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民其人》二:舞文墨父子受寵

【光明網 2005年6月23日】

第二章:舞文墨父子受寵 弄機電兩國漢奸

江澤民給人的感覺是能歌善舞,至少可以擺弄三種樂器,鋼琴、二胡和吉他。為顯擺自己的樂器纔能,江澤民常常到了不管不顧的地步。1999年3月30日,江在奥地利總統克萊斯蒂爾的陪同下到莫紮特故鄉薩爾斯堡參觀。莫紮特故居最有價值的收藏品是這位大師1785年在維也納購買的一架鋼琴。在總統介紹完這件200多年前的文物後,江澤民立刻跑到鋼琴凳前坐下,拉開架子要演奏。如果彈奏莫紮特的代表作《唐璜》或《費加羅的婚禮》倒也算是對大師的追思和懷念,但江竟然開始彈奏不倫不類的《洪湖水浪打浪》。克萊斯蒂爾有心阻止江不要去碰大師的文物,但又要顧及外交禮節,表情十分尷尬,而江澤民一邊演奏一邊色迷迷地盯著旁邊的一位漂亮中國小姐,希望能看到她贊賞的眼神。
當江澤民沈醉於炫耀他精通樂器,包括樂器之王——昂貴的鋼琴時,他可能沒有想到,這由此揭示出他父子兩代漢奸的歷史。

在汪偽時期,能夠付得起貴族中學和汪偽中央大學的學費,並且能夠練就一手鋼琴的家庭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家庭。

江澤民的父親江世俊在1940年的時候投奔南京,當時南京偽政府由三巨頭——汪精衛、陳公博和周佛海主持,其中陳公博和周佛海都是中國共產黨的創始人,一大代表,黨內排名比毛澤東還要靠前。

汪精衛另立政府,從部長到辦事員,需要一整套人馬及後備人材,於是無恥文人、忘義商人、賦閑政客,舊日官僚蜂擁而上,南京汪公館前,車馬迎門,四十年代最新流線型灰、藍、紅、綠各色轎車及稍為老式的黑白兩色臥車,從秦淮兩岸的豪宅,從玄武湖畔,從西子湖邊,從上海、從蘇州、從無錫、從揚州,八方聚集,像從地下鑽出來一樣,一時沈渣泛起,都在抓住機會,爭先恐後,蠅營狗苟,趨炎附勢,其中就有商界文人江世俊。

江世俊是個善於投機和趨炎附勢的人。當時侵華日軍兵鋒極盛,從中國大陸東北、華北、華中直打到上海、武漢、廣州,隨後香港、馬尼拉、南洋諸島接連淪陷;1941年底,山本五十六幾乎全殲珍珠港的美國機群及艦隊;而蔣介石中央政府在用漢陽造老舊步槍與大刀片抵抗飛機坦克,因此許多人相信『亡國論』去端侵華日軍的飯碗。但江世俊出於小商人的精明打算,也需要防備有朝一日侵華日軍戰敗後,國民黨卷土重來,於是放棄自己原來的名字不用,而改用大號『江冠千』。

江世俊是文學和電機方面的愛好者,也在這兩方面頗花過一些功夫。他悉心研究納粹的宣傳手段,尤為欣賞雷妮.瑞芬舒丹導演的納粹紀錄片《意志的勝利》,此片采用藝術的手法和宗教的狂熱把希特勒塑造成為一個神。在希特勒上臺最初幾年,GDP以每年100%的高速增長,似乎也成了『意志的勝利』的旁證。雷妮為納粹1936年奥運會拍攝的紀錄片《奥林匹亞》更是『把奥運會轉化成了法西斯儀式。』這些影片從美學的角度來說,讓當時無數的年輕人如癡如醉。

江世俊主持偽中央政府宣傳部日常工作,他把全部的研究心血用於法西斯宣傳。他也深深懂得了輿論的力量。雖然他每日『公務繁忙』,但是總不忘抽出一些時間,對江澤民進行『諄諄教導』。後來人覺得江澤民『六四』前封殺《世界經濟導報》事出偶然,實則大謬。媒體的力量,江澤民在十五歲以前就已經懂得了,只不過日後在共產黨官場的摸爬滾打中,吸收了更多共產黨的宣傳『理論』,鍛練得越來越成熟,也越來越有機會付諸實踐罷了。

