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三次來澳洲的點滴回憶

澳洲大法弟子

【光明網 2006年7月12日】

1996年8月2日是師尊首次光臨澳洲的日子。那時我已得法8個多月了,盼見師尊的那種心情難以用文字形容,我記得那是有生以來最觸動心靈的一次。那是幸福,難以言表的幸福感,至今還記得那種純真的、發自心靈深處的充滿整個生命的幸福感,同時還帶有興奮和緊張的心情、還稍帶點點擔心 – 擔心我們的準備工作不符合師父講法的標準,擔心我們做得不夠好,擔心來聽法的人太少而令師尊失望 ……當時我們在澳洲就只有早期的兩個在悉尼的大法煉功點,一個在 Ashfield 公園,另一個在 Cabramatta 的 Cabravale 公園,出來參加煉功的學員兩處加起來大約10人。而當時知道師尊要來悉尼講法,到講法時間也只有三四天時間,所以我們覺得要能有一百個人來聽法對我們來說就是個驚喜了,後來來聽法的人人數竟然比我們期望的數目多了二至三倍。事實上大法修煉是超常的,來聽法的人數又如何能用人心去衡量呢?後未我纔明白當時是用人心去對待聽法的人數了。

第二天,8月3日上午8點左右,師尊來到了會場外面。我當時只有一個跟前一天一樣的感覺,覺得師尊舉手投足間是如此的灑脫非凡。師尊與每一個在會場門口的義務工作人員都握手問候,還特意與當時唯一的一位在門口幫忙的西人學員多談了幾句(我當時有幸在旁作了中英文翻譯),當時覺得:師尊想得十分周到,連這點小小的細節也考慮到了。後來明白了這就是師尊教導的 『懷大志而拘小節』的法理的一種體現。

當時來聽法的人,大部分都是未開始修煉或剛開始修煉的人。師尊在講法初就強調了學法的重要:『我知道在座的有一部分還沒有學;有一部分還是只煉動作,沒有注重學法;有一部分人學得比較好一些。我為什麼對大家要求非得學法?』(《法輪佛法》(在悉尼講法) )師尊一直站著講法,連續站了五個多小時。而來聽法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常人心態的人,會上提的問題大多都是對大法認識很初期的問題,大多數的問題都在《轉法輪》中有直接的答案,但師尊仍是不厭其煩的詳細回答。其中師尊在回答問題講到釋迦牟尼佛的時候有這段法: 『當年釋迦牟尼佛在世的時候,魔說:我現在亂不了你的法,等你的法進入末法時期的時候,我派我的弟子徒子徒孫們出家到你的廟裡去,我看你怎麼辦!釋迦牟尼佛當時就流淚了。釋迦牟尼佛當然他沒有辦法呀,到末法了,也就亂了。他講的末法時期不只是人哪,不只是廟啊,人類社會到處都有破壞人類事業的事情存在,這樣的人存在。』我當時看到師尊講這段法時眼裡帶有點點淚花,心裡產生很大的震動,覺得大概是師尊看到度人的艱難與當時釋迦牟尼佛度人的艱難乃感同身受啊,我也不自主的眼裡充滿淚水。一年後有次在國內與其他同修回想講起此事,不少同修都不禁流淚。幾年過去了,現今想起當時的情景仍似昨天一般的清晰,一般的感慨。當時震憾的心裡直為釋迦牟尼佛難過,更希望能為師尊有所分懮,但現今明白了另一種法理:其實釋迦牟尼佛當時並非為自已流淚,而是為其弟子而流淚,而我們的師尊,又更何償不是為業力深重的眾生而流淚呢!

