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網 2006年9月1日】
吉林省女子監獄位於吉林省長春市,俗稱黑嘴子女子監獄,共設十三個監區,是一座地地道道的人間地獄。1999年7月20日,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全面開始,黑嘴子女子監獄當仁不讓的充當了迫害的幫兇和先鋒。這裏關押著一百多名被判以重刑的大法學員,刑期最長的22年,最短的3年。由於消息嚴密封鎖,迫害手段和迫害程度還不能詳知。通過法輪功學員的努力和善良人士的幫助,我們只將迫害的點滴整理一下,發現至目前已有7人被迫害致死(她們是於立新,鄧世英,王秀雲,楊桂琴,楊桂俊,韓春媛,姜春賢),數人被迫害至精神失常(她們有楊明芳,班慧娟,王國華,何淑榮……),迫害之殘酷可見一斑。
在這裏,邪惡的中共幫兇們極盡邪惡之能事,使用最卑鄙下流的流氓手段,在精神上、肉體上對法輪功學員施以毫無人性的摧殘,剝奪了法輪功學員一切做人的權利,其手段之殘忍,過程之血腥,“地獄”二字已不足以形容。那些邪惡的警察在中共的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密令下,已完全喪失了人性,淪為披著人皮的惡鬼,使迫害尤為殘酷。讓我們看看大法學員們在這所人間地獄中在承受著甚麼。
一.肉體上折磨
為了達到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的目地,黑嘴子女子監獄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施用多種酷刑,上大掛、用抻刑、設小號、站立體罰、毒打、死人床、設獄中獄、剝奪睡眠、灌食、奴役勞動、封閉隔離、逼寫“四書”、威逼利誘、包保株連制、攻堅辦等等等等,罪行累累,罪不可恕。
1.上大掛
所謂“上大掛”是對此種酷刑最形象的稱謂。就是將人四肢分開至極限,呈大字形固定在一處,長時間固定後輕者人四肢似五馬分屍般疼痛, 重者可至昏迷或死亡。很多大法學員都被上過“大掛”,其承受不是言語能形容的。這也是該監獄最常用的一種酷刑。
2.抻刑(也叫抻床)
將人的四肢固定在床的四角,然後抽走床板,只讓腰部支撐在中間一根半寸粗的鐵管上,其餘身體部位懸空,再把重物壓在腿上,疼痛至極,全身關節像被割開似的,每天24小時這樣綁著,大小便無人問津,直到所謂的“轉化”。這也是常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酷刑之一,被“抻”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被“抻刑”迫害過的學員之多,程度之嚴重遠不是我們所知道的這些,每一個不放棄信仰的學員都被“抻”過,而且不是一次,是數次,有的竟是無數次。
宋彥群,法輪功學員,吉林省舒蘭市人,哈爾濱大德日語學校英語教師,被非法判刑12年。在2005年5月份,宋彥群被長春女監施“抻刑”折磨後,整個左腿到腳毫無知覺,終日冰涼,就像不過血脈一樣;整個右臂到手,內部骨頭疼痛難忍,手抖動的特別厲害,已不能寫字。就是這樣,專管強制“轉化”的副監獄長武則雲聲稱: “因為怕她死,所以才給她綁‘死人床’施‘抻刑’的”,多麼荒唐!
