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春梅的故事

我和春梅的緣是何時結下的不得而知,接下這個緣卻是在大法修煉中。早在九九年“七•二0” 之前的一次集體洪法煉功活動時相遇,雙方都有似曾相識之感,又有相見恨晚之憾。從人這層面看,我的夫君和她的夫君同為軍人;她與我又都在大學任教。故此親如姐妹,情同手足,常在一起學法交流。然而好景不長,“七•二0” 之後我即退休,無奈離開南方之城去北方之都與兒女們生活在一起。雖身居兩地,常有電話相連,心是相通的。

二00一年初,聽說春梅因印發大法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惡人構陷,邪黨將她非法劫持到精神病院迫害。後來又聽說被邪黨判了重刑,身陷深監大牢。我的這顆心再也沉不住了,一張機票飛回南方,得到的消息更讓人沮喪:不僅春梅身陷囹圄,深愛著她的丈夫也在邪黨淫威之下被迫離開了她,而且還強迫其在三個月之內再娶新妻,否則算假離婚,以欺騙組織為名從重處理;尚未成年的兒子整天以淚洗面。這邪黨之邪之惡天下無雙。此時,我的人心全翻出來了:這樣的家庭出身、這樣的社會地位、這樣的生活條件、這樣一個文弱女子突然遇如此大難怎能承受的起? 我回到家淨衣淨手,燃上三柱高香,面對師尊法像,雙膝跪地,無聲哽咽,求師父呵護弟子春梅平安度過劫難。隨後又多穿了兩件內衣內褲,再罩上一套耐磨耐拖的牛仔服,又多係了一條褲帶,大有“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兮一去不復返”的悲壯之舉。帶上大法真相資料,為大法講清真相,為師尊洗清冤案,誓捨命而不足惜,否則我就枉來人世,不配做主佛的弟子,正法的法徒。迅即趕到人民大會堂前,義無反顧的繞天安門廣場行走,逢人就肅穆恭敬的雙手遞上一份真相資料,直到軍博館前,所帶真相資料全部發完為止,又一路順利回到家。到家第一件事就是面對恩師法像,雙手合十,兩眼微閉,任淚水流淌、流淌。就在這時腦海中浮現:真修弟子師父會保護的。我頓時高大起來: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 一切都交給師父了。我所有的擔心都是人心、人念。

數年之後,聽說春梅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走出邪黨黑窩。我就想見到她,幾次聯繫無果。我就向師尊發了一願:我不執著,能見則見,聽從師父安排。真是師父的安排,就在今年新年到來之時,在一同修家我和春梅不期而遇。那一刻真是:一見淚雙流,無語泣更深。待坐定之後,我發現春梅比我想像的要好,好的多,與我倆十二年前臨別時相比(指外貌)沒有變化,甚至還年輕了。我就問她:你是怎麼闖過來的?

春梅說:都是慈悲的師父一路呵護,如不是脩大法,沒有神聖偉大的師尊呵護,你、我今天是見不到面的。話音一落,在場者無不沐浴在佛恩浩蕩之中。

春梅繼續說:其實,現在回過頭來看看,根本就不算什麼;比起師尊為度我們所經歷的魔難,我這啥也不是。

自然,沒入深谿者總想知道深谿之險。我便請春梅具體談談,權作一次交流吧。

春梅說的倒很輕鬆:當初邪惡欺騙了我的家人,說我犯了什麼什麼大罪,要如何如何處置。然後挾持我的家人一齊迫害我,把我關進了精神病院,還荒謬的說為我做了天大的好事,到那裡轉個彎,幾天就可以回家,以此敲詐我兄姐的錢財。

在精神病院,我決不配合邪惡,惡徒又沒有訛詐到預期錢財就不放我,並加倍迫害我。在師尊的加持下,我正念很強,不僅能與我接觸的人講清真相,還能學法煉功。一日,在“放風” 之時,我偶然發現廁所一個角落裡被木棍撬起的一扇玻璃窗框架已經腐朽,鐵條也已鏽蝕斷了,決定明日由此走出,叫惡徒人財兩空。是師尊看到了弟子的這顆心,第二日早晨我的家人就把我接回家了。

