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天救了我

劉真

【光明網8月20日特稿】

一、 信不信由你

假如我把真情大實話說給你,你不相信,反倒說我是欺騙,我說不說,怎么辦?只能是我說我的,信不信由你,這就叫做順其自然,在人間我已經生活了七十二年,就象一直到97年前,我別無選擇地活了67年﹗ 只能是這個樣子了。

假如我要細說我這七十多年的歷程,太難了,也不是本文的目的,今天只能說我最想說的。

1987年12月16日的人民日報第五版,很像是一台大鍘刀,把我的身子一鍘兩段,又把我的腦袋瓜子鍘下來當球踢,他們樂呵呵的很好玩,我怎么辦?我不死也是死了,一個作家被徹底毀掉名譽怎能活下去?活著干什么?行尸走肉還有用嗎?這一切真相都不是我要說的,要說的是在我不自殺再也活不下去的時刻,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奇跡,這就是天外天了。在人類歷史的此時此刻,也只能是如此這般的天外天才能救我,我自己更感到奇特。

二、 從有病到無病
八十年代初,首先找上我的殺手是一身病,頸椎骨增生疼痛難忍,全身關節疼,頭疼,胃疼,失眠,全身內外沒有几處沒有毛病,吃藥片一配一小把,沒有用。吊脖子,進高壓氧倉,倒立,治療方法無奇不有,就在這种不幸中,我只能寄希望于气功。試了几种气功沒有用,恰巧我住的邯鄲有一种气功叫做性命雙修功,只是去病健身的,只說煉气功不知道是什么功,沒有動作,在气功師的引導下集體打坐。大家都坐在凳子上,合眼入靜, 气功師拍手、喊叫、放音樂。每晚兩個小時。我單獨盤腿坐在一張床上,入不了靜,一直在想,這么复雜的聲音怎么入靜呢?第二晚,我坐了兩分鐘左右,身在此,人走了,來到了一處大海入內河的山谷中。我的兩只赤腳站立在河水邊有點涼,周圍都是不高不矮的山,在東北方的山頂上站著佛,她背向著我,這一切都是這么自然,我一點也不感到惊奇。好像只一剎那,女气功師說:夠兩個小時了,收工。第二天晚上更特別,我想和大家做在一起吧,不要一個人單獨坐在床上,我就坐在了第一排凳子上,也是非常迅速,我一入靜,在我兩眉之間立刻睜開了又一只更亮的眼睛,這只眼睛的目光直通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殿,殿里坐著釋迦牟尼佛,面容沒看太清楚,又是兩個小時過去了。從這以后,每晚來一入靜就是大廟的牆外,我東找西找找門要入內,還沒有找到,又是兩個小時過去了。又一次,我忽然看見了老壽星,他拄著龍頭拐杖,從人群中走過來, 滿面紅光的微笑著。就在這時,我一站就想跑,跑的比年輕人還快,一身的病苦統統感覺不到了,好得罪慢的是心絞痛,靜坐三個月后才完全好了。就在這同時,誰嘔吐,誰有病,我的手到病除,但我不懂這就是特异功能,沒當回事,只感到有點奇怪,不理解這是怎么回事。回到北京家中,十月底了,我跳進后海游泳,冷水變成了熱水,我有點奇怪,為什么冷水是熱的?還是沒有深想,只知道全身的病沒了。后來听人說,原來我這一入靜就走了,叫靈魂出竅。我自己的打坐不只兩小時,有時從白天坐到深夜,一坐最少四小時,這其中靈魂出竅后的經歷就說不完了。

三、 佛走了
邯鄲和北京,我有兩個家,不斷的來回走動,這時候想學气功的人到處都是,學習的結果各有各的特點,只是這靈魂出竅我沒听人說過,為什么我會這樣?也沒想過。

有一次我在邯鄲家中打坐,從早晨六點一直坐到中午十二點,我儿子中午下班回來做飯吃飯,在走廊中說:“媽,你一坐這么長時間,不要有什么差錯。”正是這一次,出現了更加特別的情況,我的腦袋頂突然開了,從里面冒出來一個老漢,他舉著小燈籠向四周查看、照射,像是一個老偵察員,他的目光和燈籠的火都是蘭的,非常明亮。他見沒什么,好象是放心了,他也就沒有了。這時,從我的腦殼內慢悠悠的飛出來一位佛,坐在蓮花座上,升高了,又高了,沒有了。我的目光一直在追蹤,心想,這三樓上不是有屋頂嗎?為什么沒有了,直通天,為什么從我的腦袋里面飛走了一個佛?她不再回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有點別扭,不斷的瞎琢磨,直到后來我煉了法輪功,讀了《轉法輪》才明白,那是副元神,人的副元神不止一個,有的有四、五個,這一看才放心了,走一個就走吧,不礙我的事,我有主元神,主元神才是我。

