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墨爾本法會發言稿
墨爾本西人學員
【光明網10月10日訊】妻子問我是否打算去俄國的圣彼得堡,我回答道”我負擔不起,目前經濟是個大問題,太困難了。”我不敢相信她居然會問我這個問題,我情緒有點波動。那天晚上她說,假如我不動情的話,她不會堅持,也不會繼續談論這個話題。原來我動情了。由于沒能心平气和,我擋了自己的路。我悟到從高層次講,一切都是可能的,就是因為人的觀念才使我們不能頭腦清醒。
我還意識到我總是花太多的時間作決定,去俄國意味著我要告訴家人我又要飛去國外了,他們知道我的經濟困難,我害怕我父親不同意,在這一點上我要悟一悟,去去這個執著,我不想把我父親推离大法,不想作出最后決定,我把這個決定留給了宇宙,讓宇宙來替我決定。這簡直是逃避!這不是修煉者的行為,磨難就在我面前,而我不想做到象修煉者應該做的那樣,堅定而明白地知道要做什么,我在用人的思想考慮這件事。對我而言,大法的一切活動都是重要的,但這件事卻有它的獨特性。邪惡之首离開了它的老巢,是該我完成我的使命的時候了。我有烏克蘭血統,會些俄語,這樣我就能和俄國學員交流。我非常輕松愉快地告訴我父親我要去俄國,我注意到他臉上的壓力,但是他還是替我高興,想為我付去俄國的旅館費,這樣,我去俄國的障礙清除了。師父慈悲,給了我一次講真相、發正念的好机會。
當我們到達圣彼得堡時,我對自己說,我一定要集中精力,決不分散注意力。我非常清楚我此行的目的,我知道勇猛精進和正念正行的重要性。
我們到達時,俄羅斯學員已經在机場耐心地等候了,從机場的建筑、車輛和人群可以看出,這個國家生活還是非常艱辛,學員有一輛巴士,載著我們到了我們選擇的旅館,但是我不喜歡這個旅館,我們又去看了另一家旅館,這樣一來,又額外花去了他們二個小時,這使得我看到了我的自私,把自己的利益放于他人之前,把個人的得失考慮在先,我尋求安逸,我的做法和一個修煉人的要求正好相反。通過這個事情我也清楚地看到,修煉人所秉持的原則是和常人相反的。
第二天早上一個學員清楚地告訴大家我們必須輕裝上路,他說我們將去一個室內煉功點,在那儿將呆3-4天,我們不帶行李。不知怎么地,我真的有點渴望去。去下一個目的地,我們所需要帶的只是我們自己、一顆純洁的心、一個清醒的頭腦和我們的正念,就這么簡單,此時此刻,我必須放棄一切。
我們來到了圣彼得堡中心的一個禮堂,踞邪惡之首所住地約100米,時間是凌晨1:00,在那儿我們第一次見到了一大群俄羅斯學員。吃些食品后,就開始發正念,但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好多干擾,使我們不能集中精力,人們也有點嘈雜。隨后大家也交流了,作為一個群體,發正念時保持一個安靜的環境有多重要。我們都知道我們來這儿的目的是為了全神貫注,發出最純洁的正念, 讓邪惡無處可藏,讓宇宙眾生看到真相從而得救。
直到第二天上午,世界各地的學員一直陸陸續續進來,我們每個正點發一次正念,然后又變成每半小時發一次正念,這中間大家集體或自己單獨煉功學法。這段經歷真是非常寶貴,我感覺自己的每個細胞都活躍起來了,學員們積極地投入到正法進程中去,珍視在那里的分分秒秒。
去俄羅斯之前,有几個月,我和其他一些學員早晨4:30起來學法,每天學一講,這些仿佛是為我不睡覺但能保持清醒頭腦作准備的,也為我這次旅行打下了基礎。
每小時有新人進來,產生一些干擾,我們重复地講著來這儿的重要性。發正念的時候,整個禮堂總是非常安靜,我們就象一個軍隊,散發出真、善、忍的光芒。大多數學員超過24小時沒睡覺,我堅持著雙盤打坐,我感到師父不斷地在供給我們能量,使我們能集中注意力。其中有一段時間邪惡之首的車要經過我們所在地,我們大家每隔5分鐘發一次正念。我再也忍受不了腿疼,雙盤5-10分鐘后我就堅持不了,如果我再繼續忍下去的話,好象整個人要爆炸了。后來与一個學員交談后,我才得知其實有沒有雙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發正念時要有一個清醒的頭腦,要用智慧,不允許有任何干擾。
我和一位德國學員打了招呼,他問我是否打算离開禮堂,去离邪惡之首近一點的地方。我說現在我只是想發正念,我甚至沒想過其他任何事。后來我發現學員進進出出禮堂,是去參加其他活動,是去近距离發正念, 有的學員甚至租了邪惡之首所在的同一間旅館。作為西方學員,我們有很好的机會做中國學員不可能做的事。
當時我被感動了,我只是跟著別人做,而沒有靜心想一想作為一個修煉者我怎么主動地去幫助正法。這一點去俄國前我就應該明白,但我沒有給自己這個机會。在家里時,整天我都忙于工作,但頭腦里我很堅定地時時刻刻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對待。我感到師父再一次給我机會來運用我的智慧,我看到有些學員講清真相的工作真是做得很好,通過他們純正的行為真正體現出了大法粒子的風貌。作為一個大法粒子,我悟到我們需要運用智慧,用真善忍一個修煉人的心,利用好人世間的一切,就是說利用好給予我們的一切机會,真正展示出佛、道、神的慈悲救度。
三個晚上過去了,我們又去了另一個室內煉功點,在那里我們可以整晚發正念。接著我們等待的机會終于來了,西方學員被問到是否想去阿斯多里(Astoria)旅館,去拜訪旅館內的學員。
一個美國人,一個烏克蘭人和我,我們三個人想去,于是我們叫了一輛出租車到了旅館。那么我們怎么跟警衛解釋我們怎么互相認識的呢?事情好象很嚴肅,但同時也很滑稽。
我們談到了在各個層次不同的邪惡保護邪惡之首的可能性,我們并不擔懮,因為我們有法輪。最后我們終于成功地通過了警衛的盤查,來到了旅館的房間。房間內非常安靜祥和,我們總共八個人齊發正念。行程至此,我感到我們是在履行在天上發下的誓約。我們离邪惡之首是那么地近,每一秒鐘對我來說都非常珍貴。我們每個半個小時發一次正念,在這中間,我們閱讀師父的經文。我們感到沒有邪惡在保護邪惡之首,世界各地的學員也都在堅定地齊發正念,這是邪惡之首償還它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的時候了。
接下來的几天,有一部分西人學員仍然留在俄羅斯,我們利用這個机會向各級政府、各個社團和媒體洪法,我們見過的大部分人對法輪大法在澳洲的情況感興趣,他們很難相信我們會被允許開展象SOS這樣的講清真相活動,及我們可以手持展板在各個區步行洪法,他們也不能相信我們可以不需申請把資料投放信箱。這些讓我意識到俄羅斯學員的修煉環境是多么的艱難啊!總的說來,我們接触過的人都非常善良,都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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