回家不多日,一位曾經得到我幫助的企業老闆邀我去甲市負責為企業籌建辦事處,並支付給我一筆資金。真是天大的好事!我淨手燃香,跪拜在師尊法像前:師尊最知弟子的心,此行決不負您的精心安排,做好“三件事” 多救人,救更多的人。

在甲市辦事處,由於是籌辦,並無大事、急事處理,又加之我是全權負責,一切由我支配。我抓緊大好時機多學法,多發正念,並很快購置了電腦、打印機、複印機等資料點所需的設備。正在此時,被邪惡迫害流離失所的珍玉(化名)同修相約而來,真乃如魚得水。師尊又一次賜我絕佳時機。我和珍玉相互配合,每日都上網下載、複製千餘份真相資料散發。正在我們規模越做越大、越做越得心應手的時候,邪惡又嗅到了什麼,四處追查我。被逼無奈的家人不得不火速強迫我回家,力保我免遭劫難。我想:既走出虎口,豈能再進狼窩? 我給企業老闆留下一封長信,和珍玉輾轉來到我曾工作過的乙市。

在乙市再得師尊呵護,在很短時間內,就租到了租金低廉、做大法真相資料適宜的房子。帶去的電腦、打印機等設備立即啟用,資料點又建立起來了。不久,李慧(化名)同修也聞訊趕來。我們總結了在甲市的經驗,與乙市當地同修又建立了聯繫,再將資料點做大,向他們提供真相資料,真相資料逐步向周圍三省數市、縣擴展。這樣做了數月時間,該复蓋之處都复蓋了,欲行易地再做。在易地之前的那一夜,我們把乙市邪黨的所謂黨、政、軍和公、檢、法、司等受邪黨毒害最深的辦公地、居住區又集中鋪散了一次真相。儘管這裡的人中毒很深,做了不少喪失良知的事,越是這樣越得救呀!師父看到了弟子的這顆心,就呵護弟子。那日夜晚,真是如神天降,幾位同修毫無受干擾的進入“辦公要地” 和“軍事重地”,將真相資料直接送到辦公室或夾到辦公室的門環上,真相不干膠貼到門窗上。事也湊巧,那日正好上級派代表團來乙市檢查工作。這一見:不得了!邪黨頭目立即命公安、武警和駐軍部隊全城戒嚴,大搜捕。事出迅速,我和珍玉被非法劫持。由於影響太大、太廣,邪黨當即揚言:在全市公開宣判。其實,邪黨敢公開宣判嗎? 到底那些資料怎麼一夜之間放進層層設崗的“重地” 、“要地”的,它們搞不明白,怕的要命!

邪黨法院偷偷的叫來它們的工作人員直接宣讀了所謂的判決書。我和珍玉不服,做了無罪辯護。審判官當庭恐嚇:我可以判你們無期!我們哈哈大笑:無期,本來就是沒有期嘛!無罪哪來的期呀?

旁聽者雖然是邪黨的工作人員,但對他們的震懾也是很大的。他們暗下聲稱:厲害,還是法輪功歷害!別的人誰敢?

邪黨視我為重刑要犯,非法將我關押在女監一幢三層樓的閣樓裡。我堅決不配合,理直氣壯的對它們說:我沒有犯罪,不是犯人,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出於個人嫉妒,利用權力迫害善良的修煉人。並堅定表示:不穿監服,不參加勞動,不參加所謂的教育學習等。於是就鐵窗、鐵門、鐵鎖侍候,八個包夾輪番晝夜看守,吃喝拉尿全在一間室裡,一關就是五年沒有出樓房,斷絕我和外界的一切聯繫,包括和家人的會見(以後幾年才恢復和家人的會見)。我笑言稱是:大家閨秀,深閣雅室。豈不是嗎?邪黨的將軍只不過兩名警衛,我是八大員“侍候” 。

