教所迫害的經歷

北京勞教所調遣處是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最黑暗的場所。那裏的獄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殘酷至極。我到了那裏後,首先遭到的扒光衣服的侮辱,是勞教所給剛到的人來個下馬威。

在勞教所裏,被迫害的人不許抬頭走路,不許在路的中間走,得靠邊走,見到獄警得自動停下,低頭等著獄警過去。打飯時得彎腰,向發飯的獄警報告自己的名字,請求獄警給飯。而每天起床後就不能靠近床邊,在指定地點坐板凳,聽獄警擺布。在那裏全天籠罩在恐怖中。時常聽到法輪功學員被虐待發出的淒慘叫聲。

1、在勞教所調遣處九隊遭迫害

當時我被非法關押在女子勞教所九隊。因為不配合他們的所謂「轉化」,獄警就讓我睡在水磨石地上。我不穿勞教服,她們扒光我衣服,一絲不掛,將我凍了一天,直到深夜。她們折騰夠了往我身上扔了一條床單。當天上午副大隊長楊敏和兩個小隊長還給我照裸身相,威脅說要發出去給世人看。我當時說:發吧,發到明慧網上去。她們才不再說啥了。那天值班的是主管獄警楊亞楠,這一切都是她指使幹的。目的就是逼迫我放棄大法修煉,「轉化」。

為了逼迫我寫所謂「三書」,獄警們用盡了各種手段折磨我。不讓睡覺:二十四小時不讓閉眼,一閉眼她們就把涼水潑在臉上,隨即拳打腳踢。不讓喝水、不讓吃飽飯、不讓去廁所方便。特別是因我絕食,她們利用野蠻灌食的過程折磨我不算,給我灌入大量的東西,撐得肚子就像隨時要撐破似的,難受極了。我想去廁所,副大隊長袁媛就惡毒的把師父的名字寫在紙上,放在一個盆裏讓我往盆裏撒尿。我寧可憋著也不往那個盆裏撒尿。我忍著忍著,直到無法排尿了。她們才讓我尿在地上,她們又讓我用毛巾擦地,然後把擦過尿的毛巾塞在我嘴裏,用膠帶纏上,長時間的不給取下,我的臉被勒的變了形。身體也被她們用膠帶綁上,動彈不得。我就這樣被折磨了一個多月。

平時我沒有床,沒有被子,讓我休息時我就躺在水磨石地上。而就是這種「休息」機會也是不多的。我時常被她們用膠帶五花大綁上,站不起來動彈不得。有時把我摁在地上綁成大字,然後四、五個人把我摁倒在地拳打腳踢暴打一頓。為了達到「轉化」的目的,楊敏和袁媛惡毒的把誣蔑大法師父的話寫在紙條上,把紙條貼在我的臉上、身上、我呆的牢房的牆上。我用絕食抗議這種誣蔑大法的行為,她們就用野蠻灌食加重迫害我。

我的鼻子被插管子時傷的流血,她們不管不顧。每次灌食要灌四、五飯盒的糊狀物,肚子裝不下,從嘴裏噴出了。她們就用黑塑料袋套在我頭上,讓噴出來的東西噴在塑料袋裏,然後再給我灌進去。就這樣反覆灌食,二十多天後,我出現了手腳冰涼,滲出冷汗,胃疼的直不起腰,她們才停止對我的這種迫害。

由於腹部經常疼痛難忍,特別是夜間疼的更厲害。不得已她們帶我到了公安醫院,經檢查確診為:膽囊炎、膽結石。她們就把我摁在地上強行給我打針,也不告訴我打的是甚麼針。我連這點知情權都被剝奪了。

我是大法弟子,煉功是我的權利。她們為了阻止我煉功,時常把我摁在地上折磨我。一次一個叫熱西的獄警,看到我被摁在地上,就過來踩我的臉,她穿的皮鞋,好像她踩在甚麼物品上似的,絲毫看不出她踩的是血肉之軀。人性被泯滅到無視生命的地步。

那些普教就更是毫無人性可言了。有一次我被她們摁在一張舊木床上,我掙扎中腳心扎進一個木頭刺,鑽心的疼,有個叫劉桂麗的包夾卻故意踢我的腳心,給我增加痛苦。有時包夾會把一碗熱湯倒在我臉上。我的身上經常帶著傷,青一塊紫一塊都不算事了。

