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灣期間的心得

2002年墨尔本法会发言稿

Emma

我与丈夫 Jarrod一起到台灣去生活了六個月。在那之前我們去了天安門請愿。在此我將与各位交流去天安門和台灣的一些心得。

首先我想与大家分享去中國的心得。當我想去北京的時候,我發現還有同修也在計划要一起去。我決定了要去,但我們回來后离我們計划去台灣的時間就只剩几天了。我開始擔心我能不能及時赶回來并作好去台灣的准備,也擔心我有沒有足夠的錢同時去中國和台灣。我得到了一些點悟,有一次是在网上。有一個与我聊天的中國人突然出乎意料地說他敢打賭,如果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不敢去天安門。我仔細考慮了這件事并悟到這是對我的點化。我決定了要去,我丈夫也決定了要去。所以我就去領事館看我能不能在當天就將簽證辦好,因為飛机當天晚上就要出發。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我在領事館剛剛要關門時赶到了。我問他們能不能當天就把證簽下來,他們說不能,但他們可以為我簽。當領事館的大門關上時我最后一個出來的,而我們的證也簽好了。我們又去買票,但我們沒有足夠的錢,而且机票比我們想象的要貴。我想這是一個由我們的執著和對錢的擔懮引起的磨難。第二天我們借了一些錢并于晚上出發了,因為我們認為我們可以(不跟其他人一起而)自己去 。

在去北京的飛机上怕心常常會突然翻上來。我一直發正念鏟除我的怕心。這非常有效。我注意到北京的能量場很壓抑,很悲傷,好象那里有好多業力。甚至那里的人們看起來都象是很悲哀的樣子。我們從机場出來直接就去了天安門并用中文喊“法輪大法好”。我們被抓到一個大房間。我們在那里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 我感到很安定。房間里大約有20-30個警察,他們大多都坐在邊上看著我們。我發著正念看著他們的眼睛,我發現他們沒有人敢直視我的眼睛。我想利用他們的邪惡被嚇跑并銷毀掉了。(后來)我們被分開審問,我發現我不能時時都保持無所畏懼和正念。我向翻譯講真相,她看起來有同情心,將我講的真相翻譯給審問我的人听。晚上我們被關在不同的監室。我們爬上來。有時我們一同唱“法輪大法好”這首歌,它對監室中的人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以互相鼓勵。唱歌的間隙我感到了恐懼、擔心和不安。但當我們唱歌的時候房間里的邪惡就被清理了。警察開始用腳打著拍子,一個女警對著自己唱起了這首歌。

我發現我在許多方面做得不好,比如在不配合邪惡和保持一個修煉人應有的善心和慈悲之間找不好平衡。另一個嚴肅的教訓是不能盲從。我發現我被我丈夫所影響,當他在天安門時因為周圍警察很多而猶豫時,當他為了在一張取行李的紙上簽字時,我就被他影響了。我也在一張領回我們的錢的紙上簽了字。但后來我認識到我不該在任何東西上簽字,因為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我被別人的思想影響,這很危險。而且如果他們仿照了我的簽名,他們能將它放在任何地方,那就太可怕了。

我們到澳大利亞后開了新聞發布會,接受了當地報紙的采訪,几天后我們去了台灣。

我們參加了台北的一個大學法小組,每個星期天一整天都學法。我覺得這樣很好,因為它表明了他們將學法放在了一個很高的位置。學法的地點是在一個學員家里,房間很大,他們准備了木地板和坐墊。心得交流和學法被安排在不同的時間段,嚴格地按事先安排好的時間表進行。學員們用一個麥克風發言,談自己的心得體會和對法理的認識,這樣所有的人都能听到,而且不被打擾。這是一個很好的從法上交流不同的想法和意見的環境。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值得借鑒的大組學法的形式,即安排固定的時間學法,然后安排學員做心得交流, 并按事先安排好的時間表進行。