學員宋維香,在“抻床”上懸吊了168小時,僅靠四肢支撐體重,腿上還壓上被褥。造成四肢失去知覺,雙腿浮腫,長時間生活不能自理。
學員程傑被綁床上,身下墊上洗衣板。
老殘監區的大法學員宋會丹被惡人付淑蘋等人綁住手腳拴在床四角上,抽走床板懸空吊著,還在腿上壓上被褥。
3.設小號
“小號”顧名思義房間很小,是迫害大法學員的專用場所,陰冷潮濕。入小號後,雙手被向兩側(或上方)拉緊用手銬銬住,從早5點到晚9點。晚上則把人兩手分銬在暖氣管子上,躺在板床上根本不能翻身,同時,有二個犯人24小時監視隨意打罵凌辱。進入“小號”的學員如入鬼門關,儘管能生還,那也是死而復生。很多學員一聽到“小號”二字就毛骨悚然,由於“小號”對外封閉,外人很難知道小號裏的人是怎樣的承受。從小號出來的人又多心有餘悸,不願也不敢提及,就使迫害具有隱蔽性,所以用“小號”來迫害大法學員被中國各監獄廣泛使用。
惡警武澤雲見學員何書榮仍不轉變,終於忍耐不住,凶相畢露,把何關進小號進行迫害。
學員王麗萍曾被捆綁關小號迫害一個多月,身體枯瘦如柴。
學員劉桂霞被五花大綁,抬著送入監舍的小號,雙手被銬吊住,從早5點到晚9點,近1個月,致使雙手被凍傷。
舒蘭大法學員劉雙慧,03年8月份因不穿罪犯服裝,被關小號銬起來88天。
4.站立體罰
站立的姿勢要絕對的筆直,眼不能閉,話不能說,一般在水房和廁所夜深人靜時,叫勞累一天的學員一站一個通宵,同時配以拳打腳踢,人格侮辱,更有甚者讓多名犯人陪站。陪站的犯人把怨氣會撒在學員身上,學員的境況就會更慘。
李海燕指使包夾強迫勞累一天的大法學員楊桂琴去廁所罰站,以站不直為藉口任意打罵,臉被打腫變形,在超長的勞役和每天6-7小時的罰站和打罵下,不久楊桂琴就被迫害致死。
法輪功學員景鳳雲,60歲左右,2002年9-10月間入監在三監區3小隊,當時勞教所逼迫其寫“四書”,不寫就得站著不讓睡覺,閉眼也不行。而且管教體罰整個小隊50多個犯人都陪著不准睡覺。五、六天後,全小隊犯人白天幹活,晚上不讓休息,犯人都像瘋了一樣,遷怒於景鳳雲。罵的、打的不斷。
5.毒打
這是監獄裏的“家常便飯”,打的方法多種多樣,無法一一記述,是管教指使著犯人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想打多重就打多重,完全不必負法律責任。時間地點也不用選擇,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深人靜之時,在洗漱間、衛生間、監室裏、過道上,都可成為行兇的最佳場所。在前後兩棟樓中不時有打罵聲、哭喊聲、呻吟聲傳出,此起彼伏,淒涼恐怖。有的犯人在監獄呆長了,心靈變態,竟拿打人取樂。而此時管教人員卻裝聾作啞,置之不理。
打人者王秋香曾說“手腕子都打酸了,腳脖子也打崴了。”
更有打人者張狂道:“睜開眼,看一看,我叫劉淑梅,就是我打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問問誰看見我打你了?沒人,看見了嗎?沒有。”
犯人金順華曾這樣叫囂:“你在這‘轉化’了,省得下大隊挨打,大隊打得更厲害,專門往見不得人的地方打,往陰部踢,打人的時候管教就躲開了。過後你告訴管教,管教讓你找出打你的人,可是誰都不會給你作證的,你還好意思脫下褲子給別人看嗎?即使看了也白看,人家監獄就要求看結果。”正是邪惡的管教們在背地裏撐腰,犯人才如此張狂。
學員何淑榮被她們晝夜折磨,幾個犯人圍著她拳打腳踢,犯人苗華用拳頭一邊打學員張立新一邊問:你想怎麼辦,把她打倒在地又拽起來接著打。
犯人王琳把大法學員張立新的左胳膊扭到背後,再用手猛力一折,慘叫聲中張立新的胳膊肌肉、肌腱都被扭傷,半年多才敢活動。
劉桂霞和班慧娟兩大法學員被二十多人毆打,現班慧娟在老殘監區已被迫害得說話語言不清。