當初邪警對我是不理不睬,只是叫包夾將我看牢,有異常舉動給它們隨時報告。我在適應了這種環境之後,就開始背法。包夾一見我背法就乾擾。我就講真相。一天,干擾最兇的一個包夾突然牙疼臉腫,疼、腫的很厲害。我就求師父加持:清除她身後的邪惡生命和因素,叫她能夠聽真相,明白真相,叫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果真她試著念了幾遍,腫消了一點兒,牙疼也減輕了。她就感激的對我說了。我就叫她要誠心誠意的念,內心深處要生出對大法和師尊的敬意來。她就照做了,結果很快腫消疼止。這樣,我講真相她就樂意聽了。她還把這一神奇的事講給別的包夾聽,相信我講的話是真的。其後不但不干擾了,還在我背法或煉功時為我放哨。由於師父的呵護,成功的解體了邪惡的迫害。於是邪惡就一批一批的換包夾,每換一次我都給她們講真相。幾年來使一百多個包夾明白了大法的真相,有近百分之九十的人能夠誠心敬意的念“九字真言”,還有幾位出獄後走上了修煉大法之路。

由於我能背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做“三件事”,很充實,感到時間過的很快。自然,也有人心泛起的時候。凡此,我就反复背誦:“大覺不畏苦意志金剛鑄生死無執著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就利用一切時間,抓緊背法,讓大腦沒有空閒的時間。那種苦的感覺也就很快過去了。不過,有一事讓我心酸:就是有一個獄警,在寒冬臘月還不讓我穿棉衣,理由是:我不轉化就不能穿棉衣。想用此招逼我轉化。別人就借了一件棉襖給我穿,她講法輪功是X教,我說不是。她就大發雷霆,對我拍桌子,我也給她拍,並念正法口訣。事後她就患病了,經住院檢查,確診是癌症。不久就去世了。當我得知這一消息,她才三十多歲,身體棒棒的,就這樣消失了。一個生命不能正確對待大法和大法修煉人,其結果是很可悲的。

其後,我就很注意這一點。比如省、市“六一零” 多次派所謂的“幫教轉化組” 脅迫我轉化,我就請師父為我加持,對它們發正念,清除它們身後乾擾明白真相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讓它們明白的一面能夠聽真相。直到它們邪惡之氣消失,停止攻擊大法和師父為止,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有的明白真相的人真的就不來了。其中有一個七人組聽了我講的真相後說:如果你講的都是真的話,你就叫我們在約定的日子裡來不了,我們就相信你說的,就再也不來找你了。

待它們走後,我就請師父幫助,解體邪惡的干擾與迫害。結果在約定的時間裡,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傾盆大雨讓它們望而生畏。邪黨強硬的一套被我正念解體之後,又來軟化的一套。派來當初的功友,眼前的“猶大” 給我講邪悟的歪理。我在請師父為我加持,清除他們身後的邪魔干擾之後,就給他們講曾發生在他們自身身上的超常事和熟識同修的神奇事,啟發他們的正念。他們也認可我講的,但對我身陷囹圄,不能做“三件事” 就不能圓滿的邪說勸我轉化。我說:在哪裡都能修煉,都能做“三件事” 。他們問我:學法哪來的書?我告訴他們:法在心裡,我可以背誦。他們又問我:講真相呢?我說:我現在不就是在給你們講真相、救度你們嗎?他們無言以對,灰溜溜的走了。

再後來,監獄的頭頭腦腦就再也不找我了。有一次教導員為我:你為什麼不能轉化?我對她說:我若轉化了那些和我有緣的人誰來救度他們?沒人救度他們,大難來時就會被淘汰,就永遠的失去了生命。你想想,我是因你而轉化的,你的罪業將深重如山如天喲,你看你怎麼辦吧?

她聽我如此一說,立即驚呆了,半天才緩過神來,便問我:那我和你有緣嗎?

我說:當然有緣囉!如果沒有緣我們今天能在一起嗎?
她問:你救度我嗎?
我說:肯定救度你。但前提是我要能修煉,要能修煉圓滿。
她說:明白了。

其後,在師父的呵護之下,和我有接觸的大部分獄警都化解了惡緣、怨緣,結下了善緣。不過,那時我沒能夠看到《九評》,對“三退” 還不明確。新年前,我給她(他)們分別寄去了賀年卡並真相資料,明確在信上寫道:用化名給你“三退” 了,現在叫你最後確認。

春梅訴說完了,我很感慨。
春梅說:姐,這麼多年你也該給我談談呀。

我說:好吧,咱倆是“修煉路不同都在大法中”(《 洪吟二》-無阻)我就跟你舉兩個講真相,促三退的例子吧。

一位是我當年的學生,現在某軍事機關當部門的領導,是位將軍。上世紀九十年代末期我向他洪過法,送給他一本寶書《轉法輪》。後來他給我講:書拜讀了,書是好書,功是好功,可我煉不了,我沒有那個時間,工作​​太忙。

