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迎
我是去年的11月底來到澳洲的,非常感謝各位同修對我的營救,使我能夠脫離紅色恐怖,使我能夠享受真正的自由。
在我被抓之前,我們的確非常忙。上海修煉的人本來就不多,那時能走出來證實法的人也有限,特別是網絡被封鎖後,會上網的人就更加少了。我一般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後上網、做資料、發資料。經常做到深夜,有時為了能上明慧網,要用一個通宵的時間不停的使用各種代理服務器,那時就覺得拿到資料好難啊!為了鼓勵更多地同修走出來,我們一邊做資料,一邊還要整理明慧網同修之間交流的文章,和那些沒走出來的同修交流。感覺時間真得不夠用,尤其是經常能在一起的同修,接連被抓、失蹤,更感到時間的緊迫,也促使自己養成了一個好習慣–今天的事絕不拖到明天。
被抓後,無論在看守所還是勞教所,一直處於與其他同修隔離狀態,每天我把能背的《洪吟》和《轉法輪》第一講,以及一些新經文背幾遍。令人興奮的是,每天都能回憶起一些,到了勞教所後,幾乎整本《洪吟》都能背出來了。
2001年的今天,12月12日,我還被關押在看守所,早上突然《洪吟》中的”新生”映入腦海,”正法傳,萬魔攔,度眾生,觀念轉,敗物滅,光明顯。”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勉勵我。第二天我就被送入了勞教所。在勞教所我不認罪認錯,拒絕些所謂的”三書”,因為我知道我這一生等待的是什麼,我修煉的”真善忍”是沒有錯的。
在失去自由的那段日子裡,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看書學法,後悔沒有珍惜曾經的自由,沒有把法背全部出來。
從勞教所放出來,我覺得自己就像一片乾涸的土地,兩年來風吹日曬儘管沒有改變我的內心,但我是那麼的需要甘露。那段能學法日子,身心都感到幸福,每天有將近20個小時的時間學法、煉功,我感到我自己在快速的變高、變大,每個細胞都在開心的笑。
來到澳洲一年,在這段時間裡,我深深地感到,在壓力下,能頂住壓力走出來,做一個正法弟子,並不難;但在和平環境下,沒有了壓力,是不是就沒有了動力呢?在國內那種壓力下,同修之間是信任的、互相配合的,幾乎沒有什麼時間去爭論、或者是花很多時間去討論問題,相對而言之間的摩擦也就小很多。
但是這個和平的環境卻有更多人與人之間的摩擦。特別是我一直不習慣這里人的時間概念,記得去年的春節遊行要排練,說好了8點鐘到公園,結果是過點了人還沒有到齊。在接下來的一年裡,我不停的遇到這種情況,我就在想:是不是我有什麼問題,是不是我對同修的要求太高了?也有人與我談過:你為什麼不能包容別人呢?是啊,我可以包容對方的遲到,在等人的那段時間我可以學法,可以煉功,但問題是:在我看到別人不對的地方,我不講,我是否做到了 “對學員負責”?所以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我還是要講,講的時候我會多注意自己的語氣和態度,如果我不講就是我的問題,但接受與否是對方的問題。也許我還是在用國內的眼光衡量,如果因為的我遲到、疏忽而造成對方的損失,這正是邪惡所希望的。
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有很多同修去了美國,沒去的就要承擔多一些的工作,每個人的時間都很寶貴,如果這種拖拉習慣不改的話,耽誤的就不只是一件事情。
對我而言,來到澳洲後,環境一下子變得那麼的自由和輕鬆,我不用擔心明天是否還會有自由,不用每天花很多時間去突破網絡封鎖,一切變得那麼簡單。我的惰性也慢慢的大了起來,對於時間的概念也沒有那麼強了,能拖的就拖到第二天,整個人慢慢的鬆懈了。
特別是我先生去了美國後,生活的壓力一下子大了很多。每天下班回家後,經常乾到很晚。直到有一天,我感到非常的疲倦,整個人象沒有了支橕一樣,我的同事也說:你看上去很疲倦。我是一個修煉人,怎麼會這樣呢?纔發覺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煉功了,有時一天只煉一套。煉功狀態不好、學法、發正念都受到干擾,有時學法時特別想睡覺,發正念時會走神。所以那天回家後,我無論再忙,先打坐一個小時,而且利用中午吃飯時間煉動功。一個星期後,我的精神狀態有了很大的改觀,我也更加體會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同步做好”三件事”,任何藉口都會使舊勢力鑽空子,干擾我們正法。
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非常感謝各位同修給我這個機會和大家分享我的心得,三年前的今天師父用”新生”給我鼓勵,請各位再一次和我重溫這首經文”正法傳,萬魔攔,度眾生,觀念轉,敗物滅,光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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