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槍擊案目擊者敘述事件過程

文/澳洲大法弟子 劉青青

【光明網7月15日】我叫Helen Liu,是南非槍殺事件的目擊者之一。在槍殺事件發生的到時候,我正坐在司機梁大衛的旁邊,也就是副駕駛座上。當我們得知中國國家副主席曾慶紅和商務部長薄熙來去南非訪問,我們澳洲學員一行9人就趕到南非遞交訴狀,控告他們在中國迫害法輪功學員,目地是制止這場迫害。

2004年6月28日晚6點,我們抵達南非約翰內斯堡機場,租了兩輛轎車前往首都Pretoria的總統府賓館(Oresidertid Guest House)進行和平抗議,我們的車輛以120公里的時速在高速公路上行駛,晚8:30時左右,突然一輛淺色轎車從後右側方追上來,並一路向我們開槍射擊,然後在右側方和我們保持著平行的距離,我們快,他也快,我們慢,他也慢,他們的車子上有4-5個人,我側過頭來看見一個座在副駕駛座上的黑人,持槍向我們連續射擊,我驚呼道:“他們在向我們開槍,大衛快開車!”大衛說:“我的腳很疼,踩不了油門。”我喊了一聲“發正念”,這時匪徒將我們的車逼到路邊的草叢中,那是馬路左側低勢的排水溝。我們的車子被迫停下,匪徒的車也停了幾秒鐘,然後快速逃走。我們隔日白天察看現場,發現在我們停車前方不到10米處有一個大深水溝,如果我們的車子再往前開一點,就車毀人亡了。

我們的車子被擊中了5槍,前右輪胎被打爆,大衛的兩腳被擊中,右腳被子彈打穿,造成粉碎性骨折,左腳底被打下一部份肉,他當時已經不能正常控制車輛了,腿也被子彈擦傷,我們的車停在黑暗中,大衛的腳很疼,動不了,我們想把他抬出車子,我去抱他的腿,感覺他的腳濕糊糊黏糊糊的,因為天黑,什麼也看不清楚,我相信那是流了大量的血,於是我打開箱子拿了一件自己的上衣,裹住了大衛的腿,想讓血流的少一點吧,我那時還不知道大衛的腳已被子彈打穿,血是從腳上流出來的,大衛很堅強,沒有吭一聲,我也顧不上問他疼還是不疼,我們把他抬下了車,他已經不能動了,我們只好把他放平,他躺在草地上,血不斷的流著,我們很快截了一輛車將大衛送到醫院,在去醫院之前,我掏出照相機拍了一些現場照片,在閃光燈的作用下我看清楚了地上的血跡、車上的槍眼兒和車輪胎被打爆的情景。因為著急趕去醫院,又十分的匆忙,我只照了一部份。現在回憶當時的情景,十分驚心動魄,又十分幸運,這也是師尊的保護,匪徒的動機是要將我們整車人殺死,造成車毀人亡的自然車禍假象,他們絕對是職業殺手。

大衛被抬進醫院後進行了幾個小時的手術,我和另一同修在門外守候,手術完成後,我們進去看見大衛的腳包裹著厚厚的沙布,血透過沙布不斷的流到地上,我去叫護士,護士又拿了一大包沙布裹了一層又一層,過了一會兒血又透過新的沙布流到地上。大衛告訴我他口渴,很想喝水,我想他是失血太多。

我肯定這是曾慶紅雇兇殺人,我們第一次去南非,與人沒有恩怨,匪徒又不是搶劫,可他們出手之兇狠,非要置人於死地的架式。我們此行的目地就是控告曾慶紅,而且我們的行程並不保密,有誰會怕我們呢?除了曾慶紅一伙,沒別人!

我們並沒有被這場槍擊嚇倒,我們馬上開新聞發布會,向各媒體揭露,呼籲全世界的人們遣責、制止這種恐怖行為。我們去唐人街發資料,擺酷刑展,大家都各就各位的忙著,有去見議員的,有去政府部門的,有去大使館的,和南非學員、台灣學員、還有其他國家的學員,大家都在講真象。

記得7月1日這一天,我們澳洲三個女學員去南非唐人街發資料,那些善良的華人個個都接資料,還謝謝我們。就在當天一家唐人報紙《華僑新聞》轉載了我們被槍擊的事件。中國駐南非大使館新聞官錢進同時在報紙上造謠說:“法輪功鼓勵人們自殺,是×教,……每年春節都有法輪功成員自焚;與西方反華勢力勾結,充當……。”等煽動仇恨的話。中國駐南非大使館還在報上發表了聲明,當地華人看了這些報導,剛才臉還好好的,一下子對我們就兇悍起來,幾個人圍住我們說我們賣國,讓我們走開,說著就擺出要打人的架式,我高聲喊著:“請大家聽我說一句,讓我告訴你們我們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的真正原因吧。”他們安靜下來,我說:“現在全世界有60多個國家的人們在學煉法輪功,因為法輪功提倡真、善、忍,確實使人道德回升,而且有很好的袪病健身的功效。99年中國有一億人學,這可是官方報導的數位,就是因為煉的人太多了,這個人數叫江××妒嫉和害怕,是他要鎮壓,好人多他也怕。很多中國領導人反對他鎮壓法輪功,因為他們調查的結果,法輪功確實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而且還給國家節約了大量的醫藥費,確實有很多癌症病人煉了這個功以後,身體都得到了康復。但是江××他一意孤行的這麼做了,他不能代表中華人民共和國。溫家寶到美國訪問,我們學員都有打出:“歡迎溫家保到美國訪問”、“嚴懲江××”、“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們不反對政府,我們反對江××發動的這場迫害,江××在煽動仇恨,在造謠栽贓讓我們中國人殺中國人,我們出來講真象就是在阻止中國人殺中國人。他們說:“你說的是真的嗎?”我說是真的,他們又都拿了資料,說:“那我們就好好看看,了解了解,我還給了他們每人一盤光碟,他們說謝謝你們。

我們化解了這場干戈,第二天我們在唐人街繼續擺酷刑展,在大家準備期間,突然來了6-7個年青華人,他們扯橫幅,毆打學員,打完後揚長而去,這些人與昨天的人還不一樣,他們明顯是受雇行兇。

記得2002年我回國探親,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我是澳洲公民,要求見澳大利亞駐中國大使館的官員,他們不讓我見,還耍流氓說:“你以為你是誰!?你想見誰就見誰?”還威協我說叫我失蹤,他們說:“看來你很久沒回中國了,對中國的‘國情’還不太了解,看來我們得好好給你洗洗腦。中國有幾千個叫你這名字的,失蹤你一個不算什麼,誰看見你了,問我們,我們也不知道,我們也沒見過你。你聽清楚了沒有?”這就是中國警察,比黑社會人還壞,比蓋世太保機構還恐怖。

2004年5月我80多歲的母親病危,被擔架抬上救護車送醫院搶救,我想趕回國探望,簽證被拒,我問理由,中國領事館的人說因為我是法輪功學員。

我們向全世界呼籲制止江氏集團雇兇殺人、打人的恐怖行徑,制止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強烈譴責江氏集團把國家恐怖主義擴張到海外的罪行,請全世界善良的人們行動起來,制止江氏集團的國家恐怖主義,阻止他們對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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