在講法結束後,師尊在會場親自為全體在場的人淨化身體。師尊走出會場時有學員請求師父在《轉法輪》書上籤名,隨後很多人都要籤名,大概是當時大多數人都還未看過《轉法輪》。而師尊也很照顧當時這些學員的心情,在不停的簽,直到天快黑了還在簽。最後師尊和在場的學員一起合影留念。我記得,這一整天,師尊就只在下午簡短的法會間歇時間裡喝了點瓶裝水,從早上直到天快黑了還未見吃什麼充飢的,而還要照顧到我們這些新學員的又簽名又照象的要求,現在想起仍覺得我們澳洲學員真是又幸運,又慚愧。

師尊第一次來澳講法時,與幾個弟子走過悉尼達令港 (Darling Harbour)時對學員們說在達令港這地方建立個煉功點不錯…… 師尊離澳幾天後,我們二三個學員開始了在達令港煉功點的週末煉功活動。隨後來參加達令港煉功點週末煉功的學員愈來愈多,將近10年來,幾起幾落,甚至中共特務也曾向達令港管理層施壓要停止我們這個煉功點,達令港煉功點的煉功活動雖然並沒有完美的百分之一百保證下來,但基本上都未曾有長時間停下過,基本上週末的煉功時間都能夠保證有學員在煉功,近幾年來越趨穩定,其中免不了不少默默作貢獻的學員的付出。而達令港煉功點始終都是悉尼,也是澳洲的主要的對外煉功點之一。人多的時候,煉功人數超過200人,少時也有二三十人。有很多學員從達令港煉功點得法。

大概是1996年11月24日星期天早晨十點左右,我們二十多個學員(據說是26個學員)正在煉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我突然象有什麼預感,自然的睜開眼睛一看,隨即心裡一震:師尊正向我們飄然走來! 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但很快就看見一路小跑在師尊後面的一位老大姐同修,對我大打手勢,意即 『趕快起來迎接師父』,但隨即見師父打手勢叫我不要動,繼續煉功。我於是還是坐在那裡不動,但禁不住再看看師尊,見師尊很快從身邊經過,踏地無聲,還是輕飄飄的走法,並不覺得師尊走得快,但隨後跟著師尊而來的幾個學員卻是在大踏步跟著,卻仍拉開一段距離。伴隨著緊張跳動的心,當時還夾帶了一個很常人的念頭:『看我們師父走路的樣子,武俠小說中描述的頂尖輕功高手大概就這種走法了……』

看到師尊站在後面看學員煉功,我當時是負責拿煉功用的錄音機的,坐在那裡煉功卻讓師尊站著看我們煉功,自已總覺得不是滋味;而師尊卻為學員們考慮,明顯不想打斷學員們煉功。那種情況下我是談不上入靜了,過了好一會,心裡七上八下的,覺得還是不應讓師尊站在後面等我們煉完功,而我們的打坐纔開始十幾分鍾呢,所以我硬著頭皮,出靜,輕腳走到師尊身前行禮詢問師尊我是否應叫大家停下來好讓師父會大家,師尊笑笑說還是要讓學員們煉完功再說。於是我也只好站在旁邊,再也沒有誰說話了。又過了好幾分鍾 (在當時的我看來,當時那段時間可真漫長),我終於又鼓起勇氣問師尊說:『師父,我叫他們停下來好不好?』,師尊又笑笑看看我說(大概):音樂停了也就停了。我想了想,慢慢走近放音機,把音樂慢慢調小,停下,並向大家說:『師父要來看我們了。』 功友們睜開眼睛,自然很多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愣愣的四處看。據當時在場的一位老學員回憶說,她當時剛睜開眼睛,看到師父祥和的坐在那張沒有靠背的公園凳子上看著大家,還以為是看到了師父的法身呢。等大家醒過神來,看到師父來了,都驚喜的趕緊湊到師父身邊來,師尊給大家講法一個多小時。隨後師尊也給大家解答問題。

我總有這樣一種感覺:剛剛見到師尊時心裡會很興奮、緊張和伴帶難以言表的幸福感,但走近師尊身邊,整個人卻是出奇的平靜和自然,我想大概是因為在師尊身邊時,師尊的慈悲場對我們弟子的作用的結果吧。