八監區郭隊長、張豔、韓××、胡姓警察指使犯人毒打八監區大法學員,造成他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頭腫得嚇人,兩眼皮腫得沒縫,頭用白毛巾包裹,由兩人領著走路,天天還得出工。
原四監區惡警渠豔傑經常動手打一名老年大法學員,老人時常被打的大聲哭叫。
2002 年10月1日前,入監隊進來四名大法學員。惡警張彥從中“物色”好兩個。白天,她與管理入監隊的鄒幹事密談後,將兩個惡犯包彥和李洪萍叫去,安排了當天夜裏的事情。她們先將入監隊另兩名大法學員安排到別處,留下張彥想要的兩個。然後十幾個張彥所帶並挑選的犯人住進入監隊,表面卻說去別處幹活。當晚(鄒幹事值班),這十幾個犯人加上教研組,入監隊的犯人,開始對這兩名法輪功學員下手。這兩學員被關在不同房間,走廊裏還留有犯人站崗。她們先逼大法學員寫“四書”,被拒絕後就凶相畢露,大打出手,嚎叫聲、辱罵聲整夜未停。這期間罪犯劉春洋拎著一法輪功學員(五十多歲)的脖領子,掄了好幾圈後又摔在地上。兩名學員都被折磨了一整夜。
6.死人床
將人四肢固定綁在床上,名曰“死人床”,一說其狀如死人,一說其刑可置人於死地。不管何種說法都不能確切的說出此刑的殘酷,只有上過此“床”的人才能道盡個中滋味。長時間的固定,再加上冬季開窗冷凍,如果再把身下墊上洗衣板之類的硬物,那種痛苦可想而知了,很多人在“死人床”上躺著時是但求一死的。
教育監區的大法學員何華被綁床上達3個月之久。
學員劉桂霞被綁床上半個月,不許上廁所,然後冬天開窗凍她。被褥全尿濕了,然後扒開衣服,打罵不斷。
學員程傑被綁床上,身下墊上洗衣板。
吉林蛟河大法學員劉越被綁躺在光床板上,連凍加疼痛,24小時就已全身打顫哆嗦。
學員王麗蘋被綁了一個月。
學員劉鳳榮被綁在死人床上21天。
法輪功學員楊明芳,30多歲,被非法判四年。她被上過“死人床”後,誰一提“死人床”,她就有些失常,目光有點發直、發呆。
7.設獄中獄
監獄裏的教育監區其實是獄中之獄,專為迫害大法學員而備,這裏與外界隔絕,學員們形容它連鳥都飛不進去。整天門窗緊閉,除了少得可憐的幾次不與外監區接觸的洗澡之外,根本沒有下樓的機會,吃飯由專人打回,送到監門口。教育監區6人一室,其中1人是犯人,6人互包。是凡不放棄信的學員都要經過在這裏的“教育”,其“教育”方法可謂花樣翻新,精神洗腦,肉體折磨麵面具到,直至放棄信仰。
8.剝奪睡眠
人賴以生存的最重要的睡眠,在這裏也成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把大法學員安排在幫教和邪悟者之中,剝奪休息權,不讓睡覺,連續多日從早到晚車輪戰,足可證明當今邪惡之徒邪惡至極,人要睡覺,它不讓你睡,眼都不能閉,閉上的後果不僅僅是拳打腳踢,就是這樣折磨你,迫害你,看你還修不修,信不信大法。為了堅守心靈的一塊淨土,法輪功學員真的是在超常的承受著。
法輪功學員張立新不寫“四書”,被找去談話到半夜12點,才讓回去睡覺。第二天、第三天,每晚7點站到11點,不知過了多少天,終於有一天她昏倒在地。
學員何淑榮,整整兩個通宵,腿站腫了,眼睛熬紅了。
9.灌食
監獄邪惡之徒可利用任何形式迫害法輪功學員,本是人在生命垂危時採取的人道方式來維持生命的“灌食”,竟成為邪惡之徒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常見、最狠毒、令被灌食的學員最痛苦的迫害手段。因為她們不是灌食,而是假灌食之名行迫害之事,打著人道的招牌做著惡鬼都做不來的事,有多少學員因灌食死亡,又有多少學員的死亡與灌食有關,由於迫害還在繼續,我們不得而知。
2003年在後樓,40餘名大法學員在春節集體絕食抗議迫害,被強行分散,捆綁灌食,其間受到百般凌辱,遭人毒打。
2002 年8月上旬一天,在沒有任何醫務人員在場的情況下,十餘名在押犯人們開始強行給韓春媛灌食。罪犯江利華用一把鐵鑷子將韓春媛的嘴撬開,導致韓春媛一顆牙掉落。罪犯程豔、王立華(現在九監區)等全身坐在韓春媛身上,販毒犯趙天瑞騎坐在韓春媛的身上。一共十幾個犯人團團將韓春媛圍住,死死按住她,她們一邊還掐韓春媛的脖子,當場導致韓春媛休克,口吐白沫,嘴合不上。