有一次,在北京家中,我打坐的地方是外間屋一個長沙發,我面對后牆壁。這天晚上,我入靜前想,我到底煉了什么層次上了?今晚我要請教神。又是那么快,入靜了。我帶來的問題是自己想的,也沒有說,面前出現了兩條神的腿,這腿下有兩個大鴨蛋,大過一個小娃娃。不用問我就明白了,這就是神告訴我,你還是一個包含著生命的蛋,還沒有破殼而出呢。還有一次,我入靜前帶著這樣一個問題:為什么一打坐,有時候我的上身會搖動?這一次入靜沒見神,一座山下有一個廟院的小紅門,從里面走出來一個小童子男孩,來到我面前的小廣場上 ,他手拿著大繩子甩、甩、轉、轉。我明白了,這就是在告訴我,一切都是轉的,手指上的紋路就是轉的,都是旋轉的,沒有兩樣。由此,我想到了腳底板、頭頂上的紋路,是了,一切都是旋轉存在的。好象是這個問題太普通、太簡單,小童子就能回答。

四、 佛的聲音
假如有人問我,你這一輩子最痛苦的記憶是什么?我的回答是:“六、四”槍聲。我北京的家在地安門旁邊,6月3 日這一夜全體北京人都沒有睡,除了娃娃,坐輪椅的老人也守在街上。陣陣槍聲激蕩著人們的心,第二天沒有多少人能咽下去一口飯,也就不用開火了。

我終生不會忘記,地安門大街上,坐在輪椅上的一位老太太哭喊著說:“八國聯軍、日本鬼子都沒有這樣子的屠殺過我們北京人呀。”在此情況下,我這退了休的老八路,更悲痛,沒有辦法,只能還是每天打坐,但無論如何也入不了靜了,一合眼就哭,淚流滿面,一直哭了十八天。第十九天的夜間,我的靈魂出竅,這才站在了遼闊無邊的宇宙空間。一輛馬車停在旁邊,一位四、五十歲的神漢,一看就是神仙,站在車旁,他手抓腰間的寶劍柄,既是愛護又是不滿的盯著我。我在想,這么大一個宇宙,馬車那么慢,能把我拉倒什么地方去呢?第二個想法是,我十八天入不了靜,是不是應該向他忏悔?這一想,立刻沒有了這個場面,在高一些的東北方,出現了一個亭子,亭子上站個佛,佛的身邊站著一個小童子女孩,我不再多想立刻跪下,慚愧的說:“我十八天入不了靜,這是第十九天,北京出事了。”我抬頭看亭子和小童子沒有了,佛就在我的面前,她向我輕輕搖搖手說:“知道,都知道,說你自己吧,你要求什么?”我想反正沒有別人,我要求什么也不用怕羞。于是我說:“第一,我要長生不老,第二,帶著我的肉身長生不老,第三,盡快盡快,不知道可以嗎?”話一說完,我立刻變成了一個一尺半大小的娃娃,佛用雙手托著我,在這無邊無際的大宇宙間輕輕搖著說:“煉吧,煉吧,你就煉吧。”

“六、四”的槍聲打出了佛的聲音,這之前和以后我再也沒有听見過。在那一夜陣陣穿透我心肺的槍聲中,我的心也陣陣不斷的說:所有的槍彈統統打到我這胸膛上來吧,一顆也不要打別人,我是老八路應該承受。此時此刻佛的聲音說她,“知道,都知道。”五個字,就是對我最深刻的安慰了,也是佛為我包扎了心坎上的傷口,這不見鮮血的傷口,更可怕,更疼痛。