達令港煉功點是我所知的,唯一一個師尊親身到場講法的在澳洲的煉功點,也是我所知的澳洲唯一的因師尊親自點名而成立的煉功點。這個煉功點環境優美,東靠(百米處起)市區,南有一長長噴水池,北面連接一人行道後就是港口海水大水池,西連著達令港主要的行人通道。每至週末,行人遊人總是不斷,我們煉功的區域,生長著幾排樹木,地面是達令港不可多得的沙地面。印象中,每每到我們煉功時間,儘管天氣看起來要下雨,雨總下不來,常常是等我們煉完功後纔下雨。很多小弟子看到早幾年時(邪惡打壓大法學員前)已有學員身體是透明體的。更常常見樹上樹頂盤轉著巨大的法輪,還有師尊的大法身。煉功點後面(北面)幾米處就是個連著海港的大海水池,水池面在煉功時間漂滿了朵朵蓮花,美不勝收。小弟子們關於達令港煉功點神奇的故事可不少呢…… 無論是春夏秋冬,在達令港煉功點煉完功後那種舒暢、奇妙的感覺總是不少的。什麼時候你要來悉尼市,千萬別忘了參加達令港煉功點的週末煉功活動喔(9: 00AM – 11:00AM)。

師尊親臨達令港煉功點的消息很快傳開,於是不少學員表示希望能見上師父一面。師尊答應了,所以在1996 年11月26日晚,師尊與澳洲學員再次見面,地點在悉尼市中心的 Masonic 中心,這次來聽法的學員人數估計超過600人,從師尊第一次在悉尼講法至今,短短三個月,澳洲煉功學大法的人數猛然增加。當晚我站在法會門前招呼前來法會的人員。我當時有個執著心,內心裡總希望和師尊握一次手,但還不至於敢造次妄為,自已對自已說:要是師尊向我伸手要握手就好了,但自已知道自已是不配也不應該主動把自已的凡人之手首先伸向師尊的。師尊果然準時到達,似乎看穿了我那充滿執著的人心,師尊寬厚的笑著,向我伸出手來。握上師尊那柔軟溫暖的大手,又是一種難言的幸福感。只不過如今想想當時自已的心態,還是覺得很汗顏,很慚愧。而師尊那種照顧他人感受的言行舉止總是那樣的細緻周到。師尊的這次講法講了很多,我印象中是第一次聽到了師尊對宇宙層層結構的講法,那時開始覺得大法大得難以想象,象師尊所提到的,難以用人的語言去形容。我另外還記得,當時有個南澳來的學員提問,希望師父講講當時在國內法輪功的發展情況,師尊回答中,提到國內已有上億人在修大法。最後會場租用時間到點時,有不少學員意猶未盡,希望師父多講講,但師尊表示,若超出會場租用時間,租場地的費用就要多交,為了不增加學員們的經濟負擔,最好還是儘量按時結束。師尊的一言一行,每次都體現了對學員們的種種關心。

1999年5月2日至3日,『全澳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在達令港國際會展中心大廈召開。當時有來自世界各地的2700多學員參加了這個法會。師尊也到來了。由於當時舉世矚目的『4.25法輪功萬人和平上訪』剛剛過去一個星期,各媒體中外記者紛紛想采訪師尊。有一些記者甚至懷有不好用心,和想要找 『渣子』的心而來,尤其是香港一家中文雜誌,向學員騙取了集體煉功排字的相片後,回去加工,用下流的手法,把學員們排出的『真善忍』的字樣惡意曲改變成其它字樣在雜誌上大登特登 ─ 我覺得,這本雜誌與已經對大法進行暗中捏造 『罪證』的中共惡黨中的惡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此行為,也是在為中共惡黨即將開始的罪惡作鼓噪吶喊的前奏。