學員於立新家人在長春市公安中心醫院見到她時,只見她雙手戴著手銬,雙腳戴著腳鐐,上身只穿一件背心,成大字形被固定在床上。腳上掛著點滴瓶,鼻子插著注食管,身體骨瘦如柴,慘不忍睹。
學員韓翠嬡,不接受洗腦,絕食抗議。在絕食抗議的第四天被惡警強行灌食時,插入氣管,死於氣管異物。
學員劉明偉,吉林市人,47歲,因絕食,天天被綁在鐵床上,四肢固定,專人灌食,不許與任何人接觸,大小便由人攙扶。惡警故意將灌食用的膠管從鼻腔插入進行折磨。
10.奴役勞動
監獄還奴役學員,強迫學員超時超強度勞動,給惡警創造價值,用學員的血汗為其惡行增添能量。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蒼天有眼,看一看法輪功學員的雙手,看一看法輪功學員的雙肩,看一看法輪功學員那羸弱的身軀,看一看啊,看一看!在這種不是酷刑勝似酷刑的勞動下,幾多痛苦幾多承受。做帽子,縫衣服,產紙箱,織布等,常常是一幹到深夜11─12點,長的幹到凌晨2~3點,次日照常幹活。有時為了省下一頓夜班飯,才在12點前收工,因為過了零點就要有夜班飯。學員生病了,酷刑折磨身殘了都不能不出工。這才是名符其實的榨取,令地獄裏的閻王也汗顏。
11.封閉隔離
長春女監為了達到強制洗腦轉化目地,對堅定的大法學員還採取封閉隔離的方式進行迫害,封閉與外界聯繫的各種渠道。不允許和親人見面;不允許去食堂就餐;不允許去晾衣場;不允許去管教室,單獨關押,24小時由犯人看著,並被強迫洗腦。
學員宋彥群被全面封閉、隔離、包夾4個人看守她,同時把她團團圍住,狂轟濫炸式的灌輸邪惡謊言,一刻不停的逼迫她聽、看邪惡編造的各種歪理邪說,企圖在精神上麻痺她,讓她頭腦不清醒。
大法學員周潤君一直被關在醫院隔離室。
法輪功學員劉雙惠,2003年秋入監,在三監區1小隊,被關禁閉室,在四樓的禁閉室關了一個多月。
12.逼寫“四書”
監獄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新入監的大法學員必須先寫“四書”。所謂的“四書”就是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書面保證,包括“決裂書,悔過書,保證書”,寫了 “四書”就可以不受刑罰,還可以減刑,還可以放你出獄,不寫就不會有好日子過。為了達到迫害正信的目地,邪惡機關算盡。有些人真的被邪惡迷惑,走向反面,充當邪惡的幫兇,大多數學員是在高壓下被迫放棄修煉的。
60多歲的大法學員張立新在入監的第一天晚上,就被幾個犯人找去談話、逼寫“四書”,揚言不寫“四書”不許睡覺。犯人們圍成一圈,對面的人問寫不寫,不寫她們就拳打腳踢把她推到對面,對面的人再問:寫不寫,不寫就再同樣踢回去,像打球一樣的來回打,打的老太太眼冒金星,天旋地轉,昏倒在地。
法輪功學員景鳳雲,60歲左右,2002年9-10月間入監在三監區3小隊,當時勞教所逼迫其寫“四書”,不寫就得站著不讓睡覺,閉眼也不行。
法輪功學員王麗,30多歲,她們逼迫王麗寫“四書”。同樣在入監當天夜裏10點多鐘直接從車間送上四樓,惡人們先是把王麗攥著頭髮推到黑板面前,指著上面寫著的:“你是甚麼人?你來幹甚麼?”讓王麗念。王麗閉著眼,不出聲,她們就向後捋她的頭髮,給她念罵大法的書,你說幾句,她說幾句,說氣了就打。
13.威逼利誘
監獄的惡警對犯人們進行威逼利誘,採用揭發、檢舉學員受獎,善待學員受罰的手段,讓她們成為迫害大法學員的幫兇。有些刑事犯人只為了提前出監幾天,不擇手段,打小報告,毒打學員,監視學員的每一個舉動試圖找出學員的一點不是,好成為獲得獎賞走出監獄的藉口,致使監室中人人自危,恐怖異常。
14.包保株連制