我參加了台灣的英語學法小組。一位學員在交流心得時談到了學員在做某一項洪法活動,也可稱修煉時有兩种不同的觀點。她悟到兩种觀點都是對的,因為它們都在法上。我認為象這樣不固守自己的觀點的形式很好,值得我們學習,因為有時候我們的思想會去想其他的學員是對的還是錯的。我認為這是感情用事,也可稱為去判斷別人的行為或修煉。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法”。我時常得提醒自己這一點,當我認為一名學員修得不好,或有錯誤時,我們仍然應該保持善心。

最近我到 Fitzroy Gardens煉功點去,這是一個旅游點,有許多中國游客來,學員們一直在這里用展板、傳單、電視和煉功的方式向他們講真相。當我們在太陽下煉功時,有人過來說有人想讓我們在离發傳單的學員更近的地方煉功,但也有人覺得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更好。我想了想這個問題,覺得現在在太陽下的位置很好,因為人們可以仔細考慮他們在展板上看到的一切,然后走過來看我們煉功。但离展板和發傳單的學員更近的地方也很好,因為人們可以一下子將所有的東西都看到,包括我們煉功的場景。所以這兩种意見都是對的,因為它們都在法上。問題只是我們如何去處理這樣的事情,愿不愿意考慮別人的意見。我仍然在努力學習不要太執著于自己的偏好,或認為我的觀點是對的。我在試圖退后一步,看一看事情如何能用其它的方式去做。我很惊奇地發現,當我退后一步的時候,我就能看到別人的意見也一樣好,甚至比我的更好,只不過以前我沒有能夠突破自己的概念去看問題。

台灣弟子對于自身修煉和提高的注重給了我很深的印象。我遇到一名剛剛修煉几個月的學員,但他對大法的理解非常深,就象是一名已經修了一年的學員一樣。我想這与他有一個很注重正法期間的修煉的環境有關。我時常在修煉應該提高的許多方面放松自己,看見這些學員們扎扎實實的修煉步伐讓我更清醒地意識到了這一點。也許如果我們的學法小組能更多地交流心得,那么所有的學員都能更好地互相幫助,尤其是新學員能提高得更快。

因為我每周工作六天,我沒有多少時間參加集體組織的洪法活動。我感到很不安,同時也認識到不安是于事無補的,我應該利用好近在眼前的机會。台灣煮好的食品很便宜,我們几乎每一餐都買著吃,所以我決定我每次買食品時都給賣食品的人發一份中文傳單,同時也給我在一天中遇到的其他人發傳單。

在台灣時我發現我怀孕了。這時我的執著暴露了出來。我在猜測正法什么時候會結束。我還在猜測這是不是一個邪惡的干擾。但后來我悟到有師父在管我。這件事暴露出我在執著于正法什么時候結束。而我根本就不應該去想或擔心這個問題,我們應該做的只是堅定地修煉,同時向人們講清法輪大法的真相。

在台灣發正念時,能量場很清爽,這是有那么多心能夠互相融合的修煉人在一起發正念的緣故。而回到澳大利亞發正念時,邪惡的存在似乎更加明顯。我感到我清理掉了好多東西。這讓人在許多方面有一种成就感。我想我應該更頻繁地發正念,一天多發几次,那對我們的環境會更好,也能減少對我們個人和整體的干擾。

修心仍然很重要,因為這樣我才更能站在法上看問題,而將洪法和發正念做得更好。
另外,我認為在日常生活中做一個更好的人才能夠維護法,并讓人們知道大法好。如果我們能通過扎實的學法、煉功、修心性和發正念而擁有一副誠摯安詳的面容,人們就能更容易地看到大法是什么,同時我們也在參与日常工作和洪法。我意識到自己過去時常因為在處理日常工作和洪法任務時失去平衡而放任自己,所以很可能工作也做不好。當我做了一點事時又感到過度的興奮。這也是一种不應該有的情。在台灣我發現學員們對自身的心性和修煉有很嚴格的要求,這使他們在修煉中的進步很扎實,同時也使他們的洪法活動更成熟、更扎實。

最后祝在座 的每一位都能從這次心得交流會獲益,同時在修煉中更加精進向前。
(http://www.xinguangming.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