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事

文華

【光明網12月22日】小時候就知道老師是“傳道授業解惑”的人,是最值得尊敬的,可文革時遇到不少不配為人師表的人,慢慢地對老師這個稱號的敬意也就減弱了。後來讀了老子的道德經和釋伽牟尼佛的佛經,也覺得他們是在傳道授業解惑,只是他們傳的是人間最高的道法,他們所傳的,也是先於他們誕生就早已存在的,獨立於他們之外的“道”和“法”,而且他們只是傳了他們能理解和證悟的那部分。

得法後,特別是背頌《論語》後明白了,師父傳給我們的就是宇宙最根本的道,全宇宙真正的法。隨著師父講法的深入,我也明白了:沒有師父就沒有宇宙的一切,宇宙的法都是師父造的。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稱師父為老師,師尊,似乎都沒表達清楚我們跟師父的關係,師父的“師”字跟以前所有的“師”字有著完全不同的含義,所以當聽說清華大學有人說什麼:他們只學法不敬師時,我覺得太荒唐可笑了,很痛心他們怎麼連這點邏輯常識都喪失了。記得一個法會上有學員提到有學員對師尊敬意的表達有些常人偶像化時,我心裡還不太贊同,我覺得對造就我們生命的佛而言,我們再怎麼尊敬都是不為過的,天上的神不都跪著聽師父講法嗎?

記得聖經裡有個故事,妓女瑪麗亞聽了耶穌的教誨後,很痛心自己的罪過,忍不住上前捧著耶穌的雙腳痛哭起來,她的眼淚落在了耶穌的腳上,於是她就用嘴把眼淚吸幹。旁邊的人嫌棄她,要趕她走,可耶穌說,你們誰能像她那樣虔誠,用眼淚給我洗腳,用嘴親吻我的腳呢?是啊,我們渺小的一個罪人,無論做什麼都回報不了把我們從地獄裡撈起的救命恩人啊。

盡管當我主意識清醒時,這些道理都明白,但內心的我卻有著很深的不安,因為在我修了四、五年之後,依然在夢裡叫陌生人為師父,連起碼的不二法門這一關都沒過,為此我很苦惱。那時我也不敢經常看師父的相片,因為有時我的頭腦裡會冒出對師父不敬的想法。後來明白思想業和舊勢力的破壞後,我就有意識地消除這些干擾,情況就有了大的變化。

所以當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西部講法時談到個別學員被舊勢力安排的假象所迷惑,在尊師敬法這個問題上差點走上邪路時,我只認識到,開著天目修的學員不好修,一念不正就會毀了自己,可當時我認為自己是能正確對待尊師敬法的。後來師父評注的幾篇關於敬師的文章,我也只是簡單地讀了兩遍,思想上並沒有引起重視。直到最近我身邊突然發生了一件事,把我所有的執著暴露出來時,當我認識到自己離一個真正大法弟子的差距如此巨大時,當我看清自己就是那種表面上金光閃閃而內心全是糟粕的那類人時,我恐慌了,我徹底地恐懼了,我問自己:修來修去,我到底修了什麼?!

很早就有同修認識到,我們修就修了對法的堅定,法是由師父造的,深入找下去,我發現了問題的根源:我們修就修了對師父的認識,而我最大的漏就是沒能在尊師敬法上有更深的認識。

什麼是舊勢力?什麼因素使某些生命成為了舊勢力?舊勢力就是那些不能正確處理自己與師父關係的生命,它們不承認師父造了它們,不想聽命於師父的安排,而是反過來想左右師父的意願。反映在學員身上,什麼是不合格的學員?就是那些不信師父講的,不聽師父話的,不按師父要求做的人。可悲的是,帶有文革時革命小闖將烙印的我,不知不覺就落入了其中。

在修煉中我們都認識到,那個“我”那個“私”那個“自我”是最難去的殼。記得2001年以前,我常感到無論我怎麼努力,在我與大法之間都有個間隔,把我隔在了大法的外邊,在布魯塞爾的一次大遊行中,我突然感到有一股力量幫我衝破了這層間隔,當時走在遊行隊伍裡,我淚流滿面。但最近一段時間我又隱隱約約感受到有個小小的但很堅硬的殼,把我自己包在裡面,讓我無法真正溶於法中,是什麼東西使自我這層殼這麼難去呢?

直到有一天我重新閱讀同修們關於尊師敬法的文章時,我才認識到,在師父的教導與自我的認識之間,在人的觀念指使下,不知不覺中我們往往更傾向於後者,就像一爐鋼水丟進去一塊木渣一樣,這個木渣卻老不想讓自己消失,老想保全自己什麼東西,這就是舊勢力的可悲之處,也是我們難於提高的原因。不讓自我融化掉,我們就永遠不能溶入法中,如果說師父的教導就像海洋一樣,我們要溶入其中,就必須讓自我化掉,讓自我消失。

在擺正師父跟自我的關係後,再捧起大法書籍來讀,我覺得我是跪著在讀,師父講的每個字都射入我的心膛,讓我那愚蠻不化的殼一點點化掉,最後消失了。

要問我修煉中感受最深的是什麼,那就是“佛恩浩蕩”,想到師父,我唯有淚千行了。

修煉體會,敬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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