包保株連,製造仇恨,管教的工作好壞、獎金與“轉化”法輪功學員掛鉤,犯人的工分與法輪功學員掛鉤,“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管教得獎金,犯人得獎勵分,得分多少與減刑多少成正比。監區5人連包,對堅定的大法學員4人包1人。學員如果不按監獄的無理規定做,就說她們違反監規,全包的犯人都跟著扣分,使管教私慾膨脹,人性泯滅,為了錢極盡迫害之能事;讓犯人遷怒於學員,為了不受刑罰,為了早日出獄,埋沒了良知,加重了大法學員的痛苦,使迫害步步升級。
學員張立新這樣寫道:到第三天晚上她們真的讓全體犯人陪著我們站,犯人有的哭,有的罵,有的大打出手,說我們不寫“四書”影響到她們休息,還影響她們下隊分配,
15.成立所謂“攻堅辦”
前面的所有酷刑還不能讓邪惡滿意,她們把堅定的大法學員單獨關押,全力迫害。從監獄上層到監獄下層都全力投入到迫害堅定的大法學員上,2004年4月份成立了所謂“攻堅辦”,並叫囂2005年6月份全部“轉化”。
種種酷刑斑斑在冊,罄竹難書,大法學員們的堅韌承受和巨大付出,只為了一個目地,相信真善忍,要做好人中的好人,她們錯了嗎?沒有,是挑起這場鎮壓的邪惡的江氏流氓集團錯了,是參與迫害好人的惡警們錯了。在酷刑折磨企圖改變大法學員的信念的同時,還伴隨著精神上的迫害。
二.精神摧殘
黑嘴子女子監獄的邪惡之徒不但在肉體上迫害法輪功學員,更為嚴重的是在精神上對法輪功學員施以慘無人道的迫害。妄圖從她們的內心鏟除對真善忍的信仰,泯滅人的良知善念。因為邪惡的管教要達到不是表面你煉不煉功問題,而是要學員們從心靈深處放棄信仰,那其實就是人精神的死亡。一個人的精神若死了,身體無異於行屍走肉,其用心之邪,手段之狠,史無前例。給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畫上了最邪惡的一筆。包夾、洗腦、利用親情迫害、剝奪基本人權、欺騙,都是她們的常用伎倆。高壓中有數人被迫害精神失常。
1.包夾
在省女子監獄中,大搞連包制。每監舍內五或六人為一互包,不准說話,一切行動二十四小時監控。犯人們為自己的利益,寸步不離的看著學員們,連上廁所都跟著,這種包夾制被監獄視為迫害大法學員的至寶,從迫害開始至今樂此不疲。每一隔一段時間根據迫害需要加以改進,具足了“中國特色”。
2.洗腦
洗腦包括強制大法學員觀看央視編造的攻擊大法、誣陷李老師的錄像,邪悟者的發言錄像,傳播假經文、亂法小冊子、佛教的材料等。
2003年6月底,惡警張彥正式主管“學習班”,就是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對堅定的大法學員先由惡警和“猶大”們輪番找其談話,然後逼迫大法學員看謊言錄像、讀誣蔑大法的書,不允許睡覺。從精神上思想上摧毀學員們修煉意志和決心,達到迫害正信的目地。
3.利用親情進行迫害
利用親情,讓學員們的親人參與迫害,其心如蛇蠍,其行似鬼魅,正常的人倫關係也能用來做迫害的手段,實是人所做不出來的。
2005 年吉林省女子監獄再一次對大法學員進行強制“轉化”,5月份,拒絕堅定的大法學員親人接見。監獄還以家屬幫助“轉化”為條件,逼迫家屬“轉化”堅定大法學員,才可以見面。2002年12月5日,張立新過生日時,她的兩個姑娘來見她,管教竟然提出來寫“四書”才讓見。
學員孫維香不寫“四書”,獄方千方百計找到孫家,把一雙兒女帶入監內,抱住孫的大腿大哭大叫。
學員從桂賢的丈夫去看望妻子,從桂賢所在教育監區的監區長曹某某要求他勸從桂賢放棄真善忍修煉,遭到從桂賢的丈夫拒絕後,曹某惱羞成怒,不僅不讓接見,還說要對從桂賢施加壓力。
4.剝奪基本人權