江世俊一手策劃了『大東亞聖戰太平洋戰績展』,利用他學到的宣傳技巧和電機知識,用聲光演示日美之間的空戰和海戰,日軍開炮,美機中彈墜毀,模擬得栩栩如生;《奇襲珍珠港》的巨幅油畫,佔滿牆壁,戰雲蔽空,零式戰鬥機黑蚊一般俯沖起落,顯示日軍武士道精神,以及天照大神保佑的『武運長久』,讓觀眾感到侵華日軍不可戰勝,會永遠留在中國。『殲英滅美』指日可待。

同時江世俊還參與策劃了抗擊英美的電影《萬古流芳》,高酬聘名導演,請形象高大的明星高佔非演林則徐,完全按侵華日軍仇美需要改造歷史。

為粉飾太平,讓市民淡忘幾年前的南京屠城,江世俊還搞民俗形式的宣傳,利用佛教文化:『盂蘭盆會』,大放河燈,在報導中渲染秦淮河中,玄武湖上,綠波中一片蓮燈花海,南京市民觀者如堵,擠滿秦淮兩岸、夫子廟前,於無形中被麻醉洗腦。

江世俊負責的日偽宣傳部編創通俗兒童歌曲,深知洗腦要從娃娃抓起,用『寶刀如電氣如虹,為爭一盛榮,』灌輸兒童為『民族』昌盛富強可以殺人和發動戰爭;用『千里萬里,大風揚揚,』歌頌侵華日軍進軍亞洲千辛萬苦,為爭取東亞民族解放在大風中長途跋涉,英勇犧牲;用兒童讀物連環畫《英美侵華史》,煽動對英美的仇視,歌頌『大東亞共榮圈』,『亞洲人民齊努力,殲英滅美竟全功』。

江澤民算是比較早熟的人,當時一直亦步亦趨地跟著江世俊學習這一系列麻醉洗腦技術,而且天生壞水兒,一說即通,一點就會。今天的中共以傾國之力堆起北京、上海、深圳、廣州四大櫥窗城市,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各路歌星、影星、笑星一起上陣宣傳『盛世大聯歡』。中國九億農民人均年收入2620元人民幣,低於聯合國貧困線標準——人均年收入不超過三百六十五美元,即三千多元人民幣,也就是說九億農民整體貧困。這些農民和城市三千萬下崗職工及家屬,如果不是餓著肚子,光看電視宣傳,真的以為自己生活在天堂裡,這也是拜當年法西斯和漢奸給江澤民培養的宣傳『纔能』的種子,加上共產黨壞水澆灌和江澤民的『天份』而得以成熟發揚,結出的果子。

在江澤民三權在手之後,他利用密友陳至立任教育部長的機會,給娃娃們洗腦,最過分的就是把岳飛和文天祥排斥出民族英雄之列,並美化遺臭萬年的賣國賊秦檜。江還采用類似《意志的勝利》的手法,斥資三千萬美元,讓張藝謀拍出了風景和動作美輪美奐的影片《英雄》來美化暴君秦始皇,並在人民大會堂首映。這種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手筆,既有他老子當年對他的影響,又結合了江後來學到的中共宣傳手法,其財力投入上更猶有過之。應該說江世俊所編造謊言的範圍和深度是無法與江澤民相比的。

江澤民喜歡秦淮河畔的花柳繁華、溫柔富貴。侵華日軍捧紅了色藝雙絕的帝國之花李香蘭,她演唱了許多紅遍大江南北的歌曲,如《何日君再來》、《夜來香》、《賣糖歌》、《歌舞今宵》等等,在淪陷區聽到如此甜美和風光旖旎的歌聲,人們自然會淡忘幾年前的那場屠城。李香蘭主演了《支那之夜》並唱紅了與影片同名的歌曲,描寫一個中國姑娘雖然挨了日軍的打,卻還癡心不改地戀愛著日本侵略者。這種用甜歌和美女細緻入微的洗腦手段,也令江澤民印象深刻。江澤民曾親自指示中央電視臺每年春節聯歡晚會都要以宋祖英的洗腦歌曲開幕,這種苦心就可見一斑。

對於當年貌美如花的李香蘭,江澤民更是念念不忘。1991年,日本四季劇團來華演出大型音樂劇《李香蘭》,其中不乏對歷史的改述,當時已經71歲的李香蘭本來準備親自來華參加大連的閉幕演出,後因身體不適不得不取消行程,江澤民還嘆息了很長時間,為沒有和當年千萬男人的夢中情人直接見面說上幾句話而遺憾。

