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網 2005年11月11日】
我叫朱楓,是大連理工大學人文社會科學系副教授朱航的弟弟,我和我姐姐朱航於1998年上半年先後得法,修煉後身心得到極大的改善。19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始在全國範圍內迫害法輪功後,我們連續幾天到市政府上訪,被警察多次毆打關押。1999年8月底,朱航和部份大法學員早上到原煉功點煉功被多名警察抓走並關進大連姚家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姐姐因堅持學法煉功,被強迫戴上給死刑犯用的生鏽了的腳鐐和手銬,在被看守所負責人多次提審要求放棄信仰失敗後,警察指示同室的多名妓女圍攻朱航,逼迫她放棄修煉並許諾給她們減刑。
為得到減刑的待遇,這些妓女不分晝夜辱罵毆打朱航,不讓睡覺。她們一發現朱航合眼,就用牙簽往她的臉上和身上紮,朱航為反迫害,曾絕食抗議,後被強行灌食,致使身心受到極大摧殘。短短的兩週的時間裡,人被折磨得脫像了,渾身傷痕纍纍。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朱航於9月16日被釋放回家,回家的當天,被生鏽的腳鐐磨破的腳腕開始紅腫化膿並開始發高燒,人開始出現昏迷狀態。第二天被送往大連市第二人民醫院治療,由於傷口大面積潰爛,在沒打麻藥的情況下,醫生對朱航的腳腕傷口實施手術,割掉腐爛的皮肉並清理膿血,整個手術過程朱航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聲未吭。在明慧網上登出的照片就是在入院的第二天拍的,就是因為這兩張照片,我隨後被抄家,家裡的電腦被抄走。我的妻子也是因為無法承受抄家帶來的恐懼而同我離婚。
為避開警察的迫害,我被迫遠走他鄉,在南方的一個城市落腳,和我的姐姐也失去了聯係。後來聽家人說她從大連第二人民醫院出院後回家不長時間,因在看守所身體和精神遭受的摧殘,神志經常恍惚,生活無法自理,經家人同學校聯係,被送往位於欒金村的大連市精神病院。
2003 夏天年我曾經到大連市精神病院以親屬的名義看望我姐姐,她被關在三樓,病房外是探視室,病房的大門平時是上鎖的。任何探視都需登記並得到醫生護士的同意,給我姐姐買的日常生活用品都得經過醫生的翻看檢查。當我再次看到朱航時我已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象變了個人,面色蒼白,目光呆滯,說話時語調遲緩。她斷斷續續的講了她在醫院的部份經歷。有一段時間,她曾被允許到醫院附近自己買些生活用品,她曾利用這段時間寫揭露迫害的真象資料向有關單位郵寄,後因有些郵件超重被退回原單位,退回的信件被單位拆看後通知了醫院,醫院立即停止讓她獨自外出,外來找她的電話一律拒絕轉接,同時在藥物上做文章。曾有一次朱航將藥物含在舌頭底下沒有咽下被發現,後每次服藥後醫生護士強迫朱航張開嘴檢查。
長期被迫服藥導致我姐姐朱航神志恍惚,體質極差。反映在表面就是特別嗜睡,常常一個人坐那發呆,不願意講話。2004年夏天我母親去世時起初學校和醫院拒絕朱航回家鄉為母親奔喪,後經朱航本人強烈要求,經學校黨委書記同意纔在兩名同事的監護下回家,假期只有一天半的時間。
到家後家裡所有的親人看到朱航憔悴呆滯的樣子都倍感辛酸。到家不久監護人員就催促朱航服藥,我趁監護人員不注意搶下朱航正要服用的幾種藥物,但都看不到藥名。我問她在醫院都吃什麼藥,她回答說不止這幾種,她也不知道。再問下去她什麼也說不出來,就像失憶了一樣。目前朱航生活已完全失去自理能力,連走路都要有人領著,很多時候同她說話時她就像沒聽見一樣,與以前判若兩人。她多次表示不想在醫院住下去了,那裡沒有人身自由,伙食也極差,周圍是一群真正的精神病人。但由於她生活無法自理,迫害的直接責任單位大連公安和學校拒絕承擔責任,互相推諉。
我因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真象被警察追捕,為躲避抓捕我輾轉來到海外。現將我姐姐被迫害前後我拍的照片公佈出來,向世人揭露這場發生在中國的這場滅絕人性的迫害,拆穿那些參與迫害的壞人醜惡的謊言。好端端的一個人,被抓進大連姚家看守所前還在給學生上課的大學教師,就是因為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被大連公安,理工大學和精神病院聯手迫害得連生活自理都無法保證,這是任何人都不能抵賴的事實。我也正告那些參與迫害的人員,迫害法輪功弟子的元凶江氏能永遠保護你們嗎?中共能永遠保護你們嗎?你們的這些靠山現在都自身難保,現在江氏和他的同夥在海外多國被以『群體滅絕罪』起訴,『九評』引發的全國退黨大潮勢不可擋,越來越多人們已經明白了真象,紛紛唾棄和譴責中共的假惡丑,這場由江氏發動的對億萬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弟子的迫害已經難以為繼,善惡必報是天理,在這歷史的緊要關頭,何必為這個即將進入墳墓的惡黨當陪葬!為了自己生命的永遠,為了未來的子孫,停止行惡吧!『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大連精神病院地址::大連市甘井子區凌水路179號
聯係電話:總機 0411–84671212
郵政編碼:116023
朱航住院處三樓護士房間的電話:0086-411-84671212轉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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