黑嘴子女子監獄對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迫害還體現在基本人權的剝奪上,在這裏法輪功學員沒有人身自由,不能隨意說話,不能隨便走動,不能做正常人能做的一切,甚至一個眼神都可能招致一頓毒打。一人接見三警陪同,內外監聽,做記錄,甚至站在身旁觀察通話雙方的面部表情。入監時送的被褥必須完全拆開檢查才能帶入。隨時突擊搜查也是維持恐怖的常用手段。每逢邪惡感到有問題了,大搞突然搜查,由獄政科長厲劍帶領人大翻特翻,甚至連縫的被褥也被撕開,一片狼藉揚長而去,到食堂吃飯必須低頭走路,不准說話。
九監區學員劉越、宋維香、劉桂霞不讓下樓吃飯,不讓洗澡;“轉化不轉化”都不准相互間說話。
學員宋彥群的父親見女兒只有幾分鐘至十多分鐘,而獄方規定是三十分鐘。
學員們寫的申訴書不能封口,要由監獄的唐科長檢查。
5.欺騙
欺騙也是邪惡之人的常用伎倆,惡警不敢公開講“轉化”,假稱把某人調隊,帶到一個空房間,封閉式的“轉化”,外邊不知道。
組織犯人和違心寫“四書”的人排文藝節目,逢節日演出,外出參觀等,專供媒體採訪造假所用。
2001 年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播放的關於長春揭露邪惡之徒的小喇叭的事情,是公安部門與中央電視台非法提審長春大法學員劉雅謙,並在其不知道的情況下,騙取、斷章取義、捏造出來的。其目地是想欺騙、矇蔽世人,用來維持邪惡非法迫害。堂堂的國家宣傳機器,隱瞞記者身份的“採訪”,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掩蓋著邪惡迫害。
三.迫害致死案例
1.大法學員鄧世英,女,42歲,吉林省吉林市人,家住吉林市龍潭區。因向被謊言矇蔽的世人講清真相,散發大法真相資料被吉林省永吉縣春登鄉太平村惡人村民杜景錄舉報,被非法關押,並於2002年10月17日被永吉縣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 2003年2月18日被吉林市中級人民法院非法判刑7年,2003年3月初,鄧世英被非法關押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在獄中她受盡了各種折磨和殘酷迫害,她在獄中每天都要遭受刑事犯人金順華、苗華、趙天的暴行,有時甚至七、八個刑事犯人一同毆打她。使她長期處於昏迷狀態,噁心、嘔吐不止,經常是全身劇痛。 2003年7月18日晚9點30分,家人把奄奄一息的不省人事的她從吉林省女子監獄接回到吉林市鐵東化工公司二醫院。家人見到她時,她已骨瘦如柴,體重只剩下五、六十斤,人已昏迷不醒。醫生對家人說:鄧世英全身衰竭,膽都破了,小腦萎縮,腦神經纖維化,小腦裏面已經變得一條一條的鈣化了,全身器官都已受到嚴重傷害。經過院方緊急搶救醫治無效,第二天7月19日下午1時,鄧世英因被迫害嚴重,搶救無效,含冤離開了人世。
鄧世英從入監到被迫害致死僅僅10個月零4天。
2. 大法學員於立新,女,36歲,吉林省吉林市委總工會幹部,大學生。1999年7月20日獨裁者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於立新為了把自己的身心變化向國家領導反映,為了讓更多的人得法,都變成好人,去北京上訪,被吉林市公安局抓回,受到慘無人道的折磨,被非法判了五年的徒刑。她不服,提出上訴,但無人敢為法輪功說話。於是,她開始了絕食絕水,在吉林省女子監獄裏,被綁在了床上四個月,她絕食四個月,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於2001年10月份被放了出來。 2002年3月5日,被派出所在她租的住房內抓走,吉林市治和派出所對她用盡了種種殘酷的刑罰,坐老虎凳、上大掛等,折磨得她死去活來。在2002年3月 8日,於立新又被送到了吉林省女子監獄,在獄中,她又開始了絕食絕水抗議迫害,後來被送到吉林省公安醫院。當時她的血壓為零,但他們仍不放人,公安醫院給她打破壞中樞神經的藥。4月5日她在醫院處於昏迷狀態、抽搐得沒知覺。邪惡之徒把她的血管割開,往裏打藥。就這樣,於立新在絕食絕水66天後,於2002 年5月4日含冤而去。