江世俊年年祭祀孔子,舉行大典,表演『八佾舞於庭』,以示弘揚中華文化,並且按照《禮記》王制,豬、牛、羊三牲作為『太牢』祭後分割送給日偽政府部、局級官員。江澤民打著弘揚民族文化的旗號,實則為中共塗脂抹粉,與乃父一脈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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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華日軍間諜總頭目、陸軍大將土肥原賢二有個得力助手叫丁默邨。當年丁以戰略方案《上海特工計劃》脫穎自薦,於上海基斯菲爾路76號成立『特工總部』,丁默邨、李士群分別任正、副主任。丁默邨早在1939年即就任偽國民黨中央委員、中央常務委員兼社會部部長,相當中共政治局常委兼國安部長。

江世俊望子成龍,深知唯有特工人員出身纔能得到侵華日軍的特殊信任與重用,如丁默邨之流,大有前途;而丁默邨在另選校址重建偽國民政府中央大學之前,就想到決不能讓侵華日軍辦的大學培養出抗日分子,因此訓練『職業學生』摻雜其中,監視抗日思想或行為,及早發現蛛絲馬跡,並加以逮捕消滅已成為當務之急,於是創辦南京大學青年乾訓班,吸取侵華日軍經驗,從高等幹部子孫中,選拔幼苗,從小培養,以期植入心扉,處變不驚,應對有方。汪偽政府部、局級漢奸,趨之若鶩。

丁默邨一共辦了四期未來幹部培訓,每期人數不等。江世俊見縫插針,力保其子為特殊材料,極擅於隱藏本來面目。

有意思的是,特工訓練除業務技術科目外,也上政治課,從思想上控制特工人員。一切特工都切忌信正神,而宣佈『上帝死亡』的尼采是無神論的祖師,是特工精神訓練的絕佳教材。德、意、日結成軸心國後,彼此交流特工資訊,尼采邪說被當作時髦的『先進文化』,極適宜與特工業務『與時俱進』。

江澤民參加了第四期培訓。幹部培訓班是以中央大學的名義辦的,請有關專業教授及特工兼課,每期結業,直接送入中央大學,江澤民選擇了電機系,這與其父業餘愛好有關,也因為江澤民對江世俊在大東亞聖戰展覽上顯示的電機技能感到好奇和新鮮。

江氏除免費入學外,還有特殊津貼,出手闊綽,與趨炎附勢的狐朋狗友徜徉花街柳巷,特工行當使江腐化很早,所以在任電子工業部部長時,第一次出差美國就嫖妓熟練。在當時部長一級尚很少見。

這個青年幹部學習班的成員,嗅覺都忒靈敏,侵華日軍投降後紛紛逃散。落入中共手中者,都成了保衛部門的業餘教員,定期給保衛幹部上課。而江氏也給中共上了一課,他雖然『乾正事的能力不如一個地方單位的小科長』,卻以特工手段,耍弄了土八路中一切新老對手。

2003年10月,有人公開發出呼籲,希望知情人提供一張照片,其題目為《李士群江澤民合影》,攝製於1942年6月。這張照片的見證人指出,李士群接見偽中央大學青年乾訓班(秘密)第四期成員,當時一共23人合影。第二排左五即為江澤民。

汪偽特工頭子李士群1924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27年4月12日,李士群受中共指派,前往蘇聯接受『特工』訓練,1928年底返回上海,在中共『特科』工作。1938年,李士群投靠侵華日軍,建立『76號特工總部』。與李士群在青年乾訓班的合影成為江澤民漢奸特務出身的鐵證,也是他揮之不去的夢魘。

1945年9月3日,日軍戰敗投降,中國失地開始光復,國民黨政府在當月26日頒佈《收復區中等以上學校學生甄別辦法》,對日軍侵華時的淪陷區公立專科以上的在校學生進行甄審。同年10月,國民政府教育部頒佈命令,將上海交大、重慶交大和南京中央大學三校合併為一,以徐家匯的上海交大為校址。由於南京中央大學和上海交大等六所院校被列為漢奸偽學校,其在校學生為偽學生,均要進行甄審,因此江澤民也在有漢奸嫌疑的偽學生甄審之列。可就在此時,正待甄審的江澤民卻突然離校跑掉了。

跑掉的原因是他看到了陳公博的下場。南京政府在1945年9月9日受降儀式結束後,立即由中方代表何應欽向日本代表岡村寧茨提出引渡陳公博回國受審,10月3日陳公博被押送回國。