五、 留下了一條命
從1987年人民日報第五版冤枉我、毀滅我,到“六、四”開槍,假如沒有這打坐入靜,我的靈魂可以超脫到另一個更廣闊的空間去,我這肉身也就不存在了,我一定會自殺。父母已經离世,四個儿女已經長大,各有自己的工作,都有了小家庭,最小的豆豆也可以自謀生路了,所以當我一心想死的時候,只有這一條絕路是路,別的一切都想不到,望不見了。這打坐入靜靈魂出竅,我又有了更廣闊更加無限美好的大世界,現實中那一切的黑暗和痛苦都遠了淡了,一身痛苦都沒有了。我原想去澳大利亞,已經把老伴的女儿莉莉派出去留學了,對她說:“你去后快找人結婚,
取得身份后立刻邀請父母去探親。”為此,我用上了全部存款,不惜得罪了自己唯一的親生女儿。莉莉只去了兩年多就寄來了邀請信,這就是1990年的3月了,我卻覺得沒有必要出國了,最理想的是去五台山,或者是青城山日夜打坐專門修煉。邀請信辦成了護照,只好走了,沒有人知道這一條命是揀來得,是神佛挽留在人間的。

六、 急不可待
1990年3 月我來悉尼,本想教气功治病,沒想到悉尼的華人、尤其是老年人很少,我沒有身份,也不懂登廣告,最主要的是我每天上午有精力時還想寫作,寫出我一生六十年的經歷,所以就把气功放下了。天目沒有關閉,睡前一合眼睛,想誰誰就來。出現最多的是我的祖母、父母、哥嫂,像排著隊一樣從我的面前經過,過了世的全是過了世的,活著的全是活著的,還有一些是陌生人,我沒有見過,不知是過了世的還是在世的。這些情景全部來自我睡前把頭放在枕頭上之后。最使我納悶的是,沒出國時我全身上下的脈絡又煉通了一條,從頭頂上的百會穴到腳底板上的涌泉穴全部貫通、一同跳動。

1997年我入澳籍后 ,立刻像急不可待要回國,拿到移民部長遞給的公民證書,急忙去辦護照,之后急忙去中國領事館簽證。更离奇的是,我一走進邯鄲我住過的房子,還沒有看一眼這里有什么變化,小腹內立即跳動起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跳動,特別奇怪,我喊叫儿子說:“二小,我的小肚子為什么跳起來了?”儿子這才告訴我:“你這個房間變成了法輪功的功友們學法的地方。”我上下一看,牆上帖的是師父的像,桌上放的是錄音机和錄音帶等等。

儿子叫我打坐入靜,這就更奇怪,我盤腿坐下一入定,眼前立刻出現了一個大法輪,這法輪轉動著向遠處去,一個變成了無數個,金光閃閃,向遠處、更遠處…… 我告訴了儿子這一情景,他大喊大叫他的妻子:“啊!媽媽的天目沒有關閉。”他知道我原來練功的情景,我對他講過不少。
從此我根本沒有多想,自然而然的立刻投入了法輪功的修煉。李洪志老師到悉尼的兩次講法我都不知道,沒有听說過,第三次我才赶上了,回了一趟古城邯鄲得了法,一直到現在,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我首先看到的兩本書是《轉法輪》和《精進要旨》。

當我在人生的征途上遇到了必死的艱險時,那么急速的靈魂出竅望見了佛,留住了我。在古城邯鄲自己住過的屋內又是那么急速而自然的得到了法輪,坐下一入靜,望見了大、小法輪,轉動的金光閃閃的大道,而這時候我還根本不知道“法輪大法”是什么,更沒有看過書。所以從我的切身體會講,法輪功不是觀念上的信仰,更不是宗教,他是宇宙大自然的本身,其中包括人類和我及我所熟悉的大家。為什么我和“法輪大法”那么自然而然急速的結合在一起?很長時間我百思不解,在讀書學法中終于明白了,李洪志老師在《精進要旨》“惊醒”一文中說:“天體的變化、人類的發展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人類社會的動向那是歷史的安排,是天象帶動下而出現的,將來全世界會有更多的人學大法,這不是人頭腦發熱想要做就能做得了的。這么一件大事在歷史上能沒有各方面的安排嗎?其實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無數年以前就已經安排好的了,包括得法的人在內都不是偶然的。”

我越想越是這么回事,假如不是這樣,大自然和人生中許多事情你根本就理解不了。比如:全副武裝的蘇聯為什么會自行解體?柏林牆那么著名,為什么會取消了?就近的這几件大事就鬧不通,解釋不了,更不用說宇宙中的一切特殊現象了。

今天我之所以說這些,是因為無神論的觀念統治人類的知識者太久了,尤其是它牢牢地將中國絕大多數人的頭腦恨恨地鉗制住,我用我的切身經歷想幫助一下,假如你哈哈一笑,以為我是說假話,我只能說太可惜了。
(http://www.xinguangming.org)