死人床上的酷刑折磨。為了要把我送走,她們不再直接傷害我身體,就把我關在一個四面牆面地面都是海綿的小黑屋裏,把我綁在死人床上,動彈不得。要起來方便,她們不讓,讓我就尿在床上。我堅決不同意,才勉強讓我離開床一會。就這樣綁我五天。後來她們不綁我了,她們就往房間裏灌冷氣,因我穿著單衣服(十一月底)她就用這辦法凍我。我冷的實在受不了了,就站在牆角。身外面冷,心裏也冷。肚裏挨餓,她們想起來就給一個包子,或者一點飯,不用說熱水連涼水也不給喝。那意思就是餓不死就行。這樣不知過了多少天,獄警袁媛來到我面前,摸著我的頭說:真奇怪啊,既沒發燒,也沒有凍得冰涼冰涼的,連個噴嚏都沒打過。

在女子勞教所九隊,參與迫害的獄警有隊長楊亞楠、副隊長袁媛、熱西、楊敏。包夾有:陸靜、李清、張敏、劉桂麗、王輝。

2、在一隊遭受迫害的經歷

十二月八日,我被轉關到一隊,包夾我的人多了一個:三個吸毒的、兩個賣淫的,獄警也多加一個。她們把我放在隊部,不讓接觸任何被勞教的大法弟子。為了逼迫我「轉化」,她們把我綁在一把椅子上,腿綁在椅子腿上,上身綁在椅子背上,害怕折磨我的慘叫聲讓外面的大法弟子聽到,用毛巾或者臭襪子塞在我嘴裏,再用布帶或者膠帶一層一層的纏緊,只有吃飯時才取下來。不讓吃飽飯、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

這五個包夾有殷傑、吸毒的劉鳳琴,還有幾個賣淫的,為了在獄警面前表現,甘心情願充當獄警的打手。她們倒班輪番的折磨我,為了不讓我閉眼,一個姓殷的包夾用一條長布帶一頭綁在我脖子上,一頭攥在她手上,只要看到我眼睛要閉上,就用力一拉,一邊拉一邊用狠毒的語言大罵。有時她們把我雙手反背後面,像蘇秦背劍似的反綁上;有時在半夜往我頭上倒涼水;有時把綁我的椅子拖到窗戶前,打開窗戶,凍我,直到她們感覺很冷了才罷休。

就這樣,我在一隊隊部飽受折磨二十三個晝夜,她們感到無計可施了,在二零零八年元月一日的晚上,趁外面無人時把我拖到專門迫害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的「集訓隊」。

3、遭人間地獄「集訓隊」的迫害經歷

在被關所謂「禁閉」的七個半月的時間裏,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到晚上十點,一直是坐在小孩坐的塑料小凳上,坐的不正就被打,一點不能動。在那裏堅決不「轉化」的大法弟子,有的坐的屁股潰爛,有的坐的腿腫的粗粗的,都不能行走了。我坐的幾次出現出冷汗,手腳冰涼,胃疼的忍受不住。她們把我送到公安醫院,檢查後要給我輸液,我不允許,就被她們綁在那裏,還往我的飯裏放了不知是啥的藥。

我最後一次從公安醫院回來兩天,北京女子勞教所就把我們二十六位大法弟子和一些其他勞教人員賣給了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兩大轎子車人,聽說身體好、能幹活的,每人賣八百元,年紀大、身體不好的賣五百元。那裏讓被勞教人員做大量的奴工,要給勞教所掙錢的。每年北京女子勞教所都向外賣大量的勞教人員,這是勞教所掙黑錢的一個主要渠道。

四、遭圖牧吉勞教所迫害的經歷

到了圖牧吉勞教所,獄警讓我們報數,大法弟子都不報,讓我們都蹲下,我們不蹲。獄警們就大打出手,我看到把劉燕和崔秀玲暴打後拉到四樓。一夥惡警在打我時,桑霽迎抱著我說:不許打人!他們就開始打她,把我拽到大廳,一個姓劉的男獄警,後來知道他是甚麼科長,就掐住我脖子,我上不來氣,一下子昏死過去了。當我醒來時他們就一邊用力拖我一邊踢我,還說我是裝的。把我帶到四樓時,我看到劉燕她們幾人被打得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臉上還蓋上一塊破布。我過去坐在地上幫她們把臉上的破布掀開,看到她們渾身發抖。有個姓李的惡警看到她們醒過來了,拿起警棍又衝過來要打她們 ,我上前抱住惡警的腿說,別打了,別打了。他們就把我拖到二樓,我見到了為了保護我被打的桑霽迎。

我們不報數挨打,我們不摁手印同樣被暴打。我們不是犯人,全體都不配合摁手印,他們就連拉帶打,抓住我們的手強行我們摁手印。有的被搧耳光,有的被獄警用皮鞋抽打臉,有的被電棍電。這次全體大法弟子被打了很長時間。