從國民黨政府對於漢奸的嚴厲手段,江世俊也感到大難就在目前,於是他把『江冠千』的名字丟掉,搖身一變,又成了商人、工程師、文學愛好者『江世俊』,跑回老家鄉下隱姓埋名了一段時間。

江澤民則離校逃跑,流落到了江西永新一個叫棉花坪的地方。沒有了《支那之夜》的歌聲,也沒有了秦淮河畔的《玉樹後庭花》,更沒有了特務經費和人人稱羡的闊少生活,江澤民飢寒交迫,流落街頭。後來當地一位農民收留了他,讓他在那裡一待就是半年多的時間,纔被他的家人接走。

在走之前,江在那位農民家的一本舊醫書上寫下如果今後他發達了、一定回來看看之類的話,並且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江當總書記以後,曾去過井崗山,途中就在永新待了一天,而且特意去看了一下棉花坪。但隨行人員都不知道他為什麼熟悉這樣一個小地方,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去看看。1997年,當時那位農民的後人找到了那本舊醫書,大吃一驚。就找到了尉建行妻子(也是永新人)的一個親戚,想通過他來想點辦法,但是最後還是被那個親戚勸住了。

在江澤民出逃期間,中共上海學委利用廣大學生對甄審的不滿情緒,發動六校學生成立學生聯合會,並從1945年10月到1946年3月的半年內(正好是江避難江西永新棉花坪的半年之內)組織六校學生先後七次上街遊行(其中最著名的是11月6日的示威遊行,簡稱11.6遊行),八次請願,多次舉行中外記者招待會。與此同時,南京、北平等地被列入偽學校的學生也在當地中共地下黨的領導和鼓動下相繼行動,走上街頭遊行抗議,引起社會輿論很大反響。

這麼大這麼風風火火的運動,江澤民如果參與了,以其巧舌如簧就足夠附會出二、三十集自我吹噓的電視劇,但江澤民硬是從不提起,實際原因是他根本沒什麼可說的,一說就露餡兒,當時他既不在南京也不在上海,而是躲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偏僻角落,焦急地盼望著甄審活動停止的消息。

江澤民後來為掩飾這段歷史,說他在1943年參加了中共地下黨組織的學生運動。這純屬瞎掰,完全是為蒙騙不懂歷史背景的外行,須知當時在侵華日軍佔領區學校裡,並沒有發生過中共地下黨領導的學生運動,只有秘密的地下反日抗日鬥爭活動,在國統區纔有要求蔣介石國民黨政府抗日的學生運動。這種中共在國統區發動的學運與其說是為了抗日,倒不如說為了損毀蔣介石的聲望和希望國民黨與日本人兩敗俱傷。

而在侵華日軍血腥殘暴的殖民武裝佔領之下,任何中國師生要想上街集會遊行、舉行抗議示威、進行罷課罷教等反對日偽、要求抗日的學生運動,必會遭到日、偽格殺勿論的殘酷鎮壓。

江澤民對於大學畢業後1948年在上海的這段歷史,歷來也很避諱。據中共中央提供的簡歷裡,介紹江1947年大學畢業後,接著就是有關1949年中共建政後的經歷。

事實上江澤民當時的兩個老闆分別是美國人和國民黨,用中共的話講,就是剝削者和反革命。這段實情除了海外學者以外,也再沒人提起。江澤民和馬克思敵人的短暫共事,這是他在中共統治時期無論如何不敢說的。

1947年,江在上交大畢業後於1948年進入了美資海寧洋行下屬的食品工廠任動力科技術工程師,同年該廠被國民黨聯勤總部斥資收購,改為京滬杭警備司令部屬下的第一糧粖廠,江仍任動力工程師。由於該廠屬國民黨嚴格控制的軍工企業,對廠內工作人員、尤其對關鍵崗位的人員的審查極為嚴厲, 有共產黨嫌疑的,不受信任的,均不得重用。該廠並無地下黨組織存在,江澤民一直夾著尾巴做人,生怕人問起他的家庭和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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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中共軍隊進入上海,工廠改名益民食品一廠,江澤民又成了共產黨的工程師。當時去工廠視察工作的中共幹部正是後來被稱為『紅朝帝師』的汪道涵,而食品廠的董事長則是汪道涵的妻子。