3.大法學員韓春媛,女,吉林省四平市人,因印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非法抓捕後判刑四年。2002年7月,韓春媛被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韓春媛入監後,惡警為逼她寫“四書”放棄信仰,不讓她睡覺,打罵她。韓春媛開始絕食抗議。8月上旬一天,在入監隊,在沒有任何醫務人員在場的情況下,十餘名在押犯人們開始強行給韓春媛灌食。罪犯江利華用一把鐵鑷子將韓春媛的嘴撬開,導致韓春媛一顆牙掉落。罪犯程豔、王立華等全身坐在韓春媛身上,販毒犯趙天瑞竟喪心病狂地騎坐在韓春媛的身上。一共十幾個犯人團團將韓春媛圍住,死死按住她,她們一邊還掐韓春媛的脖子,當場導致韓春媛休克,口吐白沫,嘴合不上。十分鐘後,罪犯們掐人中將韓春媛弄醒。在送醫途中死亡。
4.大法學員姜春賢,女,34歲,家住吉林省德惠市大房身鎮高台子村五社(老家德惠市五台鄉盧家村一社)。 2004年1月15日被非法判刑8年,當日下午被送往長春黑嘴子監獄。在被迫害得身患結核性腹膜炎的情況下,仍被長春黑嘴子監獄接收。1月30日(正月初九)家屬急忙趕到監獄探視。當時姜春賢精神狀態尚好,但臉無血色,嘴唇發白,經常便血。第二次2月6日(正月十六)家屬探視時,身體已顯嚴重病態;由於牽掛其安危,家屬又於2月18日第三次探視,這時姜春賢身體病重,是被用輪椅推出來的,說話已有氣無力,聲音微弱。這時家屬強烈向值班的兩個男民警要求保外就醫,但得到的答覆卻是刑期不到一半不給辦。2月19日晚12點左右,獄方通知被害人家屬姜春賢已死亡,短短不到一天時間,姜春賢就被活活虐殺。獄方說姜春賢死於心臟猝死,姜春賢從來沒有心臟病史,家屬檢查遺體時,發現其後背部有大片淤血,而且大腿內側有兩個大紅點子,說明姜春賢死前曾遭受折磨,甚至電擊。
5.大法學員王秀雲,吉林省樺甸市人,2002年6月3日被樺甸市公安局惡警非法抓捕,遭受刑訊逼供。惡警將她折磨致奄奄一息後,強送長春(黑嘴子)女子監獄。7天後,王秀雲死亡。
四.後記
七年的好時光,七年的金歲月,人生七年有幾何。對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省女子監獄裏的大法學員來說,是如此黑暗的七年,二千多個日夜,這些好人就在這所人間地獄中度過,心中堅守著她們的信仰,無論是酷刑還是洗腦,甚至失去生命,都不能放棄,那是她們生命的源泉。
實際上她們所堅守的不僅僅是她們自己的信念,她們是為人類道德的回升在堅守,因為真善忍是普世價值,與世上每一個人息息相關,所以,在面對這場迫害時,世上的每一個人都應該做出抉擇,你不是站在正義的一邊,你就是邪惡的一員,因為正邪較量中沒有第三條路。那麼每一個善良人的正義呼聲就尤為重要,如果每一個正義之人都從心底發出吶喊,停止迫害!那迫害真的就會停止。
我們不能再麻木了,如果邪惡真的從人心中徹底鏟除真善忍,就將是人類道德無存,善念不在的惡毒亂世之始。邪惡的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鎮壓,是對全世善良人的挑釁,如果任其摧殘,人類將走向罪惡的深淵。真正可悲的是,迫害一天也沒有停止,儘管法輪大法已傳遍全世界,人們心底的良善在復甦,但是,還不夠。怎樣能儘早結束迫害,需要我們每一個正義之人的參與,每一個個人都有權力譴責中共的迫害;聯合國各人權組織,各國政府都有責任和義務喝令中國現政府停止迫害。迫害結束的這一天,就是人類真正美好生活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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