不做奴工,我們是修煉大法的人沒有犯法,不做奴工。冬天就讓我們在外面挨凍。夏天就讓我們在最熱時挨曬。被罰站的受的罪那就不用說了。冬天,內蒙的氣溫很冷,夏天草原中午熱的不行,而早晚溫差又很大。長期的站著加上氣溫的變化,真的是往死裏折磨人啊。

不「轉化」,遭到非人折磨。吊刑:用手銬銬住雙手,扽住手銬把人往起拉到腳離開地面,或者不離開地面的。手銬被拉緊後卡進肉裏,時間長了人會被疼暈死的。失去人性的獄警,見人昏死過去,就把人放下來緩一會,然後再吊。其中朱進忠和桑霽迎被長時間吊刑,朱進忠吊到四十分鐘時被疼暈過去,邪惡的獄警還說;你還真能撐著。是呀,有的大法弟子被吊幾分鐘就疼的昏死過去了。而邪惡的獄警看到朱進忠那麼有毅力,竟然把她的手臂反銬上,在她身上還又坐上人,來加重她的痛苦。

勞教所經歷的磨難太多太多的,是善良人難以想像,不敢相信的。隨著時間的逝去,有許多許多經歷都淡忘了。只有那些刻骨銘心的疼還記得大概。二年的煉獄般的承受,給我的身心造成嚴重的創傷。我的外表不但顯得蒼老,臉和牙齒都變形了。身體留下多種後遺症:胃疼、尿頻,給生活帶來很多不便。在精神上的傷害是用語言表達不出來的。

五、迫害中我的家人也承受了巨大磨難

勞教所還利用剝奪和親屬聯繫的方式消磨我的意志。剝奪我家屬的接見權。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四個月後才允許家屬接見,這期間我體重從一百三十五斤降到不到八十斤。家人第一次見我時,我被人架著出現在人們面前,孩子已經不認得我了,孩子他爸說「那就是你媽」,孩子才敢相信。我母親見到我人瘦的皮包骨,不能自己走路,當下就忍不住放聲大哭,我哥、我弟見到我的樣子,他們都極為傷心,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這場迫害,我的家人親屬同樣承受了巨大的磨難,承受了平常人難以想像的壓力。從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家人就不斷被警察和政府人員的騷擾,恐嚇。他們一見到警察來我們村,無論啥事,敏感的神經就緊張的不行,他們一直生活在恐懼中。我被勞教,我年邁的老父親難過的到外邊無人的地方痛哭。後一病不起,我回來不久就辭世了。他在彌留之際,最放不下的就是我。我母親看著我被綁架,看到我被勞教所折磨的不像人的樣子,擔心,加上思念,沉重的打擊讓七十多歲的老人整天以淚洗面,過度的悲傷和操勞後,患上了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我的雙親就這樣間接的被迫害死了,這是江澤民流氓集團脅迫中共迫害法輪功給眾多家庭帶來的巨大災難的事實呀。

而我的孩子,因正在上學,突然失去母親的關心,加上來自社會的壓力,孩子有了抽煙、酗酒的毛病,在學校跟同學言語不和就動手打架,被老師歧視。我丈夫因我不在家,他既當爹又當媽,苦悶的他無處訴說,用酒解悶,用煙打發時間,在麻將桌上尋找安慰。身體漸漸的患上了高血壓。脾氣也變得粗暴,無心再像以前那樣幹活掙錢了,造成家庭經濟比較緊張。可以欣慰的是在我丈夫的努力照顧下,我孩子出乎老師意料的考上了大學。

這場針對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的慘烈迫害,不僅僅迫害了我們大法弟子,迫害了我們的親人。更多的迫害了世上所有的人。他們用造謠栽贓法輪功,污衊大法師父,讓人們仇視法輪功,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在被欺騙中對法輪大法犯下了污衊佛法之罪,企圖把那些善良人推下萬劫不復的地獄深淵。真是邪惡至極!

今天我在極其痛苦中再次回憶那些被迫害的經歷,真的是不堪回首。那些心裏流血的痛,是在「真善忍」博大的慈悲中漸漸融化的。說出這段慘絕人寰的經歷就是要人們了解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邪惡行徑,卑鄙手段。提醒人們法輪功不是一般祛病健身的氣功,是救人的佛法弘傳於世。「真善忍」是普世價值,福澤善良人。請早日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做出遠離邪惡的正確選擇,保一份平安。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