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的江澤民自然不會放過和汪道涵拉關係的機會,他先是以同是上海交大校友的身份和汪道涵套近乎,結果在聊天過程中,發現汪道涵竟然曾經是江上青的下屬,而且喜歡詩詞。江澤民立即拿出自己『是江上青養子』的殺手鑭,並不倫不類地念了一句蘇東坡悼亡妻的《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這句話讓汪道涵很感慨,因為江上青正好死了十年了。江澤民攻心成功,大獲全勝。知書達理的汪道涵感念江上清舊日的提攜之情,深信不疑,立刻決定提拔江澤民。這大大增加了江澤民對這個新出身的信心,從此汪道涵也成了江澤民這個偽出身的證明人。江澤民的仕途之路至少有一半是汪道涵為他鋪就的。

和一般幹部不同,江必須搞好四個方面的關係:一個是要和下級搞好關係,避免群眾對他有不良反映或檢舉揭發,一個是要搞好上級所有幹部的關係,免生不良印象,引起身份上的懷疑,再一個要和頂頭上司的丈夫、有權有勢的汪道涵靠近,並進一步和汪的家庭建立親密關係,尤其重要的是要對中共烈士遺孀及家庭進行情感投資,於是他更加積極地去討好假『乾媽』,並娶了王者蘭的姨侄女王冶坪為妻,生了兩個孩子。

汪道涵將江氏由益民食品廠副工程師調上海肥皂廠副廠長,再調一機部上海第二設計分局電器專業科長,1954年11月調往長春第一汽車製造廠,因為需要學會控制全廠供電系統,要去莫斯科培訓,首先在長春進行了四個月俄語訓練。1955年3月與12名技術員同赴莫斯科。

江澤民各方面的感情投資都沒有浪費,大獲豐收,出身76號總部幹部培訓班的丁默根門徒,拿出一半《官場生存術》與《厚黑學》對付中共土八路綽綽有餘。

在莫斯科斯大林汽車廠,江澤民坐在控制中心的小板凳上耐心地控制供電儀器,這和十二年前《大東亞聖戰大展》上的電器設備相差不多,只是規模大些。由於江冠千的電器愛好,使江澤民與電機結緣,一路走向蘇聯。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1945年蘇聯紅軍分三路突入東北,在長春搜到土肥原賢二的全部特工系統檔案,當然包括青乾訓練班的文字及照片檔案。蘇聯克格勃如獲至寶,深知這些文件大有利用價值。後來果然給俄國帶來近鄰中國廣袤的肥沃黑土。

在中共大規模鎮反、肅反運動中,並沒有發現叛徒李士群行蹤,有人稱他因為曾有在蘇聯接受特工訓練的經歷,所以眼看侵華日軍戰敗在即,就溜之乎也。當時陳公博已經跑到了日本,李士群一邊做逃跑準備,一邊竊笑陳太無眼光。日軍如果戰敗自然無法庇護陳,如果日軍能夠戰勝,又何必逃跑?李士群想來想去,覺得蘇聯最為可靠,一旦侵華日軍戰敗,蘇聯就是戰勝國,無論蔣介石和中共都不會為一個過時的特務和蘇聯撕破臉皮。

1955年正是中蘇開始交惡的一年,雙方已面和心不和。雙方都在對方民族中下手培養間諜。周恩來下手更早,與蘇聯紅色恐怖中逃亡到上海的白俄醫生夫婦建立友誼,利用夫婦給在華蘇聯專家看病之即竊取高層情報。夫妻二人為中共獻出生命,在文革中被上海紅衛兵打死,也未暴露身份,說只對周恩來纔能講。

江澤民在留學蘇聯期間為搞好各方面關係而使出渾身解數,到處吹拉彈唱、講笑話,出風頭。蘇聯情報部門看在眼裡,記在心頭,覺得中共治下會彈鋼琴、拉二胡、懂外語的幹部必定曾經家世顯赫、財大氣粗,又是南京人士,說不定是社會名流,甚至是漢奸。於是去檔案館查看是否有江澤民的檔案。一查之下,發現江果然是大名鼎鼎的漢奸江冠千的兒子,於是派出一位色情間諜克拉娃誘江澤民就範。

俄羅斯的年輕姑娘大多高鼻深目,風情萬種,像電影明星一樣。相比之下,江澤民不再惦記自己的糟糠之妻,一頭紮進美女克拉娃的懷抱,也算開了洋葷。江澤民許多的風流情事,現在早已傳得路人皆知,此事後續章節再表。