這次見到的師尊,除了是同樣的精神充沛外,象另一位同修在回憶中所說的,反見師尊多了些深沈。我們幾個澳洲早期得法的弟子在旅館房間面見師尊時,大家坐下後,我注意到師尊向每個學員頭部一一望來,完了後點點頭。當時師尊也不再多說什麼,我也不敢問,但在心裡猜想大概與每人的修煉狀態有關,想到這就更不敢問了,怕師尊說自已修得不好 – 反正在腦瓜子裡是患得患失,都是常人的思維,現在想來都覺臉紅。後來聯想到師尊的講法:『我在1999年的7.20就把7.20以前的學員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們最高位置。』 (《北美巡回講法》)和 『其實迫害之前的老學員我都給你們推到位了,包括後來的新學員,只要正念正行,完全可以保護自己了。』 (《2005年舊金山講法》),漸漸聯想到可能當時師尊或許是在檢查我們的狀態是否到位了呢?不過往往覺得自已的修煉狀態常常不配讓師尊為自已做了那麼多 – 但想到這點,又總是一個推動,提醒自已要象其他比自已修得好的同修一樣勇猛精進,纔配師尊無量的慈悲與苦心。

我還記得這次師尊還對我們幾個人說,師尊前段時間也曾自已到過悉尼,還在星期六早上再去了一趟達令港的大法煉功點,但師尊說當時沒有看見有學員在煉功點煉功,也就走了。我聽後心裡只覺深深的痛惜與遺憾,遺憾自已以前沒有更好的和其他同修一樣去愛護好這個煉功點,遺憾於我們不能很好的連續堅持下來這個具特別意義的煉功點。不過近幾年來,達令港的大法煉功點都正常的進行著 ─感謝那些能一直以來默默堅持的同修們。

3日晚法會結束後,師父和一些弟子一起用餐。覺得師父當時表情有些深沈,大家好像也同時感到心情有些沈重。當時師父見大家不動筷,便笑著鼓勵大家多吃點。師尊自已卻吃得很少。這次例外的,師尊還給大家講了一個宇宙歷史中,曾經發生過的、一場驚心動魄的 『宇宙經典』 的正邪大戰史實故事,而且這個故事涉及到了澳洲大紅石(The Ayers Rock/Uluru,又名烏魯汝岩,詳見 “烏魯汝岩的傳說” [1] )。當時我在猜想,師尊講這一個故事要向我們提示什麼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二個月之後,中共惡黨開始了向大法修煉者的打壓,漸漸的,我們開始體會師尊為何在五月份就給我們講了那個宇宙經典的正邪大戰了。

數次親眼見到師尊,最常見師尊穿的是件洗得乾乾淨淨的顏色開始變淡的黃色短袖帶領的T恤衫。師尊總是穿洗得乾乾淨淨的幾乎是一樣的衣服,對吃食更簡單。這方面的故事,以前常聽國內同修提及。後來中共惡黨開始打壓大法學員,在長春找了個與師尊同姓名的暴發戶,將那人家裡的豪華擺設拍上電視,以張冠李帶,還帶有其它的惡意攻擊師尊,當時覺得這個惡黨中的惡人也真的是智力很有限:在造最易被揭穿的謠言 – 只要是認識師尊的人,誰會相信惡黨的那些胡言亂語呢?!

師尊的言行舉止,總是那樣的得體和恰到好處,我的感覺是:除了大法的浩大無邊無止境,師尊的言行舉止也永遠有我們弟子學不完的。

以上的這些回憶,是儘量把我所見所聞所感,以儘量真實無誤之原本與同修交流,若有記錯的地方敬請知情同修更正。起碼,作為大法弟子中的一員,雖然自知修得還很差,但有一點還是很明確的,那就是這些回憶中決沒有摻滲半點中共文化之言過其實的因素,所敘述的都是記憶中之實真和原本。同時希望如果同修們發現這些回憶中摻有顯示心或其它人心,還望慈悲指正。

[1]正見網,烏魯汝岩的傳說 (http://www.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1/6/16/10580.html)(http://www.xinguangming.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