我說:那你就看著辦吧。

“七•二零” 之後,他給我打過電話,囑我注意安全,保重身體。一年前的一天,我給他去了電話,我說我要去見你。他問什麼時間?我說就是現在。他問在哪裡?我給他說了我在的地點。

他說:我去看您,我方便,一會兒就到。

我來到預定地點,果真不多功夫,一輛奧迪轎車停在我面前。有本事,是他自己開來的。他一見我就給我敬了一個軍礼,驚喜的說:老師,幾年沒見您,您精神還這麼好!

我說:都七十多歲的人了,如果要講精神的話,這都得益於法輪功,感謝我師父。

話一出口,我就察顏觀色。他既沒有反對的表示,也沒有讚賞的意思。

我就問他:你知不知道“天安門自焚事件” ?
他說:知道。
我問:你看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嘿嘿笶笑。我猜想他知道內情,就直抒胸意:你看看,一個政黨、一個國家,面對全國人民,甚至於全世界人竟然會堂而皇之的造謠、污衊、構陷修真、善、忍的一群好人,你想想它還有什麼醜事、壞事、惡事幹不出來? 當年對待劉少奇,還有歷次運動都是這麼幹的。不過當時我也太無知,跟著瞎嚷嚷,現在後悔透了!真正是流氓黨、流氓集團。我告訴你,我早嚴正聲明,退出了。現在我對你說,你也退出來。呆在裡面,是它的一員,真感到羞恥? 退出來,我給你作主了,退出來。

他語無倫次的說:老師,您……

我沒有等他再講下去,就插話說:既然你現在還稱呼我老師,我就有資格為你釋疑解惑,不管你是將軍還是領導,我都視你為學生。考慮到你現在的工作和安全,給你取個化名退出,就這麼定了,你點個頭吧。

他說:好吧,聽老師的,那就退了吧。
我說:我還為你準備了一個“大禮包”,拿回去再好好看看。

他雙手接過,轉身放進公文包,再鎖好,又慎重的打亂密碼。最後,恭敬的給我敬了一個軍禮,說:謝謝老師!

再一位是我當年的老院長,也是位名人吧。五七年被打上右派,後來恢復名譽時又留下個尾巴,改當副院長,八十年代末期退休,過起了隱居生活。我當初喜得大法時向他洪過法,也送他一本寶書《轉法輪》。他對我說:煉功的人那麼多,我怕;不想讓那些人再整一次;不過我也提醒你一句,小心點好。最後叫我把書留下。

“七•二零” 之後,老先生給我打了電話,後來我就去看望,給他講了真相。他說他相信。 《九評》問世之後,我帶上一本去看他,請他看《九評》,把黨退了。他固執的不看,也不退。我怎麼講他都是揺頭,說這一生教訓太深刻了,都快入土的人,再也經不起整了。囑我謹慎,叫我保重。

一年前,我又去看他。這次我向他發正念,再請師父加持:淸除他身後乾擾明白真相的邪惡因素和敗壞物質,叫他能夠退出邪黨組織,得到救度。老先生告訴我:他眼也花了,耳也聾了,腸胃也不好,你再不來看我就見不到面了。

我說:我還要救度您,怎麼能不來呢,救不了您是我的一大遺憾,今天我們就把這個遺憾解決了。

他說:我和這個黨打了一輩子交道,惹不起,還躲不了。怎麼就不遭天譴呢?

聽他這麼一說,我就拿出“藏字石” 的照片叫他看。我說:天譴到了,石頭都說話了。

老先生一看,兩眼都發亮了。說:真的天遣到了?
我說:天譴到了,真的到了。
他說:退。你給我退掉吧。
我說:身上的毒瘤除掉了,您還要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他說:念,我現在就念。

他果真就念了,一字一頓,字正腔圓,虔誠的很。

話說到這裡,要講的還很多,這就是緣吧。相見是緣,相知是緣,在大法修煉的路上遇到的皆來自這個緣,結緣、接緣、了願。是師父把我們連在一起,是大法讓我們結更多的緣,了更多的願。救人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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