江澤民與克拉娃兩情相悅之際,克拉娃在江耳邊輕聲說出李士群三個字,嚇得江六神無主。克格勃乘虛而入,給了江一筆錢,除了保證不泄漏他的漢奸歷史,還保證他回國前可以與克拉娃風流快活,唯一的條件是加入克格勃遠東局,負責收集中共留蘇學生及中國大陸各種情報。

江澤民自莫斯科返國後,繼續為克格勃效力。蘇聯當局也信守承諾,未重蹈斯大林五十年代出賣中共東北龍頭高崗的覆轍,沒有暴露江澤民的俄諜身份。

1991年5月,江澤民以中共中央總書記的身份出訪蘇聯。當時,江澤民不會想到幾個月後,這個地球上第一個共產黨國家會在一夜之間轟然倒塌。雖然當時蘇共危機四伏,然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蘇共的克格勃組織在江澤民到訪之前,就查到了江澤民的風流韻事和間諜經歷。

儘管當時江在俄羅斯為戈爾巴喬夫高唱蘇聯歌曲,在江訪問原來的利加喬夫汽車製造廠時,《人民日報》曾載文說江澤民見到當年和他在一起的職工和他們的子女時,如何熱淚盈眶,但實際上一位知情人透露說,就在江澤民參觀工廠時,路過某宿舍,『正好』走出一個女人,見到江澤民就叫:『小江啊!』江澤民一見到這個女人,立即流出眼淚。這個女人就是當年讓江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克拉娃。這樣的『巧遇』安排對克格勃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他們瞭解江澤民過去風流事的程度以及江的心思就像知道自己長著幾個腳趾頭。那次出訪江澤民與老情人重溫了舊夢,回來就簽署了中國和俄羅斯勘分東段邊界的敘述議定書,無償割讓領土上百萬平方公里。

在蘇聯解體後,江澤民巴結俄羅斯更加不敢怠慢。無論是葉利欽,還是曾做過克格勃的普京,任何一個微妙的暗示都足夠江澤民幾天睡不著覺的。所以蘇聯雖然不復存在,但江澤民的賣國熱情永遠不減當年。

江世俊和江澤民這兩代侵華日軍漢奸的經歷,共產黨沒有追查過,原因就是共產黨很愛日本人和那場侵華戰爭。如果不是盧溝橋事變,蔣介石早晚還是要消滅共產黨;如果不是『九一八』事變,張學良丟了東北,中共也不能成功策動西安事變。毛澤東在廬山會議上親口說,共產黨在抗日時期的任務,就是配合日軍夾擊抗日軍民,促使侵華日軍多多佔領中國土地。這樣中共纔有國民黨鞭長莫及的淪陷區,並在那裡繼續搞整風、種鴉片、發展自己的隊伍。所以中共對於日本漢奸的鎮壓遠遠沒有鎮壓國民黨舊部那麼嚴厲,那麼刀刀見血。毛澤東接見日本社會黨人士佐佐木更三、黑田壽男、細迫兼光等時還說,如果沒有日本皇軍侵略大半個中國,中國共產黨就奪取不了政權。

江澤民到蘇聯時,已經牢牢掌握了法西斯的宣傳和統治精髓。到了蘇聯後,他發現蘇聯的歷史都是假的,大學生不熟悉馬克思、恩格斯,人人都學的《聯共黨史》整個是按斯大林的利益篡改歷史,蘇共把對馬克思、列寧的理論崇拜變成了對斯大林的現實崇拜。

這讓江澤民若有所思。原本他從來沒有想過如果他執政的話,采用什麼辦法維持政權。蘇聯共產黨又給他上了一課。

1956年2月,赫魯曉夫在蘇共二十大上做《秘密報告》,全面揭露斯大林的滔天罪行。消息迅速擴散到蘇聯全國,當蘇聯百姓知道斯大林屠殺了上千萬蘇聯人時憤怒沖天,大街上到處都是撕碎的斯大林標準像,和被砸毀的斯大林銅像。這種對斯大林信仰180度的大轉彎,使江澤民更加懂得暴露真相的可怕。

由於害怕中國人留在蘇聯會受到不良影響:從蘇聯打倒斯大林聯想到中國對毛澤東的個人崇拜。政治壓倒一切,除了外交使節,留在蘇聯的人員全部匆匆奉調回國,江從蘇聯的這場大揭發中知道了斯大林犯下滔天罪行竟然可以通過鎮壓和欺騙一直執政到死,這其中的手腕、方法江澤民銘記在心,並反覆思考和玩味。 (http://